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已經(jīng)退燒了,但還需觀察一下,看是否有反復(fù)……”
沈情睜開眼,看著潔白的屋頂,腦子里還是夢中的畫面。
原來,她和原主不僅是同名,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她再回到這個世界,就為了證明她當(dāng)初離開時說的不服!
“沈情,你終于醒了?”
沈情扭頭,看到了君翼澤:“是呢送我來醫(yī)院的?”
“嗯嗯,是的。你感冒導(dǎo)致高熱,燒的都快昏迷了?!本頋煽粗矍暗呐⒂行┬奶?。
沈情好一些昏昏沉沉的,到?jīng)]看清他的表情,說了聲謝謝:“真不好意思,耽誤了你那么多時間。”
“不會?!彼肓讼胝f:“藺祁沉不在你身邊么?”藺祁沉和她的事情熱度那么高,他不可能不知道。
畢竟是他送自己來醫(yī)院的,她耐心的說:“他拍戲去了,有些忙。”
“那還是我來照顧你吧?!?p> 沈情趕緊拒絕:“不用,真的不用?!?p> 但君翼澤那里會聽啊,一上午都在醫(yī)院陪她,沈情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了,生怕被人拍到再弄些流言蜚語,干脆中午收東西自己回酒店了。
等君翼澤帶著飯菜回到病房,沈情早就走了。
其實他對沈情的感情有些復(fù)雜,他討厭過,也被她誘惑過,但知道她的身世后卻陡然而生出同情的情緒,但若說只是同情,卻不盡然……
他走出醫(yī)院,迎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居然是阮昕柔!
阮昕柔躲躲閃閃,不期然卻看到了君翼澤,一時間愣住了,只后就是難言的酸澀……
“小柔,你生病了?”
過年前的匆匆一面,她并未認(rèn)真看過他,如今在看這個她愛戀的男人,她的心依然澎湃不已。
君翼澤更加挺拔了,更加冷峻俊逸,氣質(zhì)卓然,許是這些年的磨礪,他嚴(yán)重多了一份深沉,更多了一份魅力。
“我只是來看看……”阮昕柔輕聲說。
君翼澤看著眼前脆弱柔軟的少女,突然有些擔(dān)憂,如果她知道自己不是阮家的孩子,會不會又哭的不能自已?也許不會吧,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小柔,她已經(jīng)可以做到?jīng)Q絕的與他分手,冷漠的看著自己離開。
“要我陪你么?”他問。
阮昕柔連忙搖頭,解釋說:“不用,我只是檢查一下身體而已?!?p> 君翼澤讓自己的心硬了硬說:“好,那我先走了。”
她愣了愣,說:“好……”等他要轉(zhuǎn)身的時候,說:“澤哥哥,你,你能給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么?”
君翼澤笑了笑,有些苦澀:“我的電話,沒有變過?!彼贸鲆粡堊约旱乃饺嗣f給她。
“謝謝。”阮昕柔已經(jīng)無顏看他。
看到她捏著名片泛白的指節(jié),他說:“真的不需要我陪你么?”
“不用了,謝謝澤哥哥……”她不能讓他陪她:“我先走了!”說完她扭身跑到了醫(yī)院。
而君翼澤看著她的背影,連一句再見都沒有來得及說。
走進(jìn)醫(yī)院,阮昕柔透過玻璃看到君翼澤離開,直到背影都看不見,才緩緩的走到窗口掛號。
“你好,我要掛婦產(chǎn)科……”
她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