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敏登。”
快艇停在了岸邊,老貓大笑著走向老貓,從那名領(lǐng)隊地尸體邊,拿起了手銬鑰匙。
幫敏登解開了手銬。
敏登揉了揉手腕,伸手摸手槍。
外籍武警中,剛才那名副領(lǐng)隊還沒有死,正虛脫地躺在敏登地身前。
老貓一把抓住了自己腰間地槍支。沖著敏登搖了搖頭。
“老貓~你什么時候能么小氣了?!泵舻峭县垎柕?,“我想親手干掉他都不行嗎?”
“抱歉,敏登,我的新隊員對他的獵物很執(zhí)著?!?p> 老貓無奈地聳了聳肩,“反正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家伙,我們先離開這兒吧?!?p> “如果我非要呢?”
敏登皺眉說道,干脆彎腰從地上撿了一染滿血的槍支,剛對準(zhǔn)那只剩一口氣的副領(lǐng)隊。
遠(yuǎn)處的槍聲就響起了。
子彈打斷了雪茄的煙頭,鑲嵌在了老貓身后的一顆常青樹的樹干上。
余刑已經(jīng)褪去了身上的偽裝服,站在快艇上,面無表情的開了一槍。
手槍的槍口上,還冒著白煙。
余刑上岸以后,抬起手槍,一連開了十四槍,每一槍都是爆頭!
敏登皺眉看著嘴里斷掉的雪茄,直接吐掉,將槍扔在了地上。
“是個野的,這我就放心了?!?p> 敏登沒有計較這件事,拍了拍老貓的肩頭。
“跟我來吧,先去參加我弟弟的葬禮。我和你們具體說說這件事?!?p> 敏登帶著余刑等人去了一處秘密的荒野,白布飄揚,上百名手持AK47的手下將這里圍了起來。
每個人脖子上,都掛著白色的圍巾。
中央有一座大墓,墓前擺了不少祭品,“弟武吉之墓”!
“嘭!嘭!嘭!”
上百人集體對著天空鳴槍了三聲,剛才面對這么多武警都面不改色的敏登,眸子里竟然多了幾分哀傷的聲色。
“我弟弟是個永遠(yuǎn)長不大的孩子,永遠(yuǎn)都是這么冒冒失失的,所以他才會前往華夏,想要做些事情,證明給我看。沒想到這次卻把命丟在了華夏?!?p> 敏登緩緩說道,把一個手機丟給了老貓,這是一個視頻。
“里面是當(dāng)時的情況。”敏登解釋了一句,從桌子上拿起三根香,給自己的弟弟開始上香。
“哥~我終于辦成了一件大事?!薄拔浼憧旎貋?,你沒準(zhǔn)已經(jīng)被中國警察包圍了!”“哥,你別嚇我,哪有什么警察,警察,警察,警察擱哪兒呢?”
視頻剛開局,就是敏登和他弟弟武吉的對話。
隨后武吉的話音剛落,一隊特警就沖進了毒品作坊。
“有點意思,鷹,這個對手或許你會感興趣?!?p> 老貓看到一半,把手機遞給了余刑。
余刑愣了一下,拿起視頻繼續(xù)看了起來,視頻中武吉綁架了一名人質(zhì),靠在狙擊死角的墻壁后面,在威脅警察。
“誰開槍??!我是人質(zhì),別開槍?。 ?p> “誰他媽開槍的,再開槍我殺了他!”視頻里的畫面特別混亂。
但余刑看清楚了,三聲槍響,每一槍都打在同一個位置,貫穿了墻壁,最后殺死了武吉。
“不錯?!庇嘈探o了個中肯的評價。
敏登把香插好,轉(zhuǎn)身走向一旁的桌子上。
桌子上擺了一排的黑色箱子,敏登打開一個又一個黑色箱子,里面裝滿了美金。
直到最后一個箱子里,美金上面,多了一張照片。
“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了解過目標(biāo)了,我要提醒你們一句,不要小看華夏?!?p> “敏登,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的隊員里就有一個華夏的,鷹,很了解那里?!?p> “不,我不了解,那里都是一群‘白癡’,一群為了信仰連命都不要的人?!?p> 余刑淡淡的說道,把最后一個箱子蓋住,“你的報酬不夠。”
“鷹,這和我們之前談的不一樣。”老貓臉色一變,這可是四千萬美金,要是談崩了,他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你說得對,和他們打交道,是有點難。我再多加五百萬美金,我手上的現(xiàn)金只有這么多了,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批貨,到時候?!?p> “成交?!?p> 余刑同意了。
其實報酬的多少,他不在乎。只不過他有點心煩,任務(wù)完成還遙遙無期。
可是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他還沒有找到完成任務(wù)的辦法。
深夜,余刑靠在軍用帳篷內(nèi),用布條擦拭著槍管。
這桿巴雷特,他用的最習(xí)慣,這半年來,他執(zhí)行了十七次雇傭任務(wù),手上也多了幾百條人命。
他的眼神變了,和初次殺人時,那種惶恐不安和憂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家常便飯。
“鷹,老大,找我們計劃方案。”狂牛進了帳篷,向余刑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庇嘈痰幕亓艘痪洹?p> “哼~Arrogant yellow skin monkey(囂張的黃皮猴子。)”
狂牛低聲呢喃道,轉(zhuǎn)身離開。
余刑翻手拔出軍用匕首,甩了出去,刀鋒劃過狂牛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說話小心點?!币话闳耸锹牪灰娺@呢喃的,但余刑的聽力異于常人。
老貓雇傭兵團隊可不和諧。除了余刑,其它人都是為了錢聚集在一起。
不過他們有一個共同點,極其排斥余刑!
狂牛臉色一怒,最后還是咬牙忍了下來。
“呼~”
余刑也是在利用他們,點燃了一根香煙,緩緩出了軍用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