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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本色

第323章 另類懲罰

妃我本色 七硯黎 2778 2024-06-25 22:45:25

  “阿稚,這段時間將你的身體和精神養(yǎng)足了,過段時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p>  “是不是要我去寧川?”

  “嗯,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  “表兄,圣上正是因著皇長孫,才會對拓跋泰動了舐犢之心,你要不也和上官紫蘇...”

  “阿稚,我要等她。”

  耶律烏稚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實在無法感同身受他對沈黎硯的執(zhí)念。

  腦中不知為何想起了那張清湯寡水的臉,他暗惱一聲,真是撞了邪了。

  也不知母妃會怎么對付她,他得派近侍去暗中瞧瞧。

  榮王府膳房內,蘇靜綰正用力切著一塊沾滿血水的牛排。

  從未下過廚的她,對做飯顯然有些捉襟見肘,一塊牛排竟耗掉了她大半的體力。

  因著沒有焯水去腥,煮出來的牛排食難下咽,于是她只能在榮王妃貼身侍女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重新切煮一份。

  她本來已經(jīng)抄好經(jīng)書給耶律烏稚祈福,祝愿他早日康復,可那找她前去興師問罪的榮王妃居然在只掃了一眼后,竟說那份經(jīng)書中看不中用,硬是要懲戒她給她家兒子熬補湯喝。

  還說她家兒子之所以受罰,完全是因為她沒有將三少爺教好,才導致他們兄弟倆產生沖突,所以作為‘罪魁禍首’的她,這段時間還得負責烹飪她家變態(tài)兒子每晚的刁鉆膳食。

  榮王妃明顯不確定或者說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jù),證明就是她暗中設計了那出落水戲碼,所以采用這種不算懲罰的懲罰來找她麻煩。

  一來,她作為榮王妃,公然為難一個側妃身邊的遠方表親,顯然有失身份。

  二來,如果她罰得太重,定會讓榮王爺認為她在挾私報復,眼里容不得側妃林晚。

  讓她做飯,做下人的活,是在告誡她,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攀上枝頭做鳳凰。

  看來,她早已知道她家那個混蛋輕薄她的事了,她今日分明是以一種勾引她家兒子的狐媚子的眼神藐了她幾眼。

  蘇靜綰一陣氣惱,卻又發(fā)作不得,只能低眉順目地聽憑那個春紅對她頤指氣使。

  只是讓她更為惱火的是,她現(xiàn)在還得負責去羊圈擠奶,因為耶律烏稚每晚睡覺之前都要喝加了胡椒粉的羊奶。

  她簡直不能忍受,加了胡椒粉的羊奶還怎么喝?

  還有就是,他明明已經(jīng)及冠,怎么還要喝小孩子才會喝的羊奶?

  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是她第一次擠羊奶。

  綿羊很可愛,可是她的心情并不美麗,因為她被羊奶噴了滿身滿臉。

  她忍著內心的崩潰,回去清洗了一番,才在春紅的催促下將做好的晚膳端到了漱心居。

  漱心居外,她聽到了近侍陽寶在繪聲繪色地給他家主子描述她出糗難堪的窘事,緊接著就是耶律烏稚狂肆愉悅的大笑。

  蘇靜綰覺得,他們如此毫無顧忌很沒素質,她眉眼微蹙,只感覺多待在這里一刻,就多一份煎熬。

  耶律烏稚終于結束了他的表演,春紅剛剛敲了門,他明顯就是故意要讓她聽見的。

  許久,才聽到陽寶趾高氣昂的聲音,“世子說,可以讓廚娘進來了?!?p>  廚娘?

  蘇靜綰心內輕嗤,面無表情地步入屋內。

  春紅見她進去,便嗤笑著轉身離開了漱心居。

  她要去給王妃匯報馮瑜今日的廚娘生活,相信王妃一定會獎賞她監(jiān)督有功的。

  晚膳好不好吃,能不能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妃和世子的心里暢快了就好。

  蘇靜綰將晚膳放下,轉身便走。

  身后不出意外傳來耶律烏稚慵懶的聲音,“本世子可是受著傷呢,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

  蘇靜綰無法,只能強忍著怒意端起參湯走向他的床榻。

  他明明可以自己動手,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難她。

  耶律烏稚輕倚在塌邊,就那樣認真注視著向他走來的蘇靜綰。

  她步態(tài)輕盈,自然而不做作,自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高雅氣韻。

  而這樣的氣韻,生生將她那張平平無奇的臉映襯地多了幾分顏色。

  見她走近自己,卻只是木頭似的杵在一旁,就那樣舀出一勺參湯僵直地伸向他。

  他惡意地后仰,隨即與她拉開一段距離。

  蘇靜綰愣怔,只能收回湯匙,而后輕移蓮步,往前挪了一小段。

  湯匙再次徑直伸向耶律烏稚,他這次倒也沒有為難,竟是很配合地喝了下去。

  然而還未等他咽下,口中一股齁甜的味道直沖腦門,他強忍著在她面前噴灑當場的舉動,愣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接著就是他咬緊牙關,喊著陽寶要漱口水的滑稽畫面。

  直到他連喝了三杯清茶,才算將那股甜意壓了下去。

  他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放了多少糖?”

  糖?蘇靜綰面上微詫,“那不是鹽么?”

  耶律烏稚等到現(xiàn)在,早已腹中空空,他顧不得與她探討糖與鹽的問題,直接拿了一塊牛排吃了起來。

  牛排外表看著倒是金黃酥脆,然而里邊卻跟生肉沒什么區(qū)別。

  他咬了一口,直接吐了出來,心情糟糕到極點的他,直接將一盤烤牛排掀翻在地。

  托盤撞擊地面的聲音,將一旁的蘇靜綰嚇得不敢再動彈,只聽他道:“陽寶,讓廚房再做一份。”

  陽寶看著自家主子滿臉的菜色,又看了眼強自鎮(zhèn)定的蘇靜綰,輕哼一聲,才快步走出屋內。

  侍女上前收拾完滿地的狼藉,便魚貫退了出去。

  耶律烏稚語聲沉戾:“你故意的是吧?”

  蘇靜綰身姿端直,“我還不屑對你故意。”

  他聞言,氣得胸腔起伏,“你過來。”

  她裝作沒聽到,像尊雕塑一樣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氣極反笑,“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惹怒我會有什么后果?”

  蘇靜綰沒理他,徑直走向屋外。

  她累了一整日,根本沒精力應付他的無聊游戲。

  她又不是他的奴仆,憑什么要受他的無禮苛待。

  然而她剛走出幾步,便被緊追而來的耶律烏稚拽住了皓腕,甩到了身后的床塌之下。

  后腰撞上塌沿,蘇靜綰悶哼一聲,她蹙緊秀眉,忍著疼痛正要起身,卻被他按住雙肩。

  她眼尾疼得沁出了眼淚,卻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世子到底想做什么?”

  耶律烏稚順勢抬高她的下頜,上下打量著她的每一處,那種放肆的目光讓她如芒在背。

  “長得不怎么樣,脾氣倒是硬得很?!?p>  蘇靜綰別開頭,紅唇緊抿,“請世子說重點。”

  他惡劣一笑,俯身靠近她耳畔,嗓音暗沉:“重點就是,本世子看上你了,打算納你為妾?!?p>  沒有預料中的含羞帶怯與歡天喜地,回應他的只有不屑一顧的冷嗤與嘲諷,“愚稚不堪?!?p>  他眸中漸漸燃起赤紅,“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愚蠢又幼稚,實在是可憐又可笑?!?p>  然還未等她嗤笑完,他豐厚的唇卻已壓上她的紅潤,肆意掠奪。

  她心神俱顫,用力推拒著他的胸膛,卻被他一手把控,舉向身后,胸前被迫抬高迎向眼前的男人。

  她羞憤欲死,身下被男人遒勁有力的大腿壓制著動彈不得,無計可施之下,她的頭猛一用力,撞向男人堅硬的下頜。

  她趁著男人吃痛的間隙,正要奪路而逃,卻被男人單臂拎了回來,直接甩在了榻上。

  她暈眩了一瞬,反應過來后慌亂后退至榻內一角,而后拽緊自己的衣領,出聲怒斥:“你滾開!”。

  “滾開?”他邪肆一笑,“待會兒你就會求著本世子留下?!?p>  下一瞬,他便如迅猛的獵豹,狠狠撲向自己的獵物,布料的碎裂聲中,他如愿看到了她胸前的美好。

  大掌毫不猶豫地撫上那處肆意按揉,掌中的綿軟讓他熱血上涌,唇舌也不由循著她的唇瓣長驅直入。

  蘇靜綰被他強悍的手臂鉗制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無助地任由他強悍的唇舌一路順著皙白的頸項,落在她的飽滿上。

  就在他忘我的投入其中時,背上驀地一痛,手臂微松,身下的女人猛地推開他,她攏緊形同虛設的衣領,驚惶看向他的絕望眼神,就那樣映入他的眼簾。

  后背痛得厲害,他沒去追落荒而逃的她,而是闔目側躺于榻邊,腦中回想著方才的香艷畫面。

  滋味該死得美妙,身下的小兄弟卻痛得厲害,他對門外喊道:“陽寶,去找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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