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三叔,我這邊調(diào)查到郝章銘的妻子是南越人,您知道這個情況嗎?”鳳鳴提問打破沉默。
“嗯,這個情況我知道,此事也是說來話長。”
郝章銘的妻子確實是南越人,原是南越邊境一名牧羊女,南越軍隊進(jìn)攻大慶邊境時也曾擄掠自己國家的女子用作享樂,她被擄時正好遇上郝章銘帶隊的大慶軍隊,她便被郝章銘救下。被救下的她為報恩在大慶軍中做了一名漿洗女工,時不時的為郝章銘做些私事報恩,久而久之兩人生出情愫。
可是由于郝夫人南越人的身份,其他將官一致阻止郝章銘娶一個南越女子,是郝夫人努力學(xué)習(xí)大慶語言加上郝章銘多次爭取獲得三王爺?shù)氖卓?,這才最終結(jié)合在一起。
成親多年,兩人兒女雙全情誼深厚,一直是武將模范家庭。
鳳鳴得到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也證實,來京城這幾個月,郝章銘從未去過煙花之地,輪到他輪休時徑直便回家去,偶爾陪著夫人出游,從未見他們夫婦紅過臉。
“哎,為何那南越大軍還劫掠自家女子呢?”鳳璽允不解。
“因為南越國男人生性暴虐且重男輕女,南越女子地位底下如奴隸,被肆意打罵羞辱。南越大軍行軍過處總是擄掠女子到軍中享樂……”鳳鳴有些說不下去了,南越就像上輩子的非洲印字頭某國,男的都是畜生,生在南越國的女子常會受到侵犯。
“南越不服教化,又無禮儀典籍,腆不知禮,大多如動物般按本能行事,他們想享樂便肆意擄掠女子,禽獸一般。在他們眼中女子就如路邊螞蟻,根本不是他們的同族,所以劫掠自家女子也不足為奇?!眻D南接著說完了鳳鳴未竟之言。
“是啊,當(dāng)年南越侵犯我國邊境,皇上會震怒便是因為南越軍隊的殘酷暴虐,男子皆被砍頭、女子皆被凌辱后殺害,幾乎無人從南越人手下逃脫。我?guī)е筌娖脚眩宦房催^,如地獄一般,唉?!比鯛敱粏酒饝K痛記憶,連喝幾杯悶酒,鳳鳴趕緊又給他挾菜勸解。
一時氣氛更是沉寂悲痛……
“長公主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莫非你認(rèn)為此事與南越有關(guān)?”圖南問。
“嗯,我也沒有具體的想法,就是下意識想問,或許先了解清楚,之后遇到其他信息時能連貫起來破解迷霧?!兵P鳴面帶思索之色,緩緩說來。
“哎呀!好啦好啦,大家這都是怎么回事,都怪三叔你沒得說得那么沉痛,現(xiàn)如今我大慶國富民強(qiáng)、兵強(qiáng)馬壯,未必還怕了那些屬國不成,小爺看他們哪個還敢鬧事。來一個,小爺手里的槍滅一個,來一雙小爺就滅他一對!”鳳璽允哈士奇受不得沉悶氣氛,豪言壯語驕傲宣言,三王爺被氣氛感染沉痛之色褪去。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我鳳家男兒,璽允這番志向,要不就來我手下做個將士吧?”
“額……”
鳳璽允卡殼了……
雖然他自己非常想有機(jī)會馳騁疆場,殺敵守家國,可是奈何家中老父親不愿啊,還有老母親一聽他想去軍營便哭得涕泗橫流肝腸寸斷不許他去,他無奈??!
“哈哈,你小子,慫了吧,有你那老頑固爹在,你呀,就只能在三叔這兒放放狠話喲~”
鳳璽允無奈也只能氣鼓鼓的看三王爺,畢竟他說的也沒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