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檸出去后,寧霏霏趕緊回房間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被接通后,她壓低了聲音,說:“學(xué)長,寧檸出去了?!?p> “對,一個人,她自己開的車?!?p> “這個我不知道,她沒跟人說去哪。”
“好,我知道的,學(xué)長你放心好了?!睂庼nD下來,露出嬌羞的表情,“學(xué)長,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鳳戈墨露出冷漠的笑,“我會給你回到我身邊的機(jī)會,只要你替我好好看著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p> 寧霏霏點頭如蒜,“學(xué)長放心,我一定不會放你失望的!”
掛掉電話,鳳戈墨問白叔:“表哥醒了沒有?”
白叔搖了搖頭,說道:“表少爺自己不愿意醒。”
鳳戈墨沉默著沒有說話,表哥傷的并不是很重,但遲遲沒有蘇醒。
醫(yī)生都說這是表哥自我厭棄不愿醒來。
都怪那個女人!
“白叔,告訴父親,我要留在燕北?!?p> 白叔猶豫道:“少爺,這是吳家的事,我們并不適合插手?!?p> 鳳戈墨冷冷看他,不容置疑的說:“我身上也有一半?yún)羌业难?,那個女人如此羞辱表哥,我絕不會放過她!”
白叔嘆了口氣,短短幾天里,少爺?shù)淖兓?。這也難怪,少爺一向以表少爺為首,兄弟倆感情深厚,表少爺遭此大辱,少爺又怎么會坐視不管。
“少爺,寧小姐之所以如此膽大,仰仗的是表少爺對她的感情和無條件支持?!卑资逭f道:“商人天性逐權(quán)逐利,寧小姐背靠表少爺燕北最高官員這棵大樹,那些商人自然處處給足寧小姐面子。少爺其實不必驚動老爺來對付她,只要折斷她背靠的這顆大樹就好,陸燊雖控制燕北,但外圍仍在張思然手中,兩人內(nèi)外相衡,不會因這種小事撕破臉。”
鳳戈墨認(rèn)真的聽著。
白叔又道:“少爺想對付她,目前就是很好的機(jī)會?!?p> 鳳戈墨畢竟年輕氣盛,并無什么心機(jī),“什么機(jī)會?”
“少爺私下與張思然聯(lián)手,截斷陸燊的外圍勢力將他落在燕北內(nèi),然后在以吳家勢力壟斷燕北所有資源,讓陸燊無暇過問此等瑣事,源頭掐斷寧小姐背靠的另一顆大樹,此乃一?!卑资迥托恼f道:“少爺只要將寧家糧行逼入困境,在以商會之名逼寧小姐交出糧行的份額,到時候?qū)幮〗闼拿娉?,即便少爺不出手,寧正也不會放過她的?!?p> 白叔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少爺天子驕子,那個女人的確是個有本事的。
但他不能讓少爺染上墨點,對付她,他足矣。
鳳戈墨對白叔向來言聽計從,眼前似乎出現(xiàn)寧檸凄慘無助的畫面,眼里閃著解恨的光,“就按白叔說的辦!”
“少爺,來之前老爺吩咐過,年底前必須回京都?!彼穆氊?zé)是保護(hù)好少爺,“寧小姐雖是女流之輩,但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有些本事的。唯恐她對少爺不利,等這件事結(jié)束,少爺必須跟我一起回京都!”
他只要寧擰得到應(yīng)有的下場,“好,到時候我就跟你回去!”
門外,方婉容悄然離去,如來時悄無聲息。
她走進(jìn)吳逸初的房間,拿起桌上的藥水悉心喂進(jìn)去,看著昏迷中的吳逸初,她的眉眼萋萋漫漫。
逸初,在多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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