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白色奢華的房間。
半掩的落地窗簾蒙上層清淺的陽光。
受傷的手臂包裹了白色的紗布,右手扎著輸液針,藥味彌漫。
記憶一幕幕的涌上了腦海。
這,這是醫(yī)院嗎?
哐當一聲響,房門被推開。
一名護士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清小姐,你總算是醒了?!?p> 她的身后,跟著張熟悉的臉。
清韻想試著從床上半坐起來,軟無力的說,“這是哪里?”
護士將她的身子輕輕按下,態(tài)度十分的溫和,“這是宮家,你不用再擔心了?!?p> “宮家?”清韻狐疑的看著身后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宮爍的助理。
一想,好像明白過來了,“張助理,是你在路邊發(fā)現(xiàn)的我嗎?”
張助理的眼角,流有淡淡的無奈,嘆氣說:“我出差回來,正好經(jīng)過那條路,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躺在地上動也沒動了,那過去的來來往往的車輛,竟沒一個人下來管理你的死活,真是世態(tài)炎涼呢。要不是碰上了我,你這病情要是再耽擱一會兒,后果就嚴重了?!?p> 清韻苦笑,“當時大概別人都以為我死了吧,晦氣的事情誰也不想碰。”
護士檢查了清韻全身上下的傷口,特別是手臂處的那幾條刀痕,傷得很是重,她見清韻現(xiàn)在醒過來了,瞧著精神也還好,忍不住的就多說了幾句,“你這傷看樣子是有幾個人動的手,對方明顯就是想折磨你,你現(xiàn)在能記清傷你的人的模樣嗎?”
清韻稍想了一會兒后,輕輕的搖了頭,“起先,有人將我打暈了,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傷痕累累,期間發(fā)生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的。”
張助理走過來拍了拍護士的肩膀,“行了,別問她了,先讓她休息,等宮總回來后,再向宮總報告吧?!?p> “這事宮總也知道嗎?”清韻問。
“當然知道了,我本來是想送你去醫(yī)院的,打電話給宮總說明情況時,他讓我?guī)慊貙m家養(yǎng)著,怕有人在醫(yī)院里再次對你動手呢。”
“哦?!?p> 張助理忍不住在清韻的臉上多看了幾眼。
好在這張漂亮的臉是沒傷著,就是額頭上有一處淤青。
回來時他才曉得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
她打破了宮總最愛的瓷器,竟然破天荒的一點兒事也沒有。
而且這次還吩咐自己將她送回宮家來。要知道,他們宮總從不讓陌生人住家里的。
護士見著張助理盯著清韻發(fā)呆,忍不住的輕輕戳戳他,笑說:“有你這樣看女孩子的么,人家清小姐都被你看得不好意思了?!?p> 張助理這才回過了神,忙得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想事情,那我就先去辦事了?!?p> 護士也沒再接話,隨著張助理一同離開了。
安靜下來后,清韻將發(fā)生的事情從頭理了個遍。
一個名字,慢慢的浮現(xiàn)到了她的腦海里。
她早該想到事情不會就那樣算了的。
想讓她退出培訓班?
呵呵,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