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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傻夫有傻福

第39章 初嘗相思情(3)

穿越傻夫有傻福 清茶如酒 2134 2020-03-30 12:29:03

  聽這話就連本就穩(wěn)重的陳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清雁卻驚訝之余更加猶疑,這樣皇宮內(nèi)闈的辛秘要事,怎么在爺爺這里跟如數(shù)家珍似的?

  老陳家從前究竟是干什么的?

  講完了皇室辛秘又開始講文臣武將,從這位丞相講到那位將軍,一張嘴就沒有停歇過,反倒愈講興致愈高,橫豎誰都入不了眼,都是扶不上墻的爛泥,裝滿草包的繡花枕頭。

  而那位此時相隔僅一座山的鄰居,從前應(yīng)是老爺子的老友,居閣老在老爺子的口中僅落了個不屑一顧的冷笑,并八個字的評價。

  膽小如鼠,庸庸碌碌。

  清雁本對這些事不過是抱著看戲的心理在聽的,但因老爺子指著窗外罵“那姓居的不如姓豬”,將四叔夫婦招來了,不然月余前發(fā)生的事情,她也早就忘了。

  正因這一嗓子高了些,陳四叔聞訊而來,聽他口中胡言亂語倒是沉下了臉色,與妻子二人將老爺子半哄半勸的架回了房,再道夜已深,命孩子們趕緊回屋睡覺。

  也正是他們這樣嚴(yán)肅的態(tài)度,清雁對此倒是深信不疑,那些絕對不是憑空臆想的醉話。

  陳家人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

  她剛來時,一家人對她那樣奇怪的態(tài)度,陳四叔顯然不是尋常鄉(xiāng)野中人的身手,陳四嬸那十里八鄉(xiāng)無人不稱贊的繡技,還有老爺子在這山村中辦學(xué)教生顯然是大材小用的學(xué)識,并那一晚如此真實(shí)的酒話。

  但這些東西顯然不是動動腦就能弄明白的,清雁向來信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之道,她現(xiàn)在不知道又何妨,總有一天任何事情都會真相大白的。

  若在她有生之年都不會,那此時又何必費(fèi)這心思去調(diào)查猜度呢。

  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啊。

  伸指撫了撫信箋上落款的那三個字,居上臨,倒是個好名字。

  有道是后來者居上,上則君臨天下,就算一時困于泥潭又如何?金龍總會有盤旋云端的時刻,只要保住了眼下,還怕沒有來日么?

  她本是最安分守己之人,但對那病弱少年卻無端多了不少信心和期許,望他能打破自身的魔咒,就算來日不能高高在上,好歹也別白來這人世一遭。

  心緒繁雜間她忍不住又往墻縫中望了望,見那荒涼的庭院中依舊沒有人影,竹葉加柚葉在青石鋪陳的小道上厚厚的疊了幾層,這方小院仿佛被人遺忘了一般,壓根就沒被打掃過。

  收回目光,清雁忍不住嘆了口氣。

  略一思索,她只撿起了地上的一片寬大的柚葉,摸了摸袖中的銀簪又放了回去,轉(zhuǎn)而拔下了自己發(fā)間的木簪,頓時滿頭的青絲便如同水泄般傾倒在肩上。

  她倒是毫不在意,只用簪尾尖細(xì)出在柚葉上扎出小孔,仔細(xì)排成字跡,很快便扎完了一段話。

  家中有事,不能常來,多謝贈送,甚喜。

  猶豫了片刻,她方才在末尾小心翼翼的慢慢扎了一個字,雁。

  彼此交換姓名,也算是禮尚往來。但收了那支銀簪卻無回禮,清雁先將柚葉收回了袖中放好,這才就地取材,用幾個竹枝并竹葉扎了個青翠的竹蜻蜓,還放在掌間搓了搓,自是飛不起來,但也算聊勝于無。

  將柚葉和竹蜻蜓放進(jìn)信箋的那塊墻縫里,清雁耐著性子又等了等,眼瞧著快到中午了,這才將看了一百八十遍的信箋和銀簪收好,慢悠悠的回去了。

  還是這樣只有書信和車馬的時代能讓人靜心,這要是擱在前世,讓她干等半天,手上就算有三個手機(jī)都得把電玩光光。

  清雁在無事時最擅讓思緒飛到天外,所以瞧上去人總是感覺有點(diǎn)兒笨笨呆呆的。

  家中長輩自是不會如此說她,但只比她小一歲的妹妹卻從來都毫不留情,嫌棄她總是慢一拍的樣子,但卻又從來都不曾動過真格。

  想起清柔那副總是將小嘴撅得高高的,斜著眼覷她,但又總是被她或氣或噎得直跳腳的模樣,清雁這頗為惆悵的心情倒是緩和了許多。

  加快了腳步,倒是讓她很幸運(yùn)的在午飯開始前趕了回去。

  清柔的朋友也是個不過十來歲的小姑娘,兩個志趣相投的小姑娘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事兒,家中爹娘都催促了好幾次,這才舍得從房中出來,兩個人手牽著手,打打鬧鬧的來到了飯桌邊。

  清柔剛來便驚了一呆,只見桌邊端坐十分乖巧的那一位,可不正是她那倒霉姐姐么?

  清雁正被大娘拉著手和眉笑眼的應(yīng)對著家常話,她本就生得眉清目秀,雖長在農(nóng)家卻甚少干粗活兒,多的是讀書寫字,再便是繡繡花兒,細(xì)皮嫩肉膚光勝雪,倒將本就極為清秀的容貌更添了幾分顏色,最是家中長輩喜歡的模樣。

  畢竟在這偏遠(yuǎn)的山村之中,長得出挑的女孩子本就甚少,似她這般長得好卻半分不見妖冶之態(tài)的,更是鳳毛麟角了。

  小姑娘向自己爹娘道了好,便拉著清柔坐在了清雁的身邊。

  三位少女排排坐,一個靈秀如雪,一個艷光若霞,自家女兒雖也是這十里八鄉(xiāng)難得的相貌端正,但比那陳四家的兩個女兒,當(dāng)真是黯然失色了。

  大娘愈瞧清雁姐妹倆便愈覺喜歡,心中只嘆自己無福,養(yǎng)兩個兒子都是粗野莽漢,且這年歲相差太大,不然能求得一個做自家兒媳,那孫輩的相貌可就能得到保障了。

  清雁雖不知這大娘心中具體所想,但隱隱也知曉一些,畢竟這是個封建保守的年代,指腹為婚這樣荒唐的事情都一抓一大把,更何況給自己兒子找個童養(yǎng)媳。

  想起來也頗為苦惱,來了這兒都大半年了,過了今年她這副身體的年紀(jì)就該十四歲了,再到十五及笄,可不是要嫁人了。

  前世她連談戀愛的經(jīng)驗(yàn)都沒有,今生倒是上來就能結(jié)婚了。

  一頓飯吃的豪無滋味,清雁將袖中的銀簪和信箋捂得緊緊的,倒是沒有被人發(fā)覺一絲半點(diǎn)。

  下午勉強(qiáng)陪著兩個小姑娘玩了會兒,她便借口家中有事兒,要先回家去。

  令人意外的是難得出來放風(fēng)的清柔竟攀了她的手臂,要跟她一同回去,竟連她的小伙伴都沒能留下她,姐妹倆便跟大娘母女道了別,留下了陳四嬸的禮物,又再三推辭下不得不提上大娘的回禮,這便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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