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駛向?qū)m內(nèi)。
四清門外,洛淺兒下了車,吩咐眾人留在別宮外。
“娘娘,就讓明鏡跟您一起吧!”
“你留下,本宮自己去……”洛淺兒安撫的拍了拍明鏡的手,走進了四清門。
果然荒廢已久的沐辰軒外此時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官兵。
“良娣,您不能進去!圣上有旨,太子府的一干人等,不準前來探視!”
“你去回稟父皇,兒臣愿意廢去良娣的尊位,只求父皇能夠開恩,準兒臣進入沐辰軒侍奉太子左右,此次一入,絕不踏出半步,以免父皇煩憂!”
“良娣娘娘,您這是何苦!”
“我知金侍衛(wèi)是父皇身邊的人,勞煩你了!”洛淺兒低頭道。
“唉,那微臣去一趟,娘娘您在這里稍等一下。”
“好……”
洛淺兒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
半晌,金侍衛(wèi)回來了,面色有些沉郁。
“娘娘,陛下應允了,您真的想好了嗎?”
“麻煩金侍衛(wèi)將我隨身的物品搬進殿中吧!”不同于金侍衛(wèi)的憂慮,洛淺兒仿佛從未想過這些,向金侍衛(wèi)嫣然施了一禮,便踏進了沐辰軒。
金侍衛(wèi)望著洛淺兒挺立的背影,心中熱淚翻滾,敬意盎然。
這樣的女子,世間再難尋……
金侍衛(wèi)嘆了口氣,叫了幾個人前去搬行李。
守在馬車邊上的明鏡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侍衛(wèi)大哥,我們家娘娘呢?”
“良娣已經(jīng)被撤去了封號,如今和太子一同禁足在沐辰軒,以后姑娘可要留意了,千萬不要再叫錯了?!?p> “什么!”明鏡聽了往后踉蹌了幾步,險些癱倒在馬車上,多虧了身邊的小丫鬟扶了一下,才沒在一群侍衛(wèi)的面前失了顏面。
“都抓緊些!”金侍衛(wèi)催促道。
等到東西都拿的差不多了,金侍衛(wèi)這才回身向明鏡微微作禮道,“姑娘自行珍重!”
說罷便和其他侍衛(wèi)一起帶著洛淺兒搬來的東西,送進了別院。
洛淺兒推開塵封的大門,光這才投進陳舊的大殿。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太子已是半個醉人,眼神迷離的看向她,表情奇怪。
洛淺兒走進去,殿門又被守在殿外的侍衛(wèi)重重的合上,殿內(nèi)又暗了下來。
南宮岳面色酡紅,有些身形不穩(wěn)的靠近她,“良娣?”
“我如今已不是什么良娣,只是前來服侍殿下的宮人?!?p> “服侍我?”南宮岳突然笑了,猛地將洛淺兒拉進懷里,聲音邪魅,“好?。 ?p> 說罷他將洛淺兒按到了墻上,宛如一頭發(fā)瘋的野獸一般,瘋狂的撕扯洛淺兒的衣裳。雪白的云錦在南宮岳的魔掌下被撕的粉碎。
洛淺兒嚇得閉上了眼睛。這樣暴怒又凌虐的南宮岳,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她曾想過南宮岳發(fā)現(xiàn)端倪后的一千種模樣,卻未想到,他竟會在她剛踏進沐辰軒就這般折辱她。
南宮岳附在她身上,牙齒重重的咬上她玲瓏的耳闊,“怎么,不是說要來服侍本宮嗎?才做到這種程度,便受不了了嗎?”
洛淺兒微微皺眉,下一秒,南宮岳便用力鉗制住她的手腕按到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