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不在乎就很簡單
這一夜,段律睡得并不安穩(wěn),倒不如說,他根本就沒有睡,雖然知道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會才對。段律只是在等著準備行動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鐘宇光說需要去準備一些什么東西,段律也許早就動身了,雖然他已經(jīng)決定了,在今天就要結(jié)束這一切,但鐘宇光的幫助是不可少的。
他走出外面,發(fā)現(xiàn)無論是病人還是醫(yī)生又或是護士以及別的一些工作人員,這里一個都沒有,如果不是設(shè)施都是完好的,說這家醫(yī)院被廢棄了,別人也一定會相信。再走到醫(yī)院外面,沒有任何的行人,任何開著的店,街道顯得格外的空曠。
“人都到哪去了?”
這樣的狀況,段律還是看在眼里的,心中也不免有疑問。確實很怪,他想知道答案,不過在那之前,他依然想要先解決最重要的事情。
段律直接破壞了別人店的大門,直直的走了進去,隨手找一些能吃的東西,暫時填飽自己的肚子。接著,就等鐘宇光再回到這里,就行了。不過一會,鐘宇光就再次回到了這里,段律沒有問他去干什么了,因為他認為沒有太大的意義。
“這就是最后了,段先生,準備好了嗎?”鐘宇光問。
“走吧!”段律說,“該去哪就去哪,不用顧慮?!?p> “這真是幫大忙了?!?p> 段律上車之后,鐘宇光便載著他往階祈市的中心去。
“我也做了很久的調(diào)查,目前來說有一個人可能會知道誰是擁有這個組織的人。我的分身潛入過里面,但很可惜,沒能得到見到那人的機會。不過現(xiàn)在有你在,或許可以見到,這真是太好了,段先生?!?p> “行了,怎么都好?!?p> 鐘宇光帶著段律往階祈市的中心開去,那里是階祈市最重要的一部分地區(qū),重要的商業(yè)區(qū)之類的,又或是重要的人所居住的地區(qū),比如市長之類的人。
“能快一點嗎?”段律說,“反正這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p> “段先生,即便沒有人,我們還是得遵守交通規(guī)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了,再快的話就不被允許了,請不要心急,我保證今天之內(nèi)你所希望的都能結(jié)束?!?p> 段律無奈的望向窗外,心情有些急躁,總感覺鐘宇光是故意這樣做的一樣,心里有些不暢快。
但無論怎樣,段律還是堅持到了目的地。
兩人來到一棟大樓面前,還沒下車的時候,鐘宇光給段律說道:“這棟大樓就是那個人所在的地方?!?p> “底下四層是租給別人辦公用的,說白的只是一些普通的人,當然,地鮫的人也會夾雜著一些,不過總的來說,這四層是用來做掩飾用的?!辩娪罟庹f,“而第五層開始就是空的,一直到第七層才有人。”
“重點就在于第七層,這之后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上去,因為有人會阻攔你,我的分身就在這里被攔住了。我也試讓我的分身強行沖過去,但卻直接被打得半死,我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那進去先。”段律說,似乎不太想聽鐘宇光繼續(xù)說下去。
于是兩人進到了這棟大樓里面,前臺是空的,并沒有人。段律直接走到了電梯那里,和鐘宇光一齊往上去。段律按下了七樓的按鈕,但電梯卻在五樓停了下來,無論再怎么按,都沒有反應(yīng)。
“事情是這樣的,這電梯好像只能到五樓,如果還想上去的話,就只能是走樓梯?!辩娪罟庵噶酥赣覀?cè),“樓梯在那邊?!?p> 但段律卻并沒有離開電梯的意思,說:“不用了?!?p> 稍后,電梯關(guān)上了門,往七樓上去。
“我來控制就好?!倍温烧f。
最終,電梯停在了第七樓,兩人走了出去,看到左側(cè)有一扇門,段律便走了進去。里面較為寬敞,和一般的辦公室一樣的裝飾,大概能容下40多個人。進門后的正前方有兩人坐在椅子上,抽著煙,他們看到段律之后,便站了起來。
“你怎么上來這里的。”其中一個人問。
“乘電梯上來的?!倍温烧f。
“電梯壞了嗎?”一個人小聲叨念,然后又說道,“下去,這里不準上來的?!?p> “我是來找人的,就是……”段律看了一眼鐘宇光,說:“那是什么人?”
“杜勇,杜先生?!辩娪罟饨又温傻脑捳f道。
“對,你們這里有這個人嗎?”
其中一個人拿著對講機說了一些話。
不一會,就有五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段律他們往辦公室里面走去一些,正對著進來的五人,背對著后面的兩人。進來的人將門關(guān)上,然后說:“你們兩個是什么人。”
“我只是來找個人而已?!倍温烧f,“叫杜勇,有這個人嗎?”
“沒有?!币粋€人回答道,然后想走到段律面前。
但這人在邁出第一步的瞬間,似乎感受到了身體四周更加大的壓力,整個人被空氣驟變的壓強擠壓著,身體開始變形,臉也變得扭曲。最后又像個被捏爆的西紅柿一樣,整個人都被捏碎,內(nèi)臟和身體里面的鮮血四處濺散,唯有濺到段律面前的那一部分,浮在空中,然后落下。
段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小聲地說道:“如果不在意死活,好像也沒那么難?!?p> 其余的人在一瞬間沒能反應(yīng)過來,可當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死了。有人想要打開身后的門逃走,似乎本能就在告訴著他,應(yīng)該這么做。但他們進入的門的明明是玻璃的,卻顯得相當?shù)闹?,完全不是玻璃該有的重量,完全打不開。
幾個人貼在玻璃門上,滿臉的驚慌。
“快說,別浪費我時間了?!?p> 段律說話的時候,聽到了背面?zhèn)鱽淼穆曇?,他轉(zhuǎn)身看去,一個人拿著鋼管想要砸向段律。段律伸手接下那人用力揮下的鋼管,十分的輕松,接著用腳從右側(cè)向左踢去,直接踢斷了那人的左腳。
那人倒在了地上,看著走過來的段律。突然倒吸一口氣,雙手抱在胸前,轉(zhuǎn)眼間整個人便凍成了冰塊。
鐘宇光往凍成冰的那人遠離了幾步,說:“我好像感到有些冷,段先生,這也能做到嗎?”
段律沒有回答,而是舉起那根奪來的鋼管,一次又一次的砸向那個凍成冰塊的人,將他砸碎,像是在發(fā)泄心中的怒火一樣,無理而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