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奴婢寧夏?!?p> 因為是和季輕舟坐在一起的關(guān)系,所以她現(xiàn)在位置在最前端,所以這邊的變故,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哦。好名字?!?p> 叫寧夏的丫鬟沒有出聲,只是低著頭。
身側(cè),季輕舟抬起眸子,靜靜的看著唐恰恰。
“那,寧夏……你知道你端的這壺酒……有毒?”
“奴婢不知?!?p> 寧夏身子一抖,直接跪在地上。
“這酒,毒的很,我以前就被這酒毒死過!”
眾人:“……???”
以前就被毒死過,那現(xiàn)在坐在這里的是誰,鬼嗎?
鑒于她身邊坐著的男人是大佬,這次她說出這種話居然也沒有人敢吱聲。
“一滴毀容,一杯會把骨頭都融變形,這一壺酒能把整個人直接融了!”
唐恰恰給杯子里到了一杯酒,揮手道:“你下去吧,希望你不會被殺人滅口?!?p> 寧夏朝后退了幾步,爬起,踉踉蹌蹌的朝外走,苗錦添對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侍衛(wèi)就跟著追了出去。
這一幕,讓在場的許多人都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
纖細(xì)白皙的手捏著杯盞,端起。
杯子里的酒水泛著點點綠,聞起來有點獼猴桃的味道,還蠻香的。
視線掃出去,唐恰恰看見了緊盯著她的人還挺多。
格外緊張的,似乎有三人:
傅琛、祝盈靜,唐歡顏。
應(yīng)該不是傅??!
因為比賽前,唐恰恰和他說過自己又畫了一些符,還未來得及交接,他不可能要害自己。
那是祝盈靜,還是唐歡顏,亦或者……兩人合伙。
酒水湊到嘴邊,剛要喝,一只手從旁邊伸了過來捏著她的手腕:
“別喝,會痛!”
“不會痛啊,畢竟是喝過的東西?!?p> 唐恰恰慢騰騰的掰開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
季輕舟抿起唇,“……”
我說的是我的心,會痛。
心底突然浮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感覺,男人的視線僅僅黏在自己身上,那眸子里印著小小的自己,讓唐恰恰有種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的錯覺。
他的手指觸感也很好,摸著很結(jié)實,有些冰。
尤其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有著寬闊的肩,結(jié)實的背,精窄的腰,富有張力的脖頸……
愈發(fā)的賞心悅目。
說不清為什么,她對季輕舟眨了眨眼,把卷縮起的左手的小指露了出來。
小指的指甲上,綠綠的一層,如同星云一樣旋轉(zhuǎn)的紋路。
在他走神的瞬間,唐恰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是有毒我才喝的!”
季輕舟眉頭擰起,暴戾的情緒險些壓制不住。
遠(yuǎn)處,祝盈靜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喝了就好。
這毒酒吞下去之后會很安分的呆在腸胃里,等到有劇烈運動的時候才會發(fā)作。
至于劇烈運動,那是后面安排的事情了。
而一直注視著唐恰恰的人,瞧見她并沒有中毒,直接把這事兒拋在腦后。
晚宴的東西大都對畫師有益,大多人因為身份雖然沒有胡吃海塞,但細(xì)嚼慢咽卻沒有停過。
晚宴接近尾聲,所有的人全部站起身聽苗錦添講話的時候,唐恰恰把哪壺酒的壺口堵住,讓阿滿收進(jìn)了空間戒指。
“知道是毒酒,還留著!?”季輕舟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