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她之前可是整個襄陽城的大名人,不過她半年前就離開啦,沒人知道她的去向?!鄙倥鸬?。
“原來如此!”張小白看著窗外在風(fēng)中搖曳的花兒,忍不住吟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p> 黃衣少女呆在原地,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人不算太帥,但勝在干凈、耐看,而且還是個學(xué)富五車、出口成章的才子?!鄙倥畠裳勖爸⌒切牵0驼0偷刈⒁曋鴱埿“?。
才子配佳人,又是一段佳話。少女開始浮想聯(lián)翩。
而大黃則是一臉鄙視:裝逼,要不是我讀書少,也輪不到你。
不過張小白真不是為了裝逼,他僅僅有感而發(fā),沒想到對小女生的殺傷力那么大。
面對少女灼灼的目光,張小白咳了一聲,一臉尷尬道:“上點好酒好菜!”
“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黃衣少女羞澀的低下了頭,匆匆逃離。
張小白暗自搖頭,以后得低調(diào)點。
不一會,少女便將菜一一端了上,分別有紅燒帶魚、清蒸獅子頭、宮保雞丁以及燉雞湯。一時間大廳內(nèi)香氣彌漫,張小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要知道,他這一年吃的是野果,喝的是露珠,整個人都快淡出鳥了。
而大黃則更是不堪,它哪見過這些美味,它整個腦袋頓在桌子上,舌頭搭在外面,眼睛里冒著綠光。
少女只準(zhǔn)備了張小白一雙碗筷。大黃不讓,張小白只得硬著頭皮再向少女討要一雙,好在少女欣然答應(yīng)。
張小白細(xì)嚼慢咽,反觀大黃狼吞虎咽。不是他矜持,他也想放開手腳,可那少女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在不遠(yuǎn)處時不時瞄他兩眼,看的他渾身不自在。
大黃如同風(fēng)卷殘云,吧唧吧唧清理著桌上飯菜,張小白只能干著急,他眼睛余光不時掃少女,此時他的臉更黑了:馬蛋,還在看,你再看,我就......
黃衣少女坐在柜臺前,一邊偷偷瞅著張小白,一邊心想:“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以后我們的寶寶叫什么好呢。看得出他特別喜歡狗,如果我嫁給他,一定要改掉他這個壞習(xí)慣,讓他只喜歡我!”想著想著,女少捂著發(fā)燙臉頰嬌羞起來。
好在飯菜份量很足,張小白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滿足道:“大黃,你飽了沒?”
“汪!”大黃一臉享受地往凳子上一躺,懶散的應(yīng)了一聲。
“哦,既然吃飽了,我們該走了,小老板,多少......”張小白起身,他摸了摸口袋,整個人僵在原地,他沒錢?怎么可能,他的存款至少有數(shù)十萬......關(guān)鍵,有個毛用啊,都存銀行呢。
少女款款而來,滿臉?gòu)尚叩溃骸霸趺戳?,干嘛這么著急走呀?”
張小白指著茶壺,故作鎮(zhèn)定道:“哦,那我再歇歇,茶水沒了,麻煩幫忙添點。”
“好的!”少女應(yīng)了聲,歡快地轉(zhuǎn)身離開。
不一會,少女提著一茶壺,端放在張小白桌子上,隨后細(xì)聲問道:“還有什么需要的嗎?”
“不用了,謝謝!”張小白鎮(zhèn)定道。
待少女離開,張小白悄悄地坐到大黃身邊,將其腦袋摟在自己懷里,小聲道:“大黃,不好了,我身上沒錢,你有沒有?”
聞言,大黃抬起腦袋,不削的望了張小白一眼,那表情仿佛是在說:“你猜我有沒有?”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咱兩得想想辦法?!睆埿“椎?。
大黃將腦袋從張小白懷中抽出,輕輕跳下凳子,四腳著地,邁開小腿,屁顛屁顛的走出大廳。
黃衣少女看了它一眼,隨后便將目光移開。
“尼瑪!”張小白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他差點忘了,大黃本質(zhì)只是一條狗,難道老板會讓一只狗結(jié)賬?
張小白憤怒的望著遠(yuǎn)去的黃色背影,默默地坐回座位上。
“這個時候就承認(rèn)自己是狗了?節(jié)操呢?”張小白罵道。
沉思了片刻,最終張小白無奈地取出無名利劍,將其放在少女柜臺上。
“小老板?!睆埿“讓擂蔚馈?p> 少女妙目連連地看著他,微笑道:“什么事?”
張小白撓了撓腦袋,道:“是這樣,我出門忘帶錢了,可否容我回去取下,這劍就先押這?!?p> 一聽沒錢,少女頓時笑容僵硬,不過一聽東西抵著,倒也沒太生氣,何況她挺中意張小白的,即使不付錢也沒什么。
張小白將劍放在桌子是,那少女看了幾眼,隨后道:“這劍好嗎?”
張小白一臉茫然,獨孤求敗的劍,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最好的幾把吧。
少女連忙解釋道:“我不懂劍,這是感覺它不好看,不像是什么值錢貨?!?p> 張小白臉都黑了,沉思了片刻,他又取出尹志平的那把寶劍。
“哇!”少女開心地叫了出來,欣喜地摸著腱鞘,“好漂亮,這上面的是寶石嗎,這一把都能抵上我這酒樓了?!?p> 張小白的臉更黑了。論賣相,尹志平的寶劍確實甩無名利劍幾條街,不過,有個卵用!
算了,和不懂劍的人談劍,不下于雞同鴨講。
“請?zhí)嫖艺湛春盟?,友人所贈,過會來??!”
少女點點頭,開心地將寶劍抱在懷里。
出了門,張小白最終在街道拐角找到大黃,此時它正在跟一只白色的小美狗嬉戲,張小白頓時氣不打一處。
張小白立刻板著臉,指著大黃鼻子怒斥道:“臉呢?吃的比我多,跑的還比我快,我在里面賣笑,你倒好,出來勾搭妹子。真當(dāng)我治不了你?以后我吃肉,你只準(zhǔn)吃饅頭!”
聽了這話,大黃嚇了一跳,只能吃饅頭?這還了得。
它屁顛屁顛的跑到張小白身旁,不停的用腦袋蹭著他的大腿,大有討好之意。
半響,張小白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于是開口道:“這次就先原諒你,再有下次要你好看”
大黃汪了一聲,表示再也不敢了。不過這也是張小白理解的意思,誰知道這聲汪代表什么含義。
張小白道:“我們得想辦法搞點錢,我劍押那呢?!?p> 一聽這話,大黃興致缺缺地打了個哈氣。
張小白眼皮一挑,幽幽道:“如果沒錢,我們未來的八年只能啃樹皮?”
雖然不懂為什么是八年,但一跳啃樹皮大黃直接跳了起來,只見它屁顛屁顛地沿大街向前走。
張小白被其搞的一頭霧水,難道它有什么好辦法?
見張小白半天沒跟上,大黃回頭不滿的汪了一聲,仿佛在說:“速度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