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小姐失足落水,大病一場,醒后得到高人襄助,身體一夜康復(fù)的消息在皇城中如春風(fēng)一般掃向了各家各戶。
眾人都紛紛議論,這二小姐是個好命的主兒,落個水竟是將自己的身體給治好了。
隨后又有傳言,是謝二小姐的師父下了山,研制出了母胎帶的毒的解藥,恰好在這個時候,給她解了毒。
還有人說,是謝二小姐吉人天相,天神在昨晚下凡,一揮衣袖,將她給治好了。
各種傳聞,千奇百怪,可總而言之,謝二小姐康復(fù)了,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而話題中心的謝七,待在湯圓的房間里,靜靜地看著昏迷的湯圓。
慶幸的是,湯圓沒有傷到筋骨,只是一些皮外傷,只是因為心神受損,也就是害怕,所以要休息久一點。
謝含笑從門外走進(jìn)來,而后撓了撓頭,道:“你師父怎么也不留兩天???他走的好匆忙啊?!?p> 謝七看向了謝含笑。
和一個面容相似的人對視,這種感覺很奇妙。
尤其是,你們有血緣,你可以更直觀地看出這一點。
謝含笑莫名有些心虛,他很為謝七可以變得正常高興,可是因為不熟,他總覺得和這個妹妹有距離感。
以前謝七看不見,他只能保持距離。
而現(xiàn)如今,謝七恢復(fù)了,他想要示好,可這時才發(fā)現(xiàn),謝七看起來柔軟無害,但是周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讓謝含笑很是無措。
“嗯,爹娘都出去了嗎?”謝七再度轉(zhuǎn)過頭,摸了摸湯圓的額頭,給她掖了掖被子。
謝含笑看著謝七精心照顧湯圓的模樣,有些黯然。
子衿,非常喜歡湯圓吧。
他甚至覺得,在這個家里,子衿只和湯圓是親近的。
不過她們相處了那么久,也情有可原。
謝含笑回過神:“對,他們還在追查夜瑾瑜的下落,還有那個刺客,該死,都怪我當(dāng)初放跑了他!”
時間過得很快,七天時間,也就是眨眼。
昨天因著謝七,謝巒和謝夫人什么都沒做,所以今日一早他們便離開了。
謝七昨晚還是和謝夫人睡在一起,她只對謝夫人說了一句話:“娘親,我要保護(hù)你?!?p> 此后,謝夫人什么都沒有再問。
“不,哥哥,你是因為我才放走那個人的,我都知道了。”謝七看著謝含笑,微微揚(yáng)起唇:“謝謝你?!?p> 謝含笑沒有料到謝七會說出這么一段話來,他撓了撓頭,面上浮現(xiàn)出了一層淡淡的紅:“沒,沒有?!?p> 謝七低眉淺笑。
謝含笑看著謝七的樣子,心中一動,他問道:“對了,妹妹,我還是想問一問,那天你落水,和素柔有關(guān)嗎?”
謝七的手指無意識地劃過了手背。
她忽得想起來昨晚和天元子說的話。
天元子來的急,走的也急,謝七醒了之后便要離開,一刻也不肯多留。
站在門外,謝七安靜地看著他抖動了兩下自己的布包,然后問她:“對了,你要主動出手,是要先拿誰?推你下水的人?”
天元子可不信謝七會失足落水。
當(dāng)時的謝七微微搖頭:“她?不,我不碰她,我等著她,逼瘋自己?!?p> 謝素柔很嫉妒她的存在是嗎?
她倒是要看看,一個女人的嫉妒,到底能夠瘋狂到什么地步,能不能,毀了她自己。
謝七回過神,看向了謝含笑,然后移開了目光:“我看不見啊,哥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葉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