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眼神?”云重鸞怒聲瞥向陸貞豐,傲然睥睨斜視著他:“本宮對這種螻蟻向來不放在眼里,就憑她白蘇蘇也配浪費本宮的情緒?”
陸貞豐見她生氣,收斂了心思,輕笑一聲:“神女說的是,那白蘇蘇賤骨賤皮,除了會畫畫,連正眼看人,大聲說話都不敢,草芥不過如此,難登大雅之堂,神女自是不必放在眼里?!?p> 云重鸞眼角泛著冷意,哼聲冰冷笑道:“她女扮男裝混跡這么多年,絕無可能是完璧之身,如此粗鄙的女子,讓她進陸府,委屈你了!”
陸貞豐溫和的臉色,剎那陰沉的滴出水,旋即,他扯唇冷酷一笑:“不過是個賤妾!”
聞言,云重鸞唇角勾起,露出滿意的笑意。
白蘇蘇不是一直妄想嫁給陸貞豐,夢想野雞成凰嗎?
這是她貴為神女,舉手之勞動動嘴皮子就能辦到的事,成全白蘇蘇又何妨,不過……這進了陸府,是人是狗還未知呢。
……
大清早,白蘇蘇背著幾本書,徒步來到了玄靈學(xué)院。
玄靈學(xué)院不虧是云國第一學(xué)院,門口兩座雄獅猙獰生威,栩栩如生,鎏金門漆,宛若通天石柱鼎力兩旁。
讓人驚奇的是進出的學(xué)生,皆是一身白色學(xué)服,年紀(jì)不等,然,他們步履輕快,像極了古書中走出的江湖高手。
白蘇蘇知道,這正是他們體內(nèi)強大的靈力作祟。
進了玄靈學(xué)院,有兩個方向,白蘇蘇瞟了一眼正東方向,那里的建筑宏偉高大,瓊樓玉宇,似隱云仙中,令人神往,正是玄靈學(xué)院核心重點,里面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靈力強者,片刻后,她的腳步毫不猶豫轉(zhuǎn)向另一道相對普通的建筑構(gòu)造!
來得不早不晚,學(xué)堂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白蘇蘇的出現(xiàn),讓還算安靜的空氣,爆出陣陣竊竊私語。
“咦,這廢物不是休學(xué)了嗎,怎么還來學(xué)院?”
“休學(xué)?白廢物苦戀陸真真多年,癩蛤蟆還沒吃到天鵝肉,怎么舍得離開!”
“嘿嘿,你們別說,這么長時間沒有看見他像一條狗恬不知恥的在人群中,還真有點不習(xí)慣呢。
白蘇蘇輕掃過一眼這幾個人,他們皆是嗤笑出聲,輕蔑挑釁的狂笑。
“呦,今日這廢物沒睡醒不清醒吧,既然敢瞪我們?”
“你確定她瞪我們了?如此不禮貌,她是皮癢欠扁??!”
“先生快過來了,不如等散學(xué)后,把她拉到廁所喂屎,吃到她心服口服?”
如此惡劣的話,其他人聽了并沒有覺得不妥,皆是捂唇哈哈大笑,有一些女子則是瞪著白蘇蘇嫌棄的避開,厭惡萬分!
白蘇蘇停下腳步,擋在過道的人挺了挺胸肌,哼聲冷冷一笑:“爺都不喊一聲,啞巴了?”
“好狗不擋道,麻煩讓一讓!”白蘇蘇輕聲開口道。
“你說什么?”木棋像是聽到什么天方夜譚的笑話一般。
白蘇蘇:“說的就是你,聾了不成?”
木棋兇神惡煞的瞪大眼睛,拳頭揮舞:“你娘的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