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研墨的手藝是一流的技術,不愧是多年游歷在外的皇子,一個皇子學會了這些廚房之事,秦都那些皇兄皇妹之間,估計也算是頭一個了。
等到歇息的時間,沐靈兒看了眼幾人,走向外邊:“你們去歇息吧,晚上我來守著”。
她說這話并不是亂說的,也不是想逞強,絕情殿才不久追殺著秦研墨,煞陰陣隔絕的不只是陰氣和煞氣,還有他們進入這個陣法里自身的氣息,以防萬一,她要去陣法范圍內去守著。
清機靠上秦研墨肩膀,看著沐靈兒的背影,沒有了平時的嬉皮笑臉:“是我的錯覺不成,怎么覺得小美人比我還要成熟幾分,雖說跟我們也在一處,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沐靈兒身上的那種淡漠雖然沒在表面透露出來,也能察覺到幾分在那份靈動面容之下是夾雜著幾分冷冷清清。
一種任何事情都挑不起她內心深處情緒變化的心態(tài)。
是不是這世上都沒有沐靈兒在乎的人,我們這四人對她來說,在她眼中,到底是處于什么位置。
他隱約有種挫敗,這么些年清機跟丟丟離家得早,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商場上情場上,可唯獨沐靈兒他看不透。
秦研墨同樣看著那遠去的背影,闐城沐靈兒殺人的樣子他不是沒看見,身上那種干脆果斷,隱隱都超過了他幾分。
可這不妨礙自己會護著她,救他一命的時候,已經決定會保護好她了,不論她是什么樣的人。
想到這,他推走清機:“走了走了,歇息,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多話。”
清機怒吼,張牙舞爪:“我好不容易多愁善感一下,跟你說正事呢,你都不知道安慰安慰我,還嫌我話多。”
秦研墨:“你這花花公子,還會多愁善感,你的知己都從南江那條洛河,從南排到北吧”。
清機一怒:“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是專門拆我臺是吧?!?p> 秦研墨捂住耳朵,背靠著清機合衣而眠,真是吵死了,卻沒有看見清機眼里看他的目光。
幼青在旁邊也捂住了耳朵,清機哥哥真是吵鬧,還是丟丟可愛,兩處帳篷,一頂給了他們仨,另一個帳篷自是丟丟一人享受了獨特權利。
沐靈兒來到煞陰陣范圍外,雙手結印,陣法內淡淡的霧氣開始升騰而起,不出片刻彌漫了整個陣法。
東轉西轉找了棵高高的大樹,跳了上去隱好身形,這里正好可以看見四處的動靜,一覽這片青草地。
閉上雙眼,耳朵里聽著周圍的蟬鳴獸吼聲,聽著周圍的動靜。
幾分鐘后,沐靈兒睜開雙眼,太安靜了這個地方,紫光連閃查詢起附近的情況。
百米外那一群黑衣之人是絕情殿之人,發(fā)生了那些事還離這里不遠,從這走過也是正常之事。
沐靈兒繼續(xù)坐著不動,看著那一眾人接近這片白霧區(qū)域。
二十米處剛站定,就聽見一個熟悉的清雅聲音傳入耳畔:“冥檀書,太淵山脈訓練的日子早就超過了既定的時間,你莫不是不想回來?”。
沐靈兒看著絕情殿為首之人面前的那片光幕,呆愣愣的看著那熟悉的面容,三千華發(fā),飛眉入鬢,一雙琉璃目清雅含笑。
夜煌這跟師父一樣的面容對她來說也算是麻煩事,她總不能一看見這張熟悉的面容,以后就盯著夜煌發(fā)呆。
長孫小七
國慶節(jié)了,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