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才是慣會取笑雅兒的人呢?!本庞行┎缓靡馑嫉穆裨陔x之深的胸口,說道,“當時雅兒年少,且并未知曉皇上的名諱,只是想著總不能一直喂喂喂的稱呼皇上,故而才給皇上取了個這般不雅的名字,還望皇上不要怪罪雅兒才是?!?p> 君雅小心的將頭埋在離之深的胸口,聲音有些不安。
而也因為離之深沒有低頭看君雅的表情,所以他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的君雅有所不同,而且眼中似是帶著一絲逃避。
“朕豈會怪罪于雅兒,朕心疼雅兒還來不及呢。”離之深抱著君雅,動情的說道。
是啊,他又怎么會怪罪于雅兒呢,他心疼她還來不及。
若是沒有雅兒,他也不會有今天。
若不是當初有雅兒的陪伴,他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好在,他遇到了雅兒,也找到了雅兒。
“有皇上這一句話,雅兒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如今皇上身份不同,雅兒自是不會再叫出當初的名諱來的,皇上是東離國的天子,以后更是雅兒的天,雅兒的地,雅兒的一切,雅兒豈能叫出這般不雅的名諱。”低著頭,君雅善解人意的說道。
是啊,她原本就是這般的善解人意,所以才會讓皇上如此這般的寵愛她,更為的對她愧疚。
“不是的,雅兒,雅兒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雅兒,不管怎樣,朕都是以前的朕,也是雅兒口中的‘木頭’,只屬于雅兒一個人的‘木頭’,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雅兒,誰也不能對朕叫出這個名諱,只有雅兒一人才準許,雅兒,你要記住,你對朕來說是不同的,朕的心也只有雅兒一人可以擁有,在這宮中,朕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雅兒一人,因為朕知道,雅兒是朕最這輩子最想擁有的女人?!彪x之深將君雅的頭抬起,說道。
見著離之深眼中濃烈的情誼,君雅卻是一時間有些呆愣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見到君雅這般可愛的模樣,離之深倒是笑了笑,說道,“雅兒,你記住,朕與你說,雅兒與這宮中的女人是不同的,對她們,朕從來都沒有過感情,更加不會對她們有所感情,只有雅兒,朕對雅兒才是最真心實意的,雅兒要相信朕才是,朕永遠都不會做出傷害雅兒的事情來?!?p> “可是,皇上終究是皇上,更是東離國的君王,雅兒豈敢獨自一人霸占著皇上的寵愛,而且皇上的女人也不會只有雅兒一人?!甭犞x之深的話,君雅有些傷感的低下了頭,低落的說道。
是啊,眼前的這個人可是東離國的帝王,是東離國的主宰者,怎么可能會對她一人情有獨鐘。
否則,后宮的那些女人豈不是真的是擺設不成?
如今她擁有他的愛,誰也不知道,這份愛能夠保鮮的了多久!
自古帝王便是最無情!
雖說她知道她不該這般的懷疑離之深,但是在心中,卻還是隱隱的有些不安。
尤其是離之深今日所說的話,更加讓她感到不安。
因為今日離之深所說的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更加的不安。
如此一想著,君雅靠在離之深的身邊就越發(fā)的近了,仿佛就像是只要靠的緊緊的,她便會更加的有安全感一般。
君雅的不安,離之深自是能夠感覺的到,不過離之深還以為君雅是因為昨日他在鳳語宮中所發(fā)生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多想,擁著君雅,輕聲安慰道,“雅兒放心,朕與她們不過是在做做戲罷了,只有雅兒一人,才值得朕付出真心,在朕的心里,雅兒才是朕最心愛的女人?!?p> “皇上可是說的真的?”君雅一聽離之深所說的話,頓時展開笑顏,眼中帶著喜意,問道。
“那時自然,除了雅兒,朕誰也不要,”看著君雅笑了,離之深也跟著笑了,眼神甚是寵溺。
“皇上.............”得到離之深的承諾,君雅的心中自是高興的。
看到君雅的笑容,離之深眼中的寵溺也變得更加的深厚了些,但是一想起什么,離之深便又看著君雅,言語有些小心的問道,“雅兒可還在為昨日的事情而不高興?”
一聽到離之深的話,君雅的笑容也有些淡了下去,但是還是很恬淡的說道,“皇上是東離國的皇上,而她是東離國的皇后,皇上去皇后那處,自是情理之中的,雅兒怎會不高興,皇上多想了。”
一聽君雅有些牽強的話,臉上也帶著有些僵硬的表情,離之深的心里也跟著一疼,“雅兒,是朕不好,還是朕沒有能力好好的保護你,讓雅兒你受委屈?!?p> “皇上說的哪里話,能夠陪在皇上的身邊,就已是雅兒最大的幸福,雅兒怎會委屈?”調(diào)整好臉上的笑容,君雅溫柔的看著離之深,然后說道。
“雅兒...........”看著君雅,離之深低低的叫著君雅的名字,沒有說話,眼中帶著復雜的神色。
見著離之深眼中的神色,君雅的心中也跟著痛了起來,似是想說些什么,但是嘴巴張翕間,卻是發(fā)現(xiàn),不知該說什么,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離之深,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君雅還以為離之深不會開口之時,卻聽見離之深低沉的聲音的想起,“雅兒,你放心,朕一定會給雅兒最好的一切,給朕時間?!?p>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一定會讓雅兒坐上皇后的位子,給雅兒最好的一切。
現(xiàn)在有南柏景這個老狐貍在,南語這個皇后的寶座一時半會兒,他是不能廢黜的。
“雅兒相信皇上,雅兒不需要皇上對雅兒做出什么承諾,雅兒只要皇上能夠陪在雅兒的身邊便好,哪怕只是一個妃子,貴妃,雅兒也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甭犞x之深的話,君雅感動的說道。
她自是明白離之深所說的時間是是什么意思,現(xiàn)如今南語那個賤人有一個做丞相的爹爹,想必,南語那個賤人定是不會這么快就會被皇上給罷黜,不過,只要解決了那南丞相之日,便是那南語賤人下臺之時!
這般一想著,君雅的心里也變得好受起來。
哼,她南語就算是有皇后之名那又何用?
誰叫她不得皇上喜歡,還因為有一個丞相爹,而讓皇上更加厭惡她呢!
想必只要她那丞相爹倒下,便是她南語被打入冷宮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