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因為靠的太近,對方身上傳出的那若有若無特殊的香味卻熟悉的讓穆心悅微微一愣。
萱竹的香氣是一種很清新讓人很舒服的味道。
可……
司徒玉殤身上怎么也會有萱竹的香味?
那竹笛不是屬于云相的嗎?
難道他也有?
“你還想在我懷里呆多久?”司徒玉殤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猛然間從她的頭頂傳了過來,喚醒了出神的穆心悅。
回過神來,穆心悅心中懊惱了一下,抬眸看向司徒玉殤那明顯嫌棄自己的臉色,她的心也是一陣不爽。
他這是在嫌棄誰呢?
她還沒有嫌棄他多管閑事呢!
只是……
因為她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大好女青年,念了十幾年的書,總是有著屬于自己的教養(yǎng)。
只見她禮貌地后退了兩步,繼而福了福身子對司徒玉殤淡淡地說道,
“抱歉!還有,謝謝!”
她一定要搞清楚那個擁有萱竹笛的人到底是誰?
“你為何出宮?公主可知?”司徒玉殤并不知道她的腦海中在想些什么。
只是一臉淡然地問道,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平淡。
仿佛剛才那心中的一絲漣漪,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似的。
“就是公主派我出宮的。”穆心悅拍拍身上的灰塵道。
“既如此,那你為何要喬裝打扮?”司徒玉殤凝眉道。
“拜托,這難道不是很明顯?我這么美!要不喬裝打扮一下的話,被壞人盯上怎么辦?”穆心悅一臉你仿佛在逗我,滿臉驕傲自豪地說道。
“呵,你倒是敢說?!彼就接駳懱裘紝⑵鋸念^到腳打量了一眼,嘴角抽了抽,除了一雙眼睛還能看,只是……
“你胳膊怎么了?”看見她袖子上的斑斑血跡,司徒玉殤眸中閃過殺意。
“沒傷。”穆心悅攤開袖子不甚在意地說道。
“你……”看著女子就這么當(dāng)著兩個大男人的面擼起袖子,擰了擰眉想說些什么。
再看著女子琥珀一樣的眼睛此刻充滿了‘你想說什么’的疑惑。
他還是選擇了閉嘴,眼神示意她把袖子放下來。
穆心悅撇了撇嘴道,
“你們古人就是這么迂腐?!?p> 目露寒光,敢說他迂腐?她還是頭一個,膽子不小。
司徒玉殤冷冷地問,
“你說什么?”
“小狼,你回家吧!以后有機(jī)會我會來看你的!”穆心悅沒有理他,轉(zhuǎn)頭摸了摸銀狼的頭溫柔道。
這一幕看得司徒玉殤莫名的怒氣無處發(fā),
“玄修,我們走?!?p> “是。”玄修看著滿面怒氣,甩袖離去的自家主子,搖了搖頭。
看來只有穆姑娘,才能讓主子出現(xiàn)除了冷漠以外,還有其他情緒。
……
“吾女,愿這七瓣冰凌能助你躲過劫難?!?p> 一個身著華麗的漂亮女子手中浮著七瓣花朵,其瞬間化作一縷七彩光束進(jìn)入她的額間。
“你是誰?”
穆心悅看著眼前的女子,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感傷,她撲了過去想問她是誰,可是她卻直接穿身而過,
“你到底是誰?”
“吾女?。‘?dāng)你感愛之時,這冰凌便會逐步覺醒。每當(dāng)一瓣覺醒之時,便是你踏入濁世一角,當(dāng)所有花瓣全都變淡之時,便是你恢復(fù)記憶之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