“媽的?!?p> 夜公子憤憤瞪了一眼女記者,暗自咒罵了一聲。
誰不知道喬真是那個男人最不愿提及的話題?尤其是在公共場合,這幫記者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明擺了挑釁么!
真是討打!
蘇沐揚(yáng)的回答,完全是發(fā)自肺腑的心里話。
女記者卻以為他是故弄玄虛,剛要追問,楚墨純一把打斷了她,“這位小姐,我當(dāng)初同意你們采訪,可不是叫你們問這種私人問題,你再不打住,別怪我送客了?!彼币姷孛C然,可見是這個不識趣的女記者惹惱了她。
見此情形,夜公子大呼過癮。
哇,阿純威武!
“還有別的問題么?”
“楚小姐——”
誰知,仍是那個女記者,她不依不饒,神情頗像是餓狼尋到了獵物,鏡片后簡直雙目放光。
“請問你跟蘇先生是舊識么?”
“當(dāng)然?!?p> 楚墨純不假思索回答,女記者緊接著追問:
“那么楚小姐,請問你認(rèn)識喬小姐么?”
“……”
又是喬真。
那一霎,夜公子深切體會到,原來已經(jīng)鴉雀無聲的地方,還能更安靜。仿佛一場電影,正精彩的時(shí)候,驀然被靜了音。
什么情況?
這個女記者,這是……
已經(jīng)不是作妖了吧?
這不是作死么?
發(fā)言席上兩個人全都沉默著,賓客們也不吭聲,大概漫長的幾秒種后,楚墨純淡淡一招手叫來了保安,毫不留情道:“請這位小姐出去,她好像不太懂規(guī)矩。”兩個保安立即朝女記者沖了上去,誰知女記者仍不罷休。
“要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為什么不能說?!”
“媽的?!?p> 不等保安沖上去,夜公子先忍無可忍了。
他氣勢洶洶沖到發(fā)言席上,一把奪過話筒,怒吼道:“你他媽的腦子有病吧,人家認(rèn)不認(rèn)識,關(guān)你屁事?。?!”這個腦殘記者真是……話里話外那意思,分明是懷疑那個男人跟阿純之間有什么!
能有什么?!
他跟阿純還是青梅竹馬呢,怎么沒人來問他們究竟什么關(guān)系!
女記者傻眼了,片刻的沉默,臺下嘩然一片。
“你怎么罵人呢?!”
“就是,你是什么人?。?!”
“有你什么事???!”
女記者身邊,似乎還有人為她撐腰。
“我就罵你們了,怎么著?”
夜公子不以為然,反而冷笑一聲,“告訴你們,我叫裴、夜、君——是蘇先生最好的兄弟,你們跟他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別怪我跟你們不客氣啊——還有,誰再敢提起喬小姐,也別怪我動手——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就你們幾個,我看你們不爽很久了!”他指著前排那幾個女記者,一臉肅殺的神情,仿佛真的隨時(shí)有可能沖上來打人。
也真是難為了他。
向來中文不好,盛怒時(shí)還能說出這么一大段流暢的話。
記者們又都傻眼了。
蘇先生最好的兄弟么?
“那裴先生,作為蘇先生最好的兄弟,請問你認(rèn)識喬小姐么?”仍是李記者,戴著一副方框眼鏡,望來尖酸刻薄,直接將夜公子的警告無視了,又或者壓根不信,他還真能動手打人。
打女人。
“媽、的。”
夜公子一個騰身,直接從發(fā)言席上翻身而下,氣勢洶洶朝她沖了過去。
誰知,剛走了兩步,他猛地愣在原地。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李記者的臉上,臺下登時(shí)嘩然一片。
“都跟你說了別再提起喬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