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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王嫁到之呆萌丫鬟發(fā)家史

第五十三章 威武葉軍生

    宋瀟雅每天早上起來都覺得屋里有淡淡的臘梅清香,只不過她覺得是自己的幻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

  直到第三天早上小草進來收拾屋子時說:“姑娘的屋里真奇怪,每天早上都有臘梅香呢。咱們這院子里又沒有臘梅,若是從外邊兒飄來的,怎的就姑娘一個屋里有?!彼贿呎f一邊搖著頭走了出去。

  宋瀟雅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當天晚上她臨睡前在桌上放了一張紙條,寫著“叫醒我”。可是她醒來時紙條還在桌上,也沒再聞到臘梅香。

  京城以南七十里,玉泉山莊。葉箏泡在溫泉里,白澤和陸吾則在一旁端茶送水,好一副正在進行溫泉療法的畫面??墒?,為什么三個人都在翻白眼?

  水里的葉箏開口了,“那小子什么時候回來?”聲音不對,像是一個叫莫流離的家伙。

  白澤翻了個白眼,“不知道?!蓖炅送炅?,好像白眼翻得習慣了,不翻一個都不會說話。

  “三天了,三天??!”莫流離的聲音哭道,“皮都泡皺了,再泡下去會出人命的。嗚嗚嗚……”

  陸吾翻個白眼,誰讓主子泡半個月都不皺來的。

  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要去南邊兒跟蹤齊王的?是誰一大早上就急匆匆要出門的?是誰晃晃悠悠來了玉泉山莊說怕有人監(jiān)視的?又是誰讓自己扮作他天天泡溫泉而他卻連夜失蹤三日不歸的?莫流離看著兩個不來氣的小廝,只能在心中泣血控訴那個沒良心的家伙。

  忽的,一個清冷的聲音道:“趕緊收拾,不能耽擱了。”

  白澤和陸吾臉上都是一喜,“少爺回來了!”

  莫流離軟綿綿的從池子中爬上來,看了那依舊一塵不染的月白身影一眼,直接癱倒在地,“不行,我要坐馬車。”

  “馬車太慢,已經(jīng)耽誤三天了?!?p>  莫流離抬起一只手指了指那個無恥的家伙,又無力的垂落下來,這三天是誰耽誤的?他,居然好意思說出口。

  最終,莫流離被抬上了馬車,他的功力在三天三夜的溫泉面前不值一提,全身都軟了。

  雖然葉二少爺一貫的云淡風輕,白澤兩個卻看得出來,主子的心情不是太美好,老老實實的趕著馬車,多的話一句都不說,沉默是金。

  葉箏在馬車里寫了一張紙條,卷好插入一根小竹筒,再從籠子里抱出一只信鴿,將竹筒綁在它的腿上。信鴿低頭在他的手心蹭了蹭,“撲棱”一聲飛走了。

  看著信鴿遠去,葉箏放下窗簾,盤膝坐好,左臂橫放在小幾之上,右臂撐起,一根無瑕的玉指抵住那雙紅得妖異的薄唇,一雙一向清冷的星眸竟帶著一絲溫柔的投向了對面仍軟趴趴躺著的大師兄。

  莫流離心里莫名一慌,這家伙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時候?qū)ψ约哼@么溫柔過?莫非他被丫頭傷了心(雖然只有英招耳聞了那晚發(fā)生的事,但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大家都知道了一點什么),轉(zhuǎn)而……?他艱難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俊臉,師弟你不會……?雖然我的確為你付出了不少,不過真的不用這樣的,真的不用了……

  莫流離轉(zhuǎn)過頭去不看葉箏,卻又忍不住又轉(zhuǎn)回來看看。咦?師弟的眼神又變了,好幽怨,連嘴唇都微微噘了噘。莫流離吞了一口口水,是怪自己轉(zhuǎn)過頭去了么?師弟你這么風情萬種的真的好么?

  葉箏下定決心離開一段時間,正好去南邊驗證一下自己手上的東西到底意味著什么??蓜倓傠x開京城心中便有些毛躁躁的,自己突然失蹤了,她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坐立不安?于是他把三人留在玉泉山莊,安排了所謂的混淆視聽方案,自己則飛回了隨寧苑。

  剛回去就聽說那丫頭出府逛了一天,天黑才心滿意足的回來。他咬牙忍了。

  第二天,他親眼看著她開開心心的寫了一篇奇奇怪怪的文章教兩個小丫鬟認字,然后畫了好多圖,都是些奇怪的動物。雖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老鼠是鴨子是狗,但是和真實的老鼠鴨子狗長得一點都不像啊,還有著夸張的表情和動作,哪有動物是這樣的?還有兩個不那么夸張的,是一只呆呆的貓(人家是kitty啦,瀟瀟撇撇嘴),還有一只呆呆的兔子(這是米菲啦,瀟瀟翻個白眼,呀,她一定是被白澤和陸吾傳染了)。

  第三天,葉箏收到一條飛鴿傳信,出去了一日。晚上回來只見丫頭的桌上又多了些圖紙,這次是拼在一起的各種圖形,正方、三角、長方等等,也不知有什么用。再看看床上睡著的丫頭,神色安寧,絕對沒有一點難過的跡象。

  葉箏覺得自己堅冰般的小心心開始有裂縫了,不看了,走了。我走了!真的走了!一走幾個月哦!我真的狠得下心的哦!

  葉箏真的走了,宋瀟雅睡得沉沉的。她今兒又幫楊嬤嬤治療了一次,再加上瘋狂的把自己折騰的身心俱疲,倒頭就睡,這樣就沒心思胡思亂想了。

  兩天后,莫流離的身體也徹底恢復了,一行人棄車換馬,一路餐風露宿,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南疆玉州沼云縣。一路上并無什么阻礙,只是大家都覺得莫流離變得有點怪怪的,看著主子的眼神有點不對,是羞澀?還是欲言又止來著?白澤和陸吾對視一眼,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了。

  沼云雖是一個縣,地方卻是其它縣的兩三倍大,只因這里是大楚與明越唯一的通商口岸,以及威震天下的定南軍總部所在。

  沼云縣中也有一個定南王府,雖不如京中的王府規(guī)模宏大,卻更顯威武霸氣。來來往往的親兵把個王府守得密不透風,只因明越人以狡猾著稱,再加上那千奇百怪的降頭之術(shù),是與南疆蠱毒之術(shù)并稱的兩大詭異邪惡之術(shù),實在令人防不勝防。第一代定南王如此智勇雙全,也折在這降頭術(shù)之上。

  此時駐守在定南王府中的并非現(xiàn)任定南王葉從云。前任定南王葉秉行與明越簽訂和平條約后,邊關(guān)安寧了不少,兩國百姓之間的貿(mào)易也做得蒸蒸日上。從未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葉從云也就干脆混跡于京中,邊關(guān)之事自有老爹處置。

  葉秉行病逝后,葉從云到過一次沼云,將王府事務(wù)交給定南軍第一大將葉軍生后就匆匆返京了。

  葉軍生是第一代定南王葉動在戰(zhàn)爭中收留的一個乞兒,他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也不知道自己的年紀,只知道自記事以來就是個乞兒。是葉動給他取了葉軍生這個名字,還把他加入葉家軍的日子定為他十八歲的生辰。

  葉軍生天生就是個當戰(zhàn)士的料,不僅勇猛無匹還機智過人,在一次大軍被陷的危機時刻,他無師自通的用聲東擊西之法引開敵軍主力,帶著二十幾個小兵拯救了葉家軍主力。葉動拍拍他的肩,收他為義子,從此他在軍中之路就走得極順。大楚建國后,他又跟著葉動駐守南疆,年紀輕輕就成為定南軍一員大將。

  葉動被刺殺,葉軍生紅著雙眼孤身殺入敵軍,千軍萬馬中斬敵將首級,再血肉模糊的回到軍中,足足躺了兩個多月才得以痊愈。從此他的大名不僅令明越人膽戰(zhàn)心驚,更是傳遍了整個大楚。人人都說有葉軍生在,大楚南疆無虞。

  此時的葉軍生坐在王府書房的大書案之前,面前放著一封打開的信。他已年近五十,卻依舊高大魁偉,身板筆直。常年的征戰(zhàn)把他黝黑的臉龐磨礪得如同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炯炯有神的雙眼不怒自威,定南軍全軍上下無人不敬服。

  葉軍生皺著眉再次仔細核對了信紙上定南王的印鑒以及葉從云的私人印鑒,確定這信是真的。只是這信上的內(nèi)容……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葉從云那個紈绔小子,這是把軍務(wù)當兒戲嗎?

  他的年紀比葉從云大不了幾歲,可從輩分上來說卻是他的叔叔,自然可以叫他一聲小子。而他最為遺憾的就是義父那般偉岸的人物,怎會有這么兩個不成器的孫子,定南軍以后該交到誰的手中?恨鐵不成鋼??!

  與此同時,葉箏四人也進了城,雖然晚出發(fā)了幾天,幾人仗著內(nèi)功深厚不眠不休,倒也只比齊王晚了半天而已。因著沼云特殊的地位,進城檢查得極嚴,四人扮作采買藥材的商人,倒也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進來了。

  在一家叫順來的客棧安頓下來后,葉箏帶著白澤逛了逛。

  客棧往西走了一炷香時間,有一棵好幾人才能合抱的大榕樹,巨大的樹冠就像一把大傘遮住了火辣辣的日頭。目前雖是冬日,但一出南疆陰霾的山區(qū),越往南就越發(fā)的熱起來,待到得沼云,已與夏日無異。所以好多百姓都在這大榕樹下躲避太陽西落前最后的余威。

  葉箏也踱了過去,饒有興致的圍著大樹轉(zhuǎn)了一圈,拍拍樹干,還摸了摸那密密麻麻垂落下來的須根,京城可看不到這樣的景致。

  回到客棧之時,天已經(jīng)黑了,幾人在大堂用了晚膳再上樓回房,便看到在陸吾的床上躺著一個小麥膚色的陽光少年,那少年翹著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笑嘻嘻的看著進來的眾人。

櫻桃的西

  明天丫鬟就要開始PK了,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畢竟這關(guān)系著丫鬟的生死存亡。   西西在此懇請每一位關(guān)注過喜歡過丫鬟這本書的親們,   點擊一下每一章!收藏收藏!有感想的隨便寫寫!有評價票的投上一張!養(yǎng)文的親也出來看看,過了這三天繼續(xù)養(yǎng)!   西西不能一個人戰(zhàn)斗,需要所有的親們跟我一起努力,讓丫鬟能夠順利的寫下去。   明天中午12點以后,加油加油加油!   西西愛你們!明天萬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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