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新不顧自己下·身的痛,紅著眼睛開始撕扯起了穆影笙的衣服。
穆影笙驚慌中急忙去制止他的動作,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手上根本沒有多少力氣。
衣服領(lǐng)口被李良新撕破的瞬間,穆影笙有一瞬間的絕望。
同樣的惡夢,同樣的經(jīng)歷,難道她還要再來一次嗎?
在穆影笙十八歲那年,以六百八十分的高分考上了陸軍工程大學(xué)的招收錄取線??删驮谒盏矫嬖囃ㄖ獣膸滋旌?,本來在自己的房間里睡得好好的她,卻被李良新給弄醒了。
李良新是她姑姑的兒子,二十幾歲了,游手好閑不干正事,時不時還犯點渾,被請去局子里喝茶。
她不知道李良新是怎么進自己的房間的,只知道當(dāng)時她拼死反抗,不讓李良新得逞。
她沒想到的是李良新不是空手來的,他帶了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在她反抗的時候,他給了她一刀。
那把刀最后扎進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腿部神經(jīng)被這一刀傷到了。
深可見骨的傷,幾乎將她的大腿給整個貫穿。讓她哪怕之后傷好了,也根本沒辦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走路。
既使她努力做復(fù)健,也只是讓自己看起來跟正常人差不多。可一旦走快幾步,或者是右腿多用點力,她都會站不穩(wěn)。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根本沒有辦法再去上軍校。畢竟軍校除了對分?jǐn)?shù)有要求,對身體素質(zhì)也是有規(guī)定的。
現(xiàn)在,又一次看到這個害得自己沒辦法上夢寐以求的軍校,又毀了她的腿,算是毀了她人生的李良新。穆影笙牙齦咬得生疼,雙眼充血。
她不知道自己是死后的不甘心,還是她在夢里又回到了過去。
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想同樣的事情再經(jīng)歷一次。
她絕對不要被這個男人再傷一次。更不要被這個惡心的男人害得她又一次失去上軍校的機會。
穆影笙在絕望中生出巨大的力道,她伸手探向了李良新的腰后,飛快的將匕首抽了出來。
然后她想也不想的,將刀子扎向了李良新的手。
“啊——”
這一次,李良新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他的手疼得受不了,身體往一邊歪去。
穆影笙借著這個機會,站了起來,卻沒有走,反而走到了李良新的身邊蹲下,將那把沾血的匕首拔了出來,抵在了李良新的脖子上。
“你,你你要干什么?”
李良新被嚇到了,這會身上的痛都不算什么了。他的身體抖得跟糖篩似的。
“殺人是犯法的。穆影笙,你別亂來?!?p> “放心。我沒興趣殺你。”穆影笙將匕首往里面抵了幾分,李良新抖得更厲害了。
看著這樣的李良新,穆影笙不覺得解氣,只覺得恨。
那一次,她糊里糊涂的傷了腿,然后被送到醫(yī)院去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李良新已經(jīng)跑了。再后來姑姑穆桂香哭上門來,一直求爸爸。說李良新是喝醉了酒,一時犯了糊涂,讓她不要追究。
她迫于爸爸的面子,鬧騰過后卻只能算了。可是現(xiàn)在,在這個不知道是做夢還是她臆想的此刻,穆影笙不想就這樣算了。
她將刀子抵著李良新的脖子,只要再用點力,她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李良新的手挨了一記,命·根子又受到重?fù)?,還被匕首抵著喉嚨,再對上穆影笙幾乎要殺人一樣的目光,他幾乎要嚇尿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穆影笙冷冷一笑。
“難道不是我問你,你帶著匕首進門,你想干什么?”
將匕首往前抵了半分,匕首下的脖子立馬就滲出一條血痕。
李良新倒吸一口涼氣,他現(xiàn)在連去碰那匕首都不敢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不知道?”
穆影笙記得清清楚楚,之前那次在她拼死反抗之后,李良新沒辦法得手。卻趁著她不注意在她腿上扎了那一刀。
那一刀扎得又深又狠,分明是故意的。事后卻說什么喝醉了的鬼話。
她現(xiàn)在看他,根本沒有一點喝過酒的樣子。身上也沒有絲毫酒味,怎么就可能是喝醉了呢?
“說不說?”穆影笙失了耐心,手上一用力,似乎真的要割破他的喉嚨一般。
禪心月
阿笙。俺家新女主,將會是月媽寫過最強大的女主。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