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挽努力推,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忍簡直穩(wěn)如磐石,鼻尖是熟悉的淡雅,迷亂心智。
葉昭顧不得其它,就要上手去拉,焚琴立刻攔著葉昭,昧著良心道:“世子容不得他人觸碰,這點葉相是知道的!今日我家世子好心出來散步,卻被你家女兒驚嚇住,不慎摔倒,若是我家王爺知道了,定然要找葉相討個說法!”
葉昭扒拉著焚琴的胳膊,看著被容楚秀壓著的葉卿挽,整張臉都糾在一起,對向焚琴惱怒道:“說法歸說法!男女授受不親,我女兒便由著容世子欺負(fù)了!你還不讓你家世子給本相起開?。?!”
葉昭已經(jīng)急紅了眼。
焚琴吞吞口水,面不改色道:“我家世子體弱多病,哪能欺負(fù)得了令愛!是你們走路不好好走!平白無故跑過來,沖撞了我家世子,世子體弱多病,受不得驚嚇!況且相爺只在乎自己女兒的名聲!可在屬下看來即便真有什么,令愛丟的不過是名聲,我家世子說不定丟的是整條命??!”
“世子近日,本就心神不寧,這葉姑娘一嚇到好,老王爺回來估計又看著一個臥病在床的世子了?!?p> 葉卿挽:“……”這話好生霸道。那她要不要陪葬啊啊啊。
葉昭怒急:“休要拿你家王爺嚇唬本相,誰知道你家世子好好的馬車不坐,莫名其妙下車散步!”
看著地上被壓著掙扎的葉卿挽,怒道:“容世子,你給本相起來!”
葉卿挽簡直怕了他這突然來的一下子,在他耳邊怒道:“容世子你定然是故意的!”方才她都站穩(wěn)了,可她卻是親眼看到他是砸過來的。
容楚秀輕咳,看著少女氣鼓鼓的臉頰,忍住想戳的沖動,虛弱道:“抱歉葉姑娘,近日蘭草被人所毀,心有郁結(jié)不能舒展。方才受了驚嚇,晃神了。如今身體無力,還是沖撞了姑娘。”
他聲線虛弱清啞,透著一股低涼,輕易的勾起葉卿挽不好的回憶。
葉卿挽一愧疚,低聲道:“那能你起來嗎,你這樣,把圈著我腰的手放開,我鉆出去,我在扶你起來?!?p> 容楚秀不受控制的將鼻尖在她的發(fā)頂拱了拱:“好。”他似乎對她上癮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今日在佛陀寺見著了,才發(fā)現(xiàn),不如不見,越見越想,越想,就越想要無限靠近。
鼻尖軟軟的香味,容楚秀眸色暗沉,來日還是將這丫頭綁懷里好了。
葉卿挽被他這番親昵的動作弄的直接愣住,還想說什么話,可大腦都成為空白了。
而后就就覺得他的手指動作極其緩慢擦過她的腰間,隔著單薄的資料,葉卿挽甚至能感受到他溫涼的手指傳遞在腰身上的溫度,身體奇異的升起一股酥麻感。
葉卿挽回過神,忍著不適:“你能快些嗎?我的手被你壓在上邊,你不能動,我來我來,喊你家焚琴幫忙,成不成!”
葉昭一顆心七上八下,門口的侍衛(wèi)看到了此情此景,暗自發(fā)笑。
葉昭氣的胡子都要翹起來,警惕的看著宮門口是否有人過來,聽到葉卿挽喊焚琴幫忙,惱怒的對著焚琴的腿踢了一腳。
怒目圓瞪:“你還不快去!”
焚琴看著葉昭氣的漲通紅了臉不由擔(dān)心,他家主子這么玩,真的沒事嗎?
當(dāng)世子的侍衛(wèi)好難,他可不可以和府中其它侍衛(wèi)交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