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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之老祖駕到

第2章九陰之人

娛樂圈之老祖駕到 君子九九 3780 2018-08-08 13:12:00

    “誰,出來,給老子滾出來?!贝蠛雍莺莸呐R。

  下一秒,處于巨大恐懼當(dāng)中的大胡子和矮個兩個人睜大眼一看,原本空曠的大殿中央,憑空出現(xiàn)了一張長兩米,寬一米的玉臺,然而詭異的不是這張玉臺,而是玉臺上躺著的一個紅衣女子。

  女子身著一身紅嫁衣,嫁衣上繡著引頸高歌的烈火鳳凰,鳳凰栩栩如生,生動的不像是死物,尤其是鳳凰的眼睛,凌厲而高傲,簡直就是真正的鳳凰之眼。

  再看女子的相貌,面色紅潤,肌膚像白雪一般,只那唇瓣,如鮮血般紅艷,一眼望去只覺清魅似妖,冷如涼月,有種神圣不可侵犯之感。

  這般女子叫大胡子和矮個兩人看呆了眼,之前遭遇的種種危機(jī)和如今無處不在的詭異,都叫他兩人拋之腦后,兩雙眼睛木愣愣的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玉臺上的紅衣女子。

  這時,玉臺上的女子眼睫微動,在大胡子和矮個癡迷的目光中,睜開了那雙動人心魂的眼眸,眸光平靜而深遠(yuǎn),讓原本呆愣著的大胡子和矮個不約而同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兩人眼中再不復(fù)之前的癡迷,而是深深的忌憚和恐懼。

  心性稍弱的矮個更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驚恐的喃喃:“粽子,粽子來了,我們死定了?!?p>  這一喊聲也徹底讓大胡子回了神,他眼中狠毒的光芒一閃而過,接著卻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求饒:“姑娘饒命,我等不該闖入姑娘的地方,驚擾了姑娘沉睡,姑娘大人有大量,求姑娘饒了我們兩條狗命?!?p>  玉臺上的月流音眼眸微瞇,將大胡子的動作完全收之眼底,輕笑了一聲:“有你們這么侮辱狗的嗎?”

  月流音的不按常理出牌,讓矮個呆了一下,就連大胡子探向腰后的手也停了下,只是心中涌上股揮之不去的涼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拔出了槍,子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月流音。

  由于速度太快,按常理來說,月流音是絕對躲不過去的,可月流音又怎會是常人,她的手指輕輕一夾,迅雷而來的子彈如同被按了暫停鍵一般停在了月流音的指間。

  這等手段豈能是常人所有,大胡子恐懼的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大,反倒是矮個,依舊癱坐在地上,儼然是認(rèn)了命,不再費力掙扎。

  矮個是認(rèn)了命,但并不代表大胡子也認(rèn)命。大胡子本就是亡命之徒,陰差陽錯走上了盜墓一途,這人膽子大,不要命,做事夠狠毒,走南闖北這些年遇見了很多不能用常理解釋的恐怖事情,都是憑著一腔膽子和過人的手段逃了出來。

  雖一時被月流音的手段給震懾住了,可須臾片刻之后,大胡子如豁出了命一般用手槍作掩護(hù),另一邊不斷的扔出身上的護(hù)身法寶,這些法寶都是他這么多年來的珍品,就算是遇上了高級的粽子也完全可以讓他全身而退。

  但這些東西全部在離月流音一米遠(yuǎn)的半空中停了下來,這些東西對她根本沒用,因為月流音壓根就不是粽子。

  大胡子這下算徹底反應(yīng)了過來,月流音不是他能對付的,心里頓時生了怯意,只想掉頭就跑。

  而此時月流音卻不耐煩了,她還以為能夠闖進(jìn)她的墓穴的人是哪方的高手,卻不想只是會些不入流小手段的小嘍啰,簡直是太小瞧她了。

  見大胡子和矮個想要逃跑,月流音輕聲冷哼一句:“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要走,我這做主人的可還沒有盡地主之宜?!?p>  話音剛落,大胡子和矮個拼命奔跑的身體留在了原地,盡管他們腳下不停的動,可就是在原地打轉(zhuǎn)。

  月流音腳上輕輕一點,身若浮云般的來到他二人身旁,月流音打量下兩人的穿著打扮之后,頓時覺得不對,玄門何時有這種服裝了,就連俗世也不曾出現(xiàn)過。

  月流音眉目之間微蹙,右手一指在大胡子腦袋上一點,半分鐘后,她有些悵然的放下手。

  原來已經(jīng)過去了千年,而她這一睡竟是千年的歲月。玄門中人壽命漫長,對于時間都是一個模糊的概念,更不必說月流音,她生命中的千年已經(jīng)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個了。

  可這個千年卻足夠讓俗世的王朝幾經(jīng)覆滅重生,也夠一個凡人好幾次輪回了,也是因此才得了她一時感嘆。

  悵然只是一瞬,片刻之后,月流音腳下輕移,轉(zhuǎn)眼之間就出了古墓。

  與此同時,不問自取的兩個盜墓賊連同地上的那具尸體也從原地消失。

  第二日,這個神秘的古墓又一次出了名,因為古墓外面多出了一具尸體,外加兩個活人,這三者都是聲名狼藉讓考古學(xué)家始終痛恨的盜墓者。

  古墓守護(hù)的警員第一時間拷了兩人,還沒等警員發(fā)問,這兩人就痛哭流涕分外激動的招供了這些年犯下的事,看了樣子沒有一句謊話,但對在古墓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事,卻都稱不記得。

  此情形頗為古怪,這二人眼底有一種非常明確的恐懼又夾雜著幾分茫然,就像是被人用了記憶消除術(shù),卻又有幾分不同。

  除此之外,古幕仿佛被籠罩上了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任何人都進(jìn)不去,就連玄門現(xiàn)今幾位德高望重的大師來了也無功而返,只諱莫如深的搖搖頭之后,再無一人能夠進(jìn)入古墓。

  可等這些大師回去之后,卻是一個比一個激動,那一位醒來,就代表玄門復(fù)興有望了。

  月流音出古墓時外面正值黑夜,古墓位于郊外,此處人跡罕至,了無人煙,可以說連個鬼影也沒有。當(dāng)然了有她這尊大神在,那些孤魂野鬼也不敢往這里跑。

  夜深人靜,月流音找了棵枝繁葉茂的大樹跳了上去,本是打算借月華之氣修復(fù)體內(nèi)舊疾,可剛動手結(jié)印,耳邊就傳來了一番打斗的聲音。

  若是人和人之間的打斗,月流音絕不會插手,可打斗者其中一方非常人,而是窮兇極惡的惡鬼,就在離她不到一里的地方。

  月流音面色微冷,什么時候這些百年的小鬼也敢來打擾她了,看來她這個玄凰門老祖的名氣是大不如以前了。月流音冷然勾唇,向著打斗處而去。

  “四爺,我們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只怕是遇上了鬼打墻。”開車的嚴(yán)謹(jǐn)在車子又一次經(jīng)過這片明明很普通卻又處處透著詭異的小樹林后,心里一跳,直覺又是遇上那些東西了。

  坐在后座的謝則面無表情的開口:“棄車?!?p>  “可,四爺你的傷……”嚴(yán)謹(jǐn)擔(dān)心的看著謝則手臂上的傷口。

  今日是因為他的失誤,才導(dǎo)致謝則遭到了暗算,這雖然只是一個小傷口,可對謝則而言卻大為不同。

  謝則體質(zhì)特殊,用玄門的話來講就是體質(zhì)屬陰,是九陰之體,最容易遭惡鬼惦記,是鬼類妖類等的大補(bǔ)之物,平日里都是靠著玄門王大師贈送的玉玨鎮(zhèn)壓著,不被其他任何生物輕易發(fā)現(xiàn)謝則的九陰之體,而今日謝則意外受傷,氣息外漏,這才一會兒的時間,他們就被困在了這一片的瘴地。

  “呆在車上不是長久之法,等下車后你找機(jī)會突圍去找王大師?!敝x則打開車門,迎面就是一股陰冷之氣,而手臂上原本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又開始撕裂,就像是被人強(qiáng)行撕開一般。

  “四爺,我……”不能留您一個人在這。

  嚴(yán)謹(jǐn)話還沒說完,就聽謝則急道:“馬上走,只有你順利出去,才能找人來救我,我們才能有一線生機(jī)。”

  謝則扯下腰間的玉玨扔給嚴(yán)謹(jǐn),玉玨上有王大師的靈氣加持,能讓嚴(yán)謹(jǐn)順利的走出鬼瘴。

  嚴(yán)謹(jǐn)深知謝則的做法才是對他們最為有力的,遂用力的握住玉玨,用最快的速度往外面沖,只有沖出了鬼瘴,他才能聯(lián)系到其他人。

  失去了玉玨的庇護(hù),謝則身上的氣息更是無休止的蔓延,在這種吸引力極為強(qiáng)大的氣息蔓延之下,可以說方圓百里的鬼魅都被吸引了過來。

  “好香的味道,這是哪家的極品跑出來了?”月流音嘟嚷了一句,腳步不停,九陰之體可是玄門的好苗子,不能讓那些腌臜之物給糟踐了。

  四周的空氣越發(fā)的陰冷,謝則只覺的骨子里都透著一股涼氣,這還不是主要的,最關(guān)鍵的是謝則總感覺有很多雙眼睛盯著自己,甚至恍惚之中還聽見了垂涎三尺的聲音,而且謝則心里清楚,這一切都不是錯覺,他的周邊存在很多他看不見的生物,而他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塊香噴噴的唐僧肉。

  謝則不是坐以待斃,只會等死的人,他取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僅憑著感覺,一次又一次擊退對他垂涎的鬼魅。

  謝則的匕首是經(jīng)過王大師靈力加持的,再加上謝則本身武學(xué)修為過人,身姿靈活,短時間內(nèi)那些鬼魅也奈何他不得,只是隨著時間流逝,謝則有些體力不濟(jì),而且此刻涌上來的鬼魅也非之前可比。

  就在謝則以為他肯定逃不過這一劫時,四周空氣突然暴動,就連那種令他分外不適的陰冷之氣也褪去不少。

  謝澤知道,定是這些鬼魅的克星來了,下一刻,一道紅衣麗影停在了他的面前。

  “退下?!边@聲冷音之下,周邊的鬼魅如退潮一般全部退去。

  黑夜漆黑如墨,原本隱入云層之中的月亮又重新出來,清冷的月華灑照在地上,隱約中帶來一種如日光般的溫暖,霎時驅(qū)散了四周的陰冷詭異。

  謝則訝異月流音的到來威力居然那么大,心下疑惑,剛準(zhǔn)備倒謝時,就見月流音轉(zhuǎn)了過來,雙手抱胸,一雙秋水明眸打量了他一圈。

  謝則臉上微紅,有些不自然的移開眼,他向來不喜歡他人的目光,尤其是女子,偏偏在月流音的目光之下,只有心跳加速,沒有一點不舒服。

  “你是蠢貨嗎?”月流音壓根沒注意到是謝則臉上的少男紅,不過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畢竟這種情況對她來說,著實是習(xí)以為常。

  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謝則速來高速運(yùn)轉(zhuǎn)的腦子一下子卡殼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的話。

  “身為九陰之人,明知自己受了傷,還敢在外面亂逛,你是嫌自己命太長嗎?”月流音冷嘲,早知是這種蠢貨,還不如不救。

  “我不是。”謝則下意識的就想解釋,可素來少言寡語從不向他人解釋的人,又不知該從哪里開口。

  月流音很想說,管你是不是,但礙于她高大上的形象,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要想活命就趕快回去,以后離這些地方遠(yuǎn)一些?!?p>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話還沒有問出,可眼前早已經(jīng)沒有了月流音的身影。

  謝則站在原地,腦袋微垂,竟給人一種落寞之感,這也是拼命趕回來的嚴(yán)謹(jǐn)?shù)母杏X。

  下一瞬,嚴(yán)謹(jǐn)連忙搖搖頭,錯覺,一定是錯覺,那可是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冷面四爺,不是被拋棄的棄婦。

  “四爺,王大師馬上就要來了,你有沒有哪里受傷?”嚴(yán)謹(jǐn)擔(dān)心的問,盡管看謝則身上除了之前受傷的地方之外,沒有別的傷口,但心里仍舊忐忑不安,就怕他受的是內(nèi)傷。

  “不用,回去?!敝x則冷漠的回到車上。

  嚴(yán)謹(jǐn)一抖,總覺得謝四爺身上的冷氣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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