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現(xiàn)在來我家,立刻!馬上!”
“啊!”司雨晴掛了電話暴躁的抓了抓頭,她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攤上凌景翌這種表哥,每次使喚她都使喚的這么理直氣壯。
凌景翌掛了電話,坐在床邊看著此時已經(jīng)安靜的閉著眼的女人,那張臉雖然已經(jīng)狼狽不堪,但不難看出原本的麗色。
他對女人從來都不感興趣,更何況是個貿(mào)然沖撞自己的醉鬼??蓪@個女人,自己非但沒有讓她付出代價,反而鬼迷心竅的把她帶回了家。
凌景翌拿起一旁的手絹,沾了些水仔細(xì)的擦拭著那張臟兮兮的臉。
忽然卻發(fā)現(xiàn)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眨巴著看著他。
被忽然撞破的尷尬感讓他停了手,對上她濕濡的雙眼一時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打破這沉默。
砰!
“這么晚叫我來什么事!”司雨晴暴躁的踹開門,不管不顧的走了進(jìn)來。
“她受傷了,你處理一下?!绷杈耙钶p咳一聲離開床邊,優(yōu)雅的站在一旁恢復(fù)成冷峻的冰霜臉。
“讓開,我看看,傷哪里了。”司雨晴不耐煩的打量著床上的程云汐,臟兮兮的,身材看起來也很普通。
大哥口味真獨(dú)特!
程云汐看著一臉兇像的司雨晴可憐巴巴的把手舉了起來。
司雨晴看了一眼,然后一臉緊張的對凌景翌說。
“凌先生!這位小姐的傷口你要是晚一些給我打電話那就......”頓了頓。
“怎樣!”凌景翌緊張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就好了!”司雨晴缺覺本來就不爽,她一個堂堂腦科專家現(xiàn)在淪落到給人包扎這種小傷口那就更不爽了。“消毒藥水,繃帶。你自己處理吧,我要回去睡覺了?!?p> 司雨晴把手中的東西往凌景翌手中一塞急匆匆的就走了。
“會有點疼,你忍忍,一會就好?!绷杈耙钕胱屪约旱恼Z氣盡量的柔軟一些,但常年保持的撲克臉還是讓顯得有些冰冷。
程云汐沒有說話,只是眨著大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他。
看著他幫自己清理傷口,然后細(xì)心的纏上繃帶。
“好了?!绷杈耙钫J(rèn)真的包扎好,把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回被子里,正準(zhǔn)備離開卻發(fā)覺那只小手死死的拉著自己的衣角。
“怎么?”凌景翌看著那布滿水霧的眼睛鬼迷心竅的停了腳步。
程云汐死死的拽著那人的衣服,卻不見那人為之所動,連忙緊張的爬出被子,可憐巴巴的仰望著那人。
凌景翌被這小狗一般可憐的眼神看的心中一軟,又老實的坐了回了床邊。
程云汐見人回來了連忙又往前爬了幾步跪坐在那人身旁,迷離失焦的眼神一直盯著眼前的男人,嘴角一揚(yáng)呵呵的笑了起來。
“在看什么?”
“你真好看?!背淘葡挚拷艘恍?,嫣紅的櫻唇輕啟帶著迷醉的酒香?!澳阕鑫夷信笥选!?p> “怎么做?”凌景翌一笑,剛剛明明自己還非常排斥這要求,現(xiàn)在居然覺得心里有些期待了。
“這樣?!背淘葡灸艿囊幌?,對著那張優(yōu)美的唇貼了上去,卻因為經(jīng)驗不足而全然不得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