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銘浩輕笑,自持禮儀教養(yǎng)完美的他,自然不會不準備禮物,他拿出一個首飾盒給沈情。
阮昕柔的眼神無比的曖昧,看的沈情更加尷尬,接過阮銘浩的禮物趕緊打開,想要快速通過這個環(huán)節(jié)。
但她沒想到的是,阮銘浩給她的是一個金豬。
一個純金的小豬。
沈情的同學們看到這個直呼可愛,但阮銘浩和他的朋友,甚至阮昕柔都知道他送的禮物不妥。
那么巧,看過原著的沈情也是知道的。
阮家極富歷史文化底蘊,其最特別的就是每年在圈子里舉辦飛英會和開芳宴,開芳宴通常在首都阮家老宅舉辦,而飛英會這更適合荼蘼花開的A市。
原著中,金豬是來年四月底舉辦飛英會時,阮銘浩送給她的,那時的原主不知道金豬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還以為親哥哥終于認同了自己,直到被人嘲笑了才知道,阮銘浩雖然出國留學,但更喜歡傳統(tǒng)文化,在他看來黃金有價玉無價,他送金就表示你在他眼中的分量可估,相比之下,玉純潔美好,獨一無二,于他也是特別的存在。
果不其然,阮昕柔打開禮物盒,里面是一個精致溫潤的玉鐲。她看向阮銘浩的眼神有些難過,但到底沒有說出真相,拉著沈情去收別人的禮物,沈情跟著阮昕柔走了,忽然扭頭看向阮銘浩,笑道:“謝謝你的禮物,你的生日我一定送你一個比這還有分量的金坨坨,要知道黃金可有保值功能呢!”哼,她這個俗人就愛金子!
她真的很討厭阮銘浩,自以為自己高雅又有教養(yǎng),實際內(nèi)心極其丑惡,以為所有人都看不懂他賣弄的惡作劇。
阮銘浩聽到沈情這么說有些惱火,但良好的禮儀讓他保持淡定。君翼澤走到阮銘浩身旁,遞過一杯果酒:“這樣對一個女孩子,不是你的風格。”他想了想道:“有失君子坦蕩。”
阮銘浩攔著沈情,抿了一口酒:“你不懂,我從第一次看到她,就覺得全身不舒服?!彼堰@種感覺叫做討厭。
阮家大門口,沈富正和人攀談,突然發(fā)現(xiàn)口袋里還裝著東西,原來給阮家大小姐的生日禮物沒有給沈情!他趕忙結(jié)束聊天去找許靜。
許靜在一處亭子旁一根連著一根吸煙,她想了好幾處入口,都沒能進去,難道就這么算了?
就在這時沈富跑了過來,遞過一個盒子:“這是禮物,我忘了給沈情了?!?p> 許靜聞言心花怒放,但面上不動聲色:“你給我,我去給她。”
沈富不愿意,她指著他的鼻子罵:“你夠了,你還想進去丟臉嗎?”
沈富悶著一口氣,不像在別人家吵,扭頭走了!許靜借此趕緊去了一處人不多的入口。
“不好意思,您的位置在前廳。”服務(wù)生禮貌的拒絕了許靜的請求。
許靜打開手中的盒子,那是一條晶瑩璀璨的鉆石項鏈,格外美麗:“這是我女兒送給阮家大小姐的禮物,孩子太粗心落在我這里了,我真的要送進去啊,不然送禮物的時候,我女兒沒有送,是在太丟人了。”說著,她往服務(wù)生口袋里放了一摞鈔票。
那服務(wù)生恰好是個不負責的,收了錢,覺得她只是送東西,就這么讓許靜進去了。
而沈富回前廳的路上,看到不遠處走來兩人,一個服務(wù)生帶著一個女孩,他擦肩而過時不經(jīng)意一看,嚇了一跳,那女孩居然是田甜!
他一把拉過她,告訴服務(wù)生自己和田甜是親戚。
弄走了外人,沈富低聲怒吼:“你跑來添什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