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這一邊的顛倒山是向上的海流,而另一邊則是正常的向下的海流。
草帽海賊團越過頂端之后,順著海流極速的向下沖去,狂風呼嘯,吹得眾人的嘴都是直哆嗦。
娜美口齒不清地說道:“越過底......端的雙......子峽,我們具......能進入正常的海流了?!?p> 水月想著,雙子峽,沒記錯的話,這里應(yīng)該有一頭巨大的島嶼鯨魚,我們應(yīng)該不會撞上它吧。
索隆望著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片黑色的巨墻,大聲喊道:“注意!前方出現(xiàn)黑色的山壁!”
“什么,這里應(yīng)該沒有黑色的山才對呀!”娜美有點不相信,畢竟海圖上并沒有畫著。
過了一會兒,水月發(fā)現(xiàn),那黑色的山壁果然是那頭島嶼鯨魚,于是高聲喊道:“我來想辦法讓船停下來,你們抓好了?!?p> 這時候讓船停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靠著反沖力,來減緩船的加速度。
于是水月站在前端,向著鯨魚發(fā)射水柱,一點點的減緩了船的速度,船最終是停下來了,但是因為慣性作用,船頭不小心輕輕地擦到了鯨魚。
“咔嚓”一聲,梅麗號的羊頭標志應(yīng)聲而斷。
“什么?!我的特等席!你這家伙對我的特等席做了什么!”路飛憤怒的大喊著。
水月趁鯨魚沒有注意到他們,控制了一股小型海流,把梅麗號往旁邊推去。
可誰曾想,憤怒過頭的路飛,在經(jīng)過鯨魚的時候,狠狠的在鯨魚巨大的眼珠子上給了一拳。
“??!路飛,你干什么?!”眾人大聲喊道。
膽小一點的娜美和烏索普甚至驚恐得都快流淚了,不知道這淚水中是不是包含了對路飛行為的無奈。
突然,鯨魚巨大的眼珠子往下一移,顯然是剛才的攻擊讓它注意到了它旁邊的這個小不點。
鯨魚發(fā)出了巨大的叫聲,震人心魄,所有人都捂上了耳朵。
然后它張開了它的巨口,大量的海水倒灌進入它的口中,水月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船順著海水進入鯨魚的口中。
“要被吃掉了!”烏索普害怕的大聲喊叫。
“水月,你想想辦法?。 蹦让揽藓爸蛩虑笾?。
水月也是一臉無奈,“我們剛剛離鯨魚太近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們就順其自然吧,或許,我們不會被鯨魚消化掉也不一定嗎,也可能被安然的從另一個地方排出去,哈哈?!?p> 水月半開著玩笑,安撫著娜美。
“啊,救命啊......”
鯨魚合上了它的大嘴,仿佛這只是它的一次進食,微不足道,然后它就開始下沉,一個翻越,最終消失在海面。四周又恢復(fù)了平靜,除了海水‘嘩嘩’的聲音之外,再沒有任何的雜音。
鯨魚肚子里,草帽海賊團的船,就靜靜地停在里面,停在一片藍天白云之下,前方還有一個小島。
“哈哈,我說的吧,‘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看我們就算進入鯨魚的肚子不也安然無恙嗎?
沒有人理水月,其他人都呆呆的看著四周,仿佛剛睡醒。
“這是做夢嗎?我們剛才是被鯨魚吃了吧?”娜美看著四周,有點不敢置信。
“剛剛應(yīng)該是在做夢吧?”索隆一臉平靜。
“那個小島呢?!?p> “應(yīng)該是幻覺吧?!?p> 突然,一只巨大的大王烏賊從水面躥了出來,就這樣直直的矗立在眾人的面前。
“那這個呢?”娜美沒有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問道。
“??!為什么這里會有大王烏賊?。 蹦让篮蠟跛髌沼直粐樀貌惠p。
“食物誒,是食物!”路飛流著口水,雙眼冒星,恨不得一口吃了它。
水月正打算出手,突然巨槍從對面的房子里射了出來,穿過烏賊的身體,一擊斃命,烏賊便向后倒了下去。
房子里走出一個老爺子,他徑直走到躺椅上坐了下來,悠閑的看著報紙。
眾人還以為會發(fā)生什么,至少一場大戰(zhàn)吧,結(jié)果卻是這樣,讓人大跌眼鏡。
從老爺子的交談中,路飛他們知道了這里的事情,也知道了鯨魚的名字,原來它叫拉布,它在這里一直等待著某個海賊團的出現(xiàn),而且已經(jīng)等待了50年之久。
它不愿相信那個海賊團已經(jīng)滅亡的事實,因此它常常對著紅土大陸吼叫,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去撞紅土大陸,它非常的想要越過紅土大陸去找那個海賊團。
在路飛他們呆在拉布肚子里的時候,拉布就曾經(jīng)用身體去撞紅土大陸,使得里面翻滾不止,幸好被老爺子用鎮(zhèn)定劑安撫了下來。另外還捉到兩個不明身份的人,他們試圖攻擊拉布,被路飛狠狠揍了一頓。
這只有著人類情感的鯨魚,默默等待著自己的主人,牢牢遵守著與某個海賊團的約定,這種情操,即使許多人類都趕不上,路飛他們也是感動的不行,情感脆弱的烏索普更是淚流不止。
“出來嘍!”
再次看見真正的藍天白云的路飛高興的大喊道。
“拉布,它應(yīng)該能聽懂人的語言的吧。你為什么沒把事情真相告訴它呢?!蹦让烙行┎唤狻?p> “說了呀,就是因為全部說了,拉布才會這樣吼叫不止,開始用身體撞紅土大陸的,因為它一直不愿相信它的伙伴們會拋棄它?!?p> “何等重情義的鯨魚??!”山治吐了口煙,沉沉的說著。
“明明已經(jīng)失去了等待的意義......”烏索普感慨萬千。
“就是因為怕失去了意義,它才這樣做啊。失去等待的意義對它而言是比什么都要可怕的事情,按照他頭上的傷,如果再這么撞下去,再過不久,就會喪命的?!?p> “誒,就不能做點什么事情,幫助它嗎?”水月也是非??闪胬?,嘆氣說道。
突然間,路飛抱著一個粗大的木桿,向著拉布的頭頂跑去。
“咦,那不是我們的主桿嗎?”水月疑惑的說。
“喂,路飛,不要破壞船啊?!睘跛髌沾蠛啊?p> 只見路飛一路跑到拉布的頭頂后,把桅桿插在了拉布的傷口上。
拉布頓時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瘋狂的大吼,搖晃身體,海面也是波濤洶涌。
“你干什么?。。。 逼渌伺暗?。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船長,能想人所不能想的,哈哈哈?!彼鹿笮Γ桓惫蝗绱说臉幼?。
“那個白癡,他在做什么,水月,你說清楚?!彼髀柕?。
“我們船長啊,他想為拉布做點事情,讓它重新燃起希望?!?p> “怎么做?就那樣?”
眾人也是不解。
路飛的行為似乎激怒了拉布,拉布眼神一變,把路飛給撞飛了出去,路飛也不服輸,與拉布戰(zhàn)在了一起。
“沒錯,就那樣。幫助拉布最好的方法,那就是與它重新做個約定,讓它不會再失去等待的意義?!?p> 果然如水月所說,只見路飛突然罷手,哈哈笑著說:“我很強,是吧。你想打贏我,是不是。但是我們之間還沒有分出勝負,所以我們還得繼續(xù)打下去。雖然你的伙伴么已經(jīng)死了,但我會是你永遠的對手。我們做個約定吧,等我們環(huán)繞偉大航路一圈后,我們一定會回到這里,那時,我們再來決勝負吧?!?p> 拉布聽著路飛的話,眼睛再次濕潤了,它似乎找到了活下去的意義,仰天長嘯,訴說著自己的興奮。
此外,路飛還在拉布的傷口處畫了自己海賊團的標志,草帽骷髏頭,笑著說道:“這個就是我和你戰(zhàn)斗的約定,在我們回到這里之前,你可不能把這個標志給撞沒了。”
拉布吼叫著做出回答,似乎在說,自己一定不會忘記的,你,也不能忘記啊。
藍天白云之下,紅土大陸之前,又一個新的約定被許下了,約定能否實現(xiàn)是另說,但是它卻帶給了一個生命活的希望,生存的意義。
君握沙場
感謝忘憂之殤,月落天長的打賞,還請多多支持! 因為工作原因,每天只能一章,感覺還是有些對不住的,明天開始,盡量兩更,如有意外,還請多多包含! 還有,因為本書上了推薦,成績卻還是岌岌可危,希望有票的同志們不要吝惜手中的票,請多多支持本書,謝謝大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