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坐在土炕上,還不忘詆毀那名男子。
“蘇蘇,人家要是說實(shí)話,你覺得他還有命嗎?”姜尚在露天里搭了一個石堆,往石堆里丟了兩個番薯,番薯外面被一層濕泥土包裹著。他跟蘇蘇說話的時候,手里拿著干樹枝,一根根往石堆里丟去。
濃煙滾滾升起,火焰越燒越旺,干樹枝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看著樹枝燒的差不多了,姜尚又往石堆里加了幾根干樹枝。
“姜尚,你怎么說話呢!為什么他說實(shí)話會沒命?”
“你確實(shí)吃得多。當(dāng)著你的面,人家不好說實(shí)情?!?p> “誰說呢!你不來之前,他還說我吃得少呢,還問我夠不夠!”
姜尚噗嗤笑出聲來,“你確定咱們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怎么就不是同一件事情了?”蘇蘇不滿姜尚的態(tài)度,“我現(xiàn)在在說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事關(guān)一個女子的清譽(yù)?!?p> “蘇蘇,事后我問了人家。你把人家留下的半鍋粥都喝了!那鍋粥,他原本打算留著中午和晚上吃的?!?p> 蘇蘇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她心情有些低落的問道:“姜尚,那個人,他是不是很窮……”
姜尚看了看蘇蘇,摸了摸她的腦袋,“別怕,一切皆有定數(shù)。遇見你,或許是他人生中的一劫!”
“姜尚!你找打!”蘇蘇抄起一根干樹枝,追著姜尚一陣猛打。
姜尚又是什么人,他怎么會讓蘇蘇打到呢!
兩人鬧騰夠了,坐在土炕上,迎著山間吹來的徐徐清風(fēng),吃著烤熟的番薯。
“姜尚,你什么時候,學(xué)會了這個手藝?”番薯又香又甜又糯,蘇蘇吃得很開心。
“花大嬸教的?!苯谐缘暮芩刮?,并不像蘇蘇那般狼吞虎咽。
“咦?花大嬸怎么會教你做飯?自從那次我燒了她房子以后,她看到你和我掉頭就走!姜尚,你沒說實(shí)話!”蘇蘇一臉不信,這話騙鬼還差不多。
“真是花大嬸教的,你愛信不信!”姜尚拋下這句話,也懶得再打理蘇蘇。
現(xiàn)在姜尚的樣子還真有些反常,蘇蘇越發(fā)覺得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她把腦袋湊了過去,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姜尚,希望從姜尚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姜尚,任由她看著。神態(tài)自若的繼續(xù)吃著手中的番薯。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出賣了你色相?”
一口番薯卡在了姜尚的咽喉,憋得他滿臉通紅,他一下下垂著胸口,想把卡住的番薯弄下去。
蘇蘇目瞪口呆,她沒想到,有一天,堂堂的元始天尊關(guān)門弟子——姜尚,居然會為了一口吃的,出賣了色相!
蘇蘇手中的番薯掉落在地,眼下她震驚的顧不上吃手中的番薯,她雙手顫抖的指著姜尚道:“姜尚,你……你墮落了!”
過了一會,蘇蘇再次湊到姜尚面前,大聲喊道:“姜尚,花大嬸的活好不好?”
姜尚好不容易把卡主的番薯從咽喉處卡了出來,就聽到蘇蘇越發(fā)沒邊際的話,趕緊捂住她的嘴巴,惡狠狠的說道:“蘇蘇,你再亂說話,小心我……我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