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gè)啥,我說了你們可別笑我,是我順的。”穆心悅見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順的?”穆子煜和白想想兩人異常驚訝。
“咳咳咳,誰讓他惹我,我就是趁他不注意順來的?!蹦滦膼傤H為傲嬌,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還是想想,等他回京你該如何交代吧!”穆子煜故意潑她冷水,笑道。
的確,這是他貼身玉佩,他肯定知道丟了,又肯定是要找回的,他身邊應(yīng)該沒人有那個(gè)膽子,除了……她。
或許毫不夸張的說,放眼天下,應(yīng)該也沒多少人敢在司徒玉殤那個(gè)‘閻王爺’的眼皮子底下,偷他的貼身玉佩。
“交代?我難道還怕他不成?”說完這句話,穆心悅猛然間想到,之前在皇宮看到他將人打的皮開肉綻的場面,她突然有些發(fā)怵了。
那個(gè)女人只是進(jìn)了他的房間,什么東西都沒拿到還被打成那個(gè)樣子,她偷了他的重要玉佩,該不會直接被抽筋扒皮吧?
越想她后背越是發(fā)涼,腦海中下意識想到了之后面對他時(shí)所要經(jīng)歷的:
“穆心悅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本王的貼身玉佩,你怕是活得太舒坦了?”司徒玉殤右手拿著尖端充滿了倒刺的鞭子,對著左手把玩著,語氣如修羅下凡。
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
“嘶~”穆心悅下意識一抖,猛地?fù)u了搖頭,
“太可怕了。”
“怎么了?”穆子煜疑惑地看向突然有些不正常的她,疑惑道。
“唔……”穆心悅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這么恐怖的事情還是不要當(dāng)著想姐姐的面說吧。
這件事情她還真的誤會大了。
那時(shí),那個(gè)宮女是別人派來去司徒玉殤屋里尋找關(guān)于她主子謀反證據(jù)的密信的。卻不想被人抓了現(xiàn)行,為了詢問出她口中的主子在何處,他不得已才用了刑法,卻沒想到被穆心悅看到了。
“你和哥哥說說,你是如何順來的。”穆子煜頗為好奇。
穆心悅看了一眼他,又轉(zhuǎn)眸看了一眼白想想,見她也是一臉好奇,只好嘆了口氣簡述道。
原來,那天她被司徒玉殤救了之后,因?yàn)闅馑腚S便偷他一個(gè)東西去賣了解解氣來著。
只是沒想到當(dāng)時(shí)她迷迷糊糊地根本使不上力氣,之后她就又昏迷了。
為什么那天她趁著夜色離開了?
還不是因?yàn)橥盗巳思矣衽澹胍室獍堰@玉佩賣了換錢,又不想讓人家知道后宰了她,她只好趁夜離開。
卻不想,這玉佩功效的確很好,讓她整個(gè)人渾身舒暢,就連睡眠不足帶來的疲憊感都被一掃而空,這讓她愛不釋手。
難怪司徒玉殤整天都神采奕奕,原來他竟然是因?yàn)橛型鈷欤?p> “這不,后來就遇到你了?!蹦滦膼偮柫寺柤绲馈?p> “就這么簡單?”穆子煜瞬間無語,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看向她。
“就這么簡單?!蹦滦膼傂闹杏行┮筛],卻想著到現(xiàn)在都還沒追來,或許是這玉佩對于他來說也沒有傳說中的那么重要呢,于是她便無所謂地說道。
“你……”穆子煜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可能,玄千冽那么精明的一個(gè)人,他的貼身之物,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被他家心兒偷了?
這不科學(xué)!
穆子煜不知道的是,他的確瞎貓碰上死耗子,讓他猜對了。
對方不僅僅知道他的玉佩被誰所偷,而且也是司徒玉殤故意放走穆心悅的。
目的自然是穆心悅體內(nèi)的毒。
暖煙音羽可以根據(jù)人體所需要的溫度向?qū)Ψ焦?yīng)其所需要的溫度,自然可以壓制穆心悅體內(nèi)的至陽之氣。
司徒玉殤不想拉下臉親自把玉佩送她。
就只好故意激怒她,又把玉佩掛在身上最顯眼之處,她自然會自己拿過去。
也不用他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的麻煩個(gè)人了。
“也不知道她體內(nèi)的毒如何了?!彼就接駳懽谑孢m的馬車上,語氣頗為感慨。
“你把暖煙音羽送她了,你自己怎么辦?”玄修在一旁無奈地提醒他。
他也是今日才發(fā)現(xiàn)玉殤的貼身救命玉佩居然不見了。
詢問了才知道,居然被他自己變著法子送人了……
“我無事,這么多年了,那玉于我而言早也沒什么作用了,不如給需要它的人?!彼就接駳懞攘丝诓瑁卣f道。
“你可真是……”有本事你把它送其他人?鐵定舍不得。
玄修暗地里毫不留情地吐槽。
真是最怕官方突如其來的吐槽。
毫不留情,直擊命脈!
“況且,宮里面那位嬌縱的公主還在找她,她的宮牌無法用了?!彼就接駳懙?。
宮牌無法用了,沒有宮牌那就意味著他們進(jìn)不了京都的大門。
“原來如此……”玄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了然道。
繼而,他似乎想起什么,撇了撇嘴看向他,
還說不在乎人家。
說什么只是把她當(dāng)丫鬟,不想她早早地死了。
騙鬼呢吧!
“您可真是大發(fā)慈悲。”玄修陰陽怪氣道。
司徒玉殤下意識皺眉看向他,他
對方這語氣,怎么聽著都是在諷刺他。
“看來你是閑了,那你去接替玄遇的工作吧!”司徒玉殤冷著聲音道。
“不不不,我不閑,不閑?!毕肫鹦瞿沁吀鞣N雜事,玄修急忙給他倒了杯水,一臉‘狗腿’道,
“你看,我和你自小一起長大,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不是,他們哪有我貼心,對吧?”
“呵!”一句冷呵,意義頗深。
司徒玉殤閉眸不再看他。
“虐妻一時(shí)爽,追妻……”
玄修低下頭嘀咕。
“你在嘀咕什么?”司徒玉殤瞬間睜開他那墨黑色的眼睛,這一瞬間可把玄修嚇得夠嗆,
“你搞什么鬼,一驚一乍的,嚇?biāo)牢伊??!?p> “是你膽子小?!彼就接駳懻Z帶嘲諷。
“……”玄修怒瞪眼睛,卻在心里直直的對自己安慰道,
‘不理他,不理他,不和小人打交道,他就是缺愛。消消氣……消消氣……’
“對,屬下可膽小了?!绷私馑就接駳?,所以他知道,順著對方說話可能會對自己的處境好些。
瞥了他一眼,不僅僅是玄修珍視他們之間的友情?司徒玉殤也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