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此嘉沐非彼嘉沐?!弊箪`兒幽幽回道。
“這是什么話?”鬼話連篇?
“嘉沐在另一個空間,他也被奪舍了,不過你放心,城主辦完事兒,他便會自由了?!弊箪`兒搶先回答,這事兒,她似乎最清楚。
“那——向我求婚的是城主?不是嘉沐?”趙睿睿頓時惡寒,答應(yīng)一個老家伙的求婚,比死還難受……
“是被城主控制的嘉沐?!弊箪`兒看著趙睿睿的眼睛,有點(diǎn)擔(dān)心這貨智商不夠。
果不其然,趙睿睿沒有讓她失望,忙追問:
“什么意思”?
“你一句話沒法子說清楚嗎?你不是現(xiàn)代人嗎?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右靈兒斜睨左靈兒一眼,想接著解釋,不料左靈兒一把捂住她的嘴,回?fù)簦?p> “不勞您駕,您哪!稍安勿躁,一旁喝口水,捋捋你那亂發(fā),且聽我慢慢道來……”而后對趙睿睿說道:
“人有三魂六魄,他的身上只剩一魂三魄,留他魂魄在肉身,是因?yàn)樗笆篮苡行逓椋裆鸀槿艘舱x,對邪神惡鬼有震懾力……”
“……”趙睿睿剛想問話,卻不料被左靈兒一聲痛呼打斷:
“呀!你是狗嗎?居然咬我?”
“你都開口說話了,手還擱人家嘴上,我這是心疼你的手,讓它工傷歇一歇!”右靈兒的嘴終于自由了,做了個鬼臉回敬左靈兒。
“你們又是怎么控制他的?”此刻,趙睿睿沒心思聽她倆斗嘴,她想知道嘉沐是如何上當(dāng)受騙的,他腦子應(yīng)該還好使啊,怎么就被陷害了呢?
再有,為嘛不把他倆關(guān)一起呢?還能做個伴兒,說說體己的話……
“其實(shí),我們本無機(jī)會,這機(jī)會,是你給我們的?!边@事兒,似乎又只有左靈兒門清。
“什么意思?”趙睿睿心道:怎么?躺著也能中槍嗎?
“這個嘉沐跟你一樣,看不得自己的朋友受苦,我們也只是稍稍施了點(diǎn)兒計(jì)策,哎!他太重情了!”
“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那要問你??!你莫名其妙提出分手,還氣急敗壞地控訴他和你閨蜜茍合!對啊,你好像是一個一個找來罵的!也沒有抓到他們在一起的現(xiàn)行哦!哎!你是怎么做到這么理直氣壯???是智商被蟲蛀了?而膽子卻擼來一大串兒……”
“呃~”趙睿睿正在消化左靈兒的話,這罵人的話挺新鮮的,可一轉(zhuǎn)念,這不是罵她的嗎?不行!得懟回去:
“這關(guān)你什么事兒???你是動了什么手腳,能讓他智商為負(fù)數(shù)?。俊?p> “很簡單?。【驼f你中邪了,再不救,你會變成瘋子,跟我一樣跳樓。然后,在他夢里施了點(diǎn)幻術(shù),讓他看到躺在血泊里不斷抽搐的你……”
“你們……你們……你們好卑鄙??!”趙睿睿不禁想起了夢中的黑蟲子,心跟著就一抖,嘴氣得直哆嗦……
“這我們不否認(rèn),是有那么一丟丟卑鄙!可以向你透露一下,這個完全是左靈兒的主意!她是現(xiàn)代人,比我們古代人要狡猾很多!”右靈兒瞟了一眼左靈兒,揶揄道。
“誒!你說的是人話嗎?”左靈兒可不服氣了:
“你說我,不就是鼻涕說鼻涕,鼻涕嗒嗒滴嘛?”
“她本來就不是人!”趙睿睿幽幽地說。
“誰說的?我曾經(jīng)也是人!”
“是??!曾經(jīng)……是曾經(jīng),知道嗎?廢話不多說了!你們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們?”
“城主的肉身在密室,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具體的位置,然而,他要恢復(fù)原力才能夠回得去。那日,他算到我們有難,而肉身來不及趕來,用的是元神,因此,抵抗亞木子大打折扣?!边@問題,似乎又勾起了小新得回憶。
“說重點(diǎn)!”此刻,趙睿睿卻沒了聽故事的耐心。
“嗯!重點(diǎn)就是,待城主和我找回肉身,你們就解放了。”
“大概需要多久?是不是還要我們參與你們的行動?”
“是的!至于要多久?那得看計(jì)劃實(shí)施的情況!應(yīng)該不會超過49天!”
這個時候,這一頭,趙睿睿她們在書房討論得熱火朝天;那一頭,婕妤在臥室卻開始打電話了:
“喂?”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
“我是婕妤?!?p> “我知道。怎么?昨天才見面,今天又想我了?”
“噓——你不要說話,我說你聽,我找你有事?”
“悉聽尊便?!?p> “我聽你上次提到,你舅舅能捉鬼,你今晚能聯(lián)系到他嗎?”
“這個?我要打電話給他!找他做什么?”
“我懷疑我朋友被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