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靈者若是能贏靈者,那怕只是一個低靈者,都是千古奇聞的荒唐笑話。
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實(shí)。
“不然,賭這白蘇蘇能在臺上待多久?”有人建議道。
“這個賭法不錯,不過要怎么賭?”
有人好奇道。
“賭白蘇蘇待的越久,賠率越高!”
隨著鬧哄哄的聲音渲染開,本就熱火朝天的氣氛,瞬時如火如茶。
角落里的白蘇蘇,看著賭桌上,一邊如山堆積的賭注,另一邊空空如也,頓是一陣無語。
“師弟,現(xiàn)實(shí)總是傷人,你看開一些?!币慌缘氖^略帶同情的安慰道。
白蘇蘇面色淡然,忽而道:“師兄,你帶銀子了嗎?”
石頭忽感不妙,緊了緊口袋,“沒……有!”
白蘇蘇:“……跟你借,我有錢還的?!?p> 石頭搖了搖頭:“沒有,我一個侍衛(wèi),那里有什么錢?!?p> 白蘇蘇可不相信,淡淡揚(yáng)起眉頭:“比賽結(jié)束后雙倍給你?!?p> 石頭咦的一聲,“這么自信?”
他當(dāng)然知道白蘇蘇想干什么,還以為……
果然!
“嗯?!卑滋K蘇淡淡的點(diǎn)頭:“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本人更清楚,我自己能在臺上待的時間有多長?!?p> 這話非常有道理。
石頭有一絲松動的掏出腰包,遞了過去,唉了一聲:“你也別自暴自棄,等一下上臺了,說不定還真能撐個一時半會不死呢……”
白蘇蘇懶得和這個戳心窩的師兄計(jì)較,敷衍的點(diǎn)頭,手腳麻利的接過錢包。
“我賭白蘇蘇能在臺上待一刻鐘?!币坏缆曇?,在鬧哄哄的賭桌周圍匹突響起。
眾人看著賭桌上,一旁高高如一座小山堆積的賭注,另一旁空空如也,卻是忽然多出的一疊銀票。
銀票雖少,卻是數(shù)額巨大!
幾秒鐘的沉寂過后,一片嘩然響起。
他們的賭法,正是賭白蘇蘇能不能在臺上待半刻鐘,卻并沒有一個人押寶‘能’。
結(jié)果這人一過來,卻說賭白蘇蘇能在臺上待一刻鐘,可見有多出格。
眾人齊齊用一種瘋了的眼神看著白蘇蘇。
帶著面具的白蘇蘇,似沒有看見眾人有多驚奇的視線,她說了那句話后,當(dāng)眾拿了票據(jù)和親手畫上押。
不顧眾人嘲弄的眼神,白蘇蘇丟了一塊信物下來,變聲的嗓音傳來:“比賽結(jié)束后,會有人過來拿我贏的賭注。”
眾人再次忍不住,幾乎不約而同的發(fā)出大笑。
“狂徒真是大言不慚!”
“原來是愣頭青,怪不得錢多拿來燒,可見真是腦殘?!?p> “……”
白蘇蘇并不與之辯解,悄然退出人群。
回到角落里,石頭已經(jīng)石化住了:“師弟……這就是你說的清楚自己在臺上能待的時間?”
你真的確定清楚自己的實(shí)力嗎?
說好的自知之明呢,你是個廢物啊……
一刻鐘?。?p> 文科院的低靈者并非等級等,而是相比較玄靈學(xué)院的武玄院,才是低靈者一層。
別說一個低靈者能不能彈飛一個廢靈者,這……足夠彈飛一百個了好嗎?
石頭肉疼不已的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