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殺人了
“啊~~~”
文天驚叫著從高空墜落。
一路砸斷、碰落無數(shù)枝葉。
“嘭!”地一聲落地。
“啊!”“啊!”
兩聲慘叫,疊在一起。
文天覺得自己可能出現(xiàn)了幻覺,耳朵出了毛病,出現(xiàn)幻聽了。自己明明一個人,怎么一下發(fā)出了兩聲慘叫。
“你…你…殺人…了…”
忽然有個聲音從身下傳來。
文天渾身像是摔散架了一般,吃力的扭了一下脖子,斜眼往身下一看,我地娘啊,怎么自己身下還壓著一個人。怪不得這么高也沒摔死。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還好吧?”
文天立即慌亂起來。
文天長這么大,還真沒殺過人。
聽不到回應(yīng),文天更驚慌了。立即咬牙忍著疼痛從地上費力的爬了起來,連忙用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又摸了摸那人胸口。
完了,完了,徹底死翹翹了。
文天心里一涼。
看來自己真的是殺人了。
看來自己要走霉運了。
文天抬頭看了看,四周都是懸崖峭壁,自己所在的位置,像是一個山谷。
唉,自己剛剛莫名其妙的拜了個怪老頭為師,入了個什么連名字都沒有的門派,這師父才教了感覺才半天的功夫,就為了躲避什么仇家跑路了。也不知道無老用了什么法術(shù)神通,把自己就這么一揮,自己就掉到了這個山谷,還他娘的好巧不巧的,正砸在一個人身上。
這個倒霉的家伙,比他還倒霉。
這家伙好像也是剛剛從上面掉下來的吧。
兩人應(yīng)該是幾乎同時掉下來的,不過文天在上,那人在下。
太巧了。
巧得不能再巧了。
文天第一次殺人,心里十分的驚慌。四下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就想立即跑路。趁著沒人看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文天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把劍來,就想從峭壁處鑿壁而上,準(zhǔn)備逃之夭夭。
“小子,就這樣就走了?”
“誰?”文天做賊心虛,嚇了一跳。
“小子,剛剛你師父是怎么教你的,這現(xiàn)場也不處理,也不毀尸滅跡,你就這么就跑了?”
“誰?你在哪里?”
“小子,剛剛單飛就這么不淡定,我就在你的紫府內(nèi)啊。”
“?。俊蔽奶爝@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聲音,也是響在他腦海里的,就跟當(dāng)初無老一樣。“師父是你嗎?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文天之前很不愿意開口叫無老師父,一是他對這個無老太不熟悉了,無老是個很奇怪的人,他拜師也是情勢所迫,為了救天云真人和林風(fēng)。還有就是,到目前為止,他對這個無名無人的什么門派,還缺乏歸屬感。這個什么狗屁門派,無老吹的挺牛的,可是什么也沒有,也沒有功法,也沒有弟子,就一個師父跟自己在那兒白活了半天,然后他自己也跑路了。
可是,現(xiàn)在猛的一離開,想起無老嘮嘮叨叨的啰嗦,教了自己那么多,雖然也不知道都有什么用,但是,很明顯那是為自己好。臨走也沒喊一聲師父,也沒磕一個頭,心里總還是有些愧疚。
文天還以為是無老不放心他,跟著一起來了。
“少主,我不是你師父。我是你師父派來的?!?p> “你是我?guī)煾概蓙淼模阍趺磁艿轿易细锪??你能不能出來啊,你待在我紫府里,我總覺得怪怪的?!弊细址Q識?;蛘吣X海,是人的神念所在之地。
“咱們能不能先不聊天,先把現(xiàn)場給處理了吧。否則,待會兒有人來看到就說不清了。就算沒人看到,萬一被上面不小心窺到,那可就麻煩了?!?p> “好好好,你說該怎么辦先?”文天終于想起還有個大麻煩在旁邊,自己剛剛不小心殺人了。
“少主,你師父不是已經(jīng)教你了嗎,毀尸滅跡??!”
“怎么毀尸滅跡?”文天有點兒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要不,挖個坑給埋了?”
“少主,你這三個月的學(xué)習(xí)成果不行啊,老主人就這么就把你放出來,也太草率了。你把尸體埋了還有可能被別人給扒出來呀。你會火球術(shù)嗎?把尸體燒了,然后把灰燼找個不顯眼的地方一埋,然后再把其他痕跡抹去,不就可以了?!?p> “可是我不會法術(shù),還沒開始練呢?!?p> 文天的回答,直接讓對方卡殼了好長時間。
“……,那,你有沒有火系的符篆,也可以拿出來用的。”
“火系符篆,我看看,還真有,找到兩張火球符。這應(yīng)該可以用吧?”文天從儲物袋里拿出兩張符篆問道。
“可以。唉,老主人百世的英明,怎么會收了你這個徒弟。哎,等等,等等!”
就在文天準(zhǔn)備激發(fā)靈符,準(zhǔn)備把尸體給燒掉的時候,對方又急忙叫停了。
“怎么了?”
“你沒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和天臺宗很不一樣嗎?”
文天聽對方這一問,扭頭四周看了看。確實很不一樣。
“這里好像空氣質(zhì)量很差,這么幽靜人煙稀少的地方,都沒什么靈氣,不會這里是凡人世界吧?”
“不錯,應(yīng)該就是凡人世界。以老主人的能力,為了你的安全,肯定會把你送的比較遠(yuǎn)。所以,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很不一樣的,一個新的地方?!?p> “那又怎樣?”
“唉,你這個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太缺乏了。作為本門唯一嫡傳弟子,你現(xiàn)在需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太多了。咱們每到一個陌生的不熟悉的地方,最先考慮的就是身份問題。我看那個死去的小子,身材、樣貌、年齡,和你還真有八九分相似,你把他的衣服物品都留下,扮成他的樣子,直接頂了他的身份,不就萬事大吉了。這樣的話,上面就很難發(fā)現(xiàn)了?!?p> “我頂他的身份?”文天一看地上躺著的那位,還真跟他有幾分像。這一切太巧合了。文天莫名想起了無老,這一切該不會是無老刻意安排的吧。要是這樣的話,這無老也太可怕了。一下子把自己扔這么遠(yuǎn),然后剛好砸在一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人身上,好讓自己冒名頂替他?
按無老的說法,他是三個月前就預(yù)計到現(xiàn)在要跑路的,要是這么早就能把一切算的清清楚楚,把一切安排得天衣無縫,那他也太逆天了。
文天甩了甩頭,把這個念頭甩到了一邊。
什么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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