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曦覺得和君宴討論這個問題,實(shí)在太累。
君宴是關(guān)心則亂。
她對云聽風(fēng)的感情,絕對不是君宴想的那種男女之情。她雖然從未愛過人,但是還是那句俗話,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么?
她支持云聽風(fēng),甚至這些年也一直在謀劃,是為了她內(nèi)心中的,對云聽風(fēng)的一種感情。
這種感情很強(qiáng)烈,在現(xiàn)代那一世,她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直到在這邊來了,見到了云聽風(fēng),那種感覺才止住。這也是小時候,她為何唯獨(dú)和云聽風(fēng)走得近的原因。
但她清楚,那應(yīng)該不是愛。
看過了這一世父母的感情。她知道,她要的便是這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如果沒有,她寧愿不要。
云聽風(fēng)既然要坐上那個位子,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但是,她從未想過要去阻止。
接下來的幾日,君曦一直在府中,并未出府。倒是有種偷的浮生半日閑的感覺。只是,如何能閑的住。
半夜。
君曦?fù)Q了件墨黑色的男裝,長發(fā)束起。只見一個墨黑色的青煙,離去。
大街上悄無聲息,君曦隱在黑色中,迅速向城門略去。城門上,守城門的士兵來回走著,卻并未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出了城門。
城門外五里地,一只黑色的馬兒,乖巧的呆在一顆大樹下,隱沒了身影。若有所覺的看向一個方向,只見哪里漆黑一片,馬兒卻人就看著。
瞬息,君曦的身影出現(xiàn)了。馬兒小跑著靠近君曦,像奔進(jìn)母親懷抱的幼子。
君曦愛憐的摸了摸馬兒頭上的毛,馬兒看上去很是受用,不要的自主的蹭了蹭君曦的手掌。
君曦拍了拍馬頭,飛身上馬。馬兒飛快的帶著君曦離去。行了近四十里,終于來到一個大山腳。大山上,有個大石壁。君曦飛身上去,在大石壁上摸了摸,大石壁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門。君曦毫不遲疑的走了進(jìn)去。
是一個順道,隧道每個幾仗,便放著一個小的夜明珠。這條隧道也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直指大山中心。
行了三里,一個黑衣男子,等在原地。見君曦,單膝跪下,低著頭,很是恭敬,“主子。”
“起來吧?!本乜粗x,淡漠的眼神微暖。幾年前救下莫離時,他還是一個少年,如今意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了。
“是?!蹦x起身,冷漠的臉上,似乎并未變化。只是熟悉他的人,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與平日不同。
隧道的寬度,恰好夠兩人并肩而行。
“這些年,幸苦你了?!彼疽彩鞘兰易拥埽緫?yīng)像她哥哥一樣,縱馬飛揚(yáng)。若不是因為那件事,他何至于此。如今為了她,整日在這山中練兵度過。
“這些都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比杖站毐?,雖說辛苦,但是想到自己能為她做些事情,他還是開心的。
君曦悄無聲息的嘆了口氣,停下腳步,看向身邊人,“莫離,我說過,我從未把你當(dāng)作下屬。當(dāng)初我救你,不是為了利用你?!?p> “我知道?!蹦x低頭。君曦救了他,除了要求他好好活著,從未要求過他什么。如今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要求的。
君曦深深的看了莫離一眼,她還真希望他能知道。
“這里如何?”
莫離聞言,正了正神色,“一切都好。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命令,從這五萬人中,挑了五千精英出來。就等你檢閱了。”
“嗯,去看看吧?!蹦x做事,她是放心的。只是她習(xí)慣,她能顧及到的,就自己看過,才放心。
這些人,很有可能是之后事情的關(guān)鍵。她不能馬虎。
“好。”
兩人迅速來到了一個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