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伯蘇從南戈身后繞開來到前面,那一群特捕稍有遲疑地看著伯蘇,那張假面對于他們來說實在太熟悉了,因為伯蘇戴的可是京門少門長的辦案假面,這股是曾相識的感覺也不得不讓劉長宗吃上一驚。
“少門長?”第一沖在前面的特捕驚詫地盯著燭光下的伯蘇,但是這股男子氣息的聲音又不像少門長,他們扭頭看著劉長宗,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yīng)。
南戈則在一旁用目光來回交插看著雙方的神色,話說世子爺戴著假面應(yīng)該是沒有人認(rèn)識的,反而是戴著這張假面,這一群特捕很是敬畏。
“你是言伯蘇!”劉長宗終于醒悟過來,他像松一口氣似的:“你怎么在這里!”
“你京門奉旨查案,我戴罪查案!不相干吧?”伯蘇依舊不撕假面,面不改色道。
“當(dāng)然!那你是誰?”劉長宗疑惑地盯著南戈,一度有些懷疑了鸞羽,但是他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
“他是誰不重要,你知道我就好!”伯蘇微微轉(zhuǎn)頭示意南戈不需要說話,因為南戈身份特殊,如果被揭穿,那陳年久案可就被翻出來了。
“那少門長在哪里?”劉長宗揮手示意那群特捕退下去,自己慢悠悠走上來:“我們找不到她,也就只能代替她先查案了,畢竟皇上那邊下的命令緊急!我們?nèi)莶坏闷淘卮?。?p> “她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樣沒有證據(jù)和目的性地亂查案,可配不上一名特捕應(yīng)該有的頭腦和做事風(fēng)格!”伯蘇并不想說出鸞羽的下落,因為這個時候更加不能讓劉長宗知道事情,他這個人做事詭譎多變,又是暗地里不知道效忠哪一黨派,所以能多遠(yuǎn)離盡量還是多遠(yuǎn)離為好。
“誰說我沒有證據(jù)的?”劉長宗揮揮手,從門外推搡一名女子進來,穿過黑壓壓的黑影,那女子被帶到前面來,那女子惶恐不安地抖擻著,伯蘇終于看清那女子的面孔,原來是蔻娥!
“這是曹野的妻子,我就不信了,如果帶她去京門會招供不出一些線索?”劉長宗斜頭瞥著蔻娥,蔻娥一下子就嚇壞了,蓬亂的頭發(fā)掩蓋不了她那絕望的眼神:“但是現(xiàn)在如果你能把你丈夫竊取的夜明珠的藏點說出來,我就對你從寬處理。”
“你這是嚴(yán)刑逼供嗎?”伯蘇冷氣四騰,說出的話聽起來像是質(zhì)問,但是更有幾分不悅的威嚴(yán)鎮(zhèn)壓。
“特殊情況,當(dāng)然要特殊處理,也當(dāng)然要使用特殊手段了!”劉長宗無所謂地擺擺手,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而且我也聽說,曹野獲得一筆橫財,不然怎么可能會送他那染疾的兒子去天鶴醫(yī)館就診,一住就一個月,那流水一般的銀兩可不是他一個護殿使能掏出來的!”
“不是說欠嗎?也就是說他根本就只不過是賒賬在那里,根本就沒有橫財?shù)某霈F(xiàn),誰的孩子突然大病誰不想讓他快點痊愈?”伯蘇冷靜回應(yīng)著,劉長宗此刻臉色已經(jīng)愈發(fā)陰暗,他攢緊著那厚實的拳頭,確實無理的他爭執(zhí)不過伯蘇。
“這里我說了算,你戴罪查案也只不過是輔助,京門辦案才是主力,來人啊,給我搜!”劉長宗大喊,完全不顧伯蘇這個世子的身份,突然他又扭過身將蔻娥拽起來:“還有你,再不坦白,我把你也一塊就地正法了!”
“那要看是誰的權(quán)力大了!”伯蘇大步走向前,朝逼近過來的特捕豎起一塊令牌,一時把他們給逼退了下去,而劉長宗的臉色一下子灰白起來,伯蘇手里的令牌正是鸞羽給他的京門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