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我可以去一趟?!痹嵵仄涫拢従徴f道。
“真的?”易零露投出了希望的目光。
元庶點了點頭,“你看,我在六扇門也沒什么差事,現(xiàn)在也不缺我這一個人,我覺得我可以去一趟?!?p> “這...”易零露想了想,“麻煩你怪不好意思的,本就是我家的私事,而且還很危險?!?p> “沒事的?!痹酒鹕?,“我曾答應(yīng)過一個故人,要去一趟蘇州的,或許可以順帶哦?!?p> “這樣子嗎?那我也跟你去!”易零露也站了起來,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
“大小姐稍安勿躁,這個點了該去吃飯了。至于出行的事情我要先跟大叔和秀瑩還有你爹打聲招呼,估計要個三五天吧?!痹f道。
易零露有些小失望,“好吧?!?p> 元庶走出亭子,轉(zhuǎn)身問依然站在原地的易零露,“好久沒來了,云尚鮮有沒有什么好吃的?”
易零露將雙手放在身后說:“你要是今天中午跟我一起吃我就告訴你。”
元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好!”
與此同時,穎王元齊正巧要出門去云尚鮮吃飯,一開門卻看到一個人影屹立在門前,那邊便是易江修。
“穎王元齊,身為六扇門第一人,我希望我還能有資格稱你一聲老弟?!?p> 穎王元齊簡短的說了四個字,“掌門,客氣?!?p> 易江修一腳跨進穎王元齊的房間,“能在你這和你聊一聊嗎?”
穎王元齊大概知道了易江修的意思,又將房門關(guān)上了。
云尚鮮。
易零露和王元庶一同進門,此時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易零露身上,她作為現(xiàn)任武部一楠的掌上明珠、人還長的十分漂亮氣質(zhì)也很好,可謂是人們關(guān)注的焦點。不管是誰都會不自覺的將目光挪向她。如今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更是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一些人不禁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這男的誰啊?怎么走在大小姐身邊啊?”
“你不知道???今早那個和武部三少中的老二熊嵩打的那個。”
“哦!就這是哪個魯邱明之徒?”
“對對對!”
“這才來幾天的,已經(jīng)對掌門之女下手了?”
“現(xiàn)任武部一楠之女和前任武部一楠之徒,聽起來倒是門當戶對,可看他們走在一起怎么這么扎眼???”
“好氣!要不是我打不過他....”
走來易零露身旁的元庶可經(jīng)不起這么多投射來的熾熱目光。悄悄對易零露說:“你平時吃飯都有這么多人看著的嗎?”
易零露有些無奈,“小時候還好吧,后來長大了就這樣了。”
元庶對易零露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大小姐果真有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竟一口氣奪了這么多人的心啊?!?p> “嘿???知道什么叫權(quán)貴嗎?你懂我意思吧?”
元庶瞬間老實了,“懂的,大小姐,咱這就去點好菜去雅間吃?!?p> 易零露抿嘴一笑,“就你小子嘴貧。”
“嘿嘿。”元庶憨厚的笑了笑,“你爹人還不錯,我可有膽子了?!?p> 易零露嘖嘖嘴,“欺負我爹人好???你這個小年輕才來沒幾天可不知道我爹這人對我是什么樣子的?!?p> 元庶突然靈光一閃,腦中無數(shù)的黑衣人閃過,“我仿佛知道了些什么?!?p> “啊?”易零露看元庶表情不是很對,估計是想歪了。
“真相只有一個!”元庶指著易零露說,“你爹不會是為了防止你被奪走悄悄除掉了你的所有追求者吧?!?p> 易零露一時沒憋住直接笑出了聲,“你腦子里到底是什么呀,哈哈哈。”
元庶說:“大小姐這么漂亮,為啥還沒有一個追求者嘞。俺隔壁的村花周圍小伙子是一群一群的,可熱鬧了?!?p> 易零露說:“那已經(jīng)是去年早春的事兒了,朝廷中有人朝我爹提親,是個朝廷命官,我爹雖然表面上在做考慮,背地里發(fā)動了探部所有能動用的人力一口氣把那個朝廷命官扒了個底朝天,之后也不管好的壞的都往朝上一送,現(xiàn)在他人還活著的話,應(yīng)該還在NMG放羊吧。”
元庶很是無語,“那咱們六扇門內(nèi)呢?”
“那、自、然、是、沒、好、果、子、吃。”易零露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元庶后頸發(fā)涼,“在下今日忘記洗臉了,先回去洗個臉,大小姐告辭!”
“誒誒誒!”易零露趕緊攔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
元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易江修兇惡的模樣,“俺生的不好,身子就是歪的,怕是....”
易零露眉頭一皺,“我這就去我爹爹那里告你的狀。”
“誒。”元庶這下急了,“你這不是誣陷嘛?!?p> 易零露逐漸的開始顯現(xiàn)出了自己的小腹黑,“你說,我爹爹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p> 元庶趕忙坐下,“大小姐,這菜怎么還沒來啊,我都有些餓了?!?p> 易零露緩緩走到桌前坐下,“這可不知道呢,也不知待會兒進來的是我爹爹還是云尚鮮的小二呢?!?p> 元庶雙手一拍,“姑奶奶饒了我吧。”
“那...”易零露拖著音,看起來很是猶豫。
元庶也知道了這家伙的目的,“什么都答應(yīng)你,行吧?我的大小姐。”
“嘻嘻?!币琢懵堕_心的鼓起了掌,“元庶果真很聰明呢?!?p> 元庶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那么,那大小姐您盡管說?!?p> 說真的,被人牽著鼻子走是真的挺難受的。
易零露不假思索地說道:“關(guān)于東行之事一定要盡快!”
元庶好有些好奇,“為何大小姐要如此抓緊?。俊?p> 易零露解釋道:“最近又有一個提親的,你知道的?!?p> 元庶已經(jīng)沒了之前的新奇感,“不就是提親嘛,讓你爹再查個底朝天,什么都結(jié)了。”
“不行啊,這次的家伙是一個武將的兒子,那武將為人清廉,作風正直,又是我爹爹的好友。”易零露說著說著都有些焦急。
“哇?!痹@會兒來勁了,“看來你這次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