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
腦子里瞬間出現(xiàn)的幾日前的畫面提醒了她這個人是誰,她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
“對不起,我還有別的事,我先走了?!背淘葡僖淮蔚拖骂^,雖然自己和這個人不算熟,但那種羞恥的關(guān)系讓她無法坦然面對這種交易。
“可以,我不強人所難。程小姐支付完違約金之后便可以離開了。”凌景翌嘴角一翹,幽深的眸子盯著那個頭快要低到地板的女人。
“違約金?”程云汐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當然,我在這里等了程小姐這么久,你說走就走難道不是違約?”
“我....”程云汐啞口無言,她都進了這間屋子了,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把尊嚴撕碎的決心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臨陣脫逃?
爸媽還在等著錢救命呢,她哪里還有退路。
“你知道該怎么做?!绷杈耙钗櫭?,這個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哪怕她死皮賴臉的糾纏自己要錢,他都不會覺得如此的憤怒。
這個女人寧可選擇賣身,也不愿意尋求自己的幫助嗎?
既然如此,那就滿足她。
程云汐輕顫的雙手緩緩的移到背后,輕輕的拉開連衣裙的拉鏈。
僅僅的褪下了連衣裙她便停下了動作,她沒有勇氣繼續(xù)下去。
她雙臂環(huán)胸想用這無力的動作保持自己最后的一點尊嚴,她下意識的顫簌,削弱的肩膀不住的輕顫,一股酸楚刺激著眼眶。
凌景翌看著她那樣子,原本帶著懲罰的心里瞬間就軟了下來。他長臂一攬把她納入自己的懷里,親吻去她眼睫上的淚痕。
“準備好了?”
“嗯。”程云汐點了點頭,好不好又哪里是她可以選擇的。
凌景翌對這個逆來順受的反映瞬間來了火,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丟在了床上。
解開衣扣覆了上去。
程云汐安靜的躺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任由他為所欲為。
凌景翌支起身看著那張生無可戀的臉,眼里的寒光逐漸灼熱。如刀削的薄唇恨恨的壓了下去。
再之后她便什么也不記得了。
她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自己躺著的那張床也已經(jīng)不是酒店的那張,而是前幾日自己留宿凌景翌家的那張。
她不愿去想為什么會在這里醒來,她無力的扭了扭頭發(fā)現(xiàn)身旁并沒有旁人。
這樣也好,反正只是金錢交易,不見面少了許多尷尬。
她用力的撐起身體想坐起來。
掙扎了幾次才勉強下了床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拿起一旁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艱難的穿了起來。
“你在做什么?”凌景翌算著時間她大概醒了,上來一看便發(fā)現(xiàn)她在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