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抬腿,直接踹向他的小腿,祁行巖悶哼一句。
她跑出三米遠(yuǎn),祁行巖大步追上,“童童,你別跑?!?p> “我不跑難道還讓你占我便宜不成?”
“不是,”祁行巖凝著她纖細(xì)如月牙的眉眼,無辜的擰著眉,聲音喃喃,“分離十米,我會自動爆炸?!?p> 冷冽的他說著柔軟的情話。
蘇的易湛童耳根子都發(fā)軟。
“祁行巖,誰教你說的情話?”
祁大佬很傲嬌的抬眼,“自學(xué)成才?!?p> “哇塞,這么聰明?”
易湛童配合他的夸贊道。
祁行巖微抬下頜,蜷著的笑意暖意融融,“要不然——我怎么教你?”
“還教我?”易湛童不屑。
“對,你要記住,你上的學(xué)校叫祁行巖學(xué)校,我是你唯一的老師!”
易湛童淡笑不語,但是日后,她會知道,他的教學(xué)能力是有多么強(qiáng)悍,床上床下,身體力行,徹底教壞了她。
等到遲暮之年,他會笑著對她說:“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教壞的一個學(xué)生!”
易湛童當(dāng)然不知道那么祁行巖怎么想的,只當(dāng)他在開玩笑。
下午軍訓(xùn)結(jié)束,少有的做游戲環(huán)節(jié)。
易湛童吃完晚飯,坦蕩蕩的坐在綠草坪上,蜷著雙腿,左顧右盼。
木寒一直盯著她的臉,“你在找誰?”
“祁老師呢?”
易湛童問他,木寒眉頭一皺,突然想起了之前被祁老師警告的事情,驀地退后一步,搖搖頭,“還沒來吧。”
他心里一直憋著一個疑問,在易湛童再次環(huán)視一周之后,他問了出來,“易湛童,你是不是討厭我?”
“啊……”他這么問的直白,易湛童只能淡淡點(diǎn)頭,說了實(shí)話,“別說出來,你知道就好?!?p> 木寒的心情順間沉郁下來,“我昨天給你打電話只是為了提醒你,小心易言珂而已……我,我和她分手了?!?p> “哦?!?p> 易湛童不想搭話。
站起來,想去小賣部買瓶水。
木寒紅著臉,鼓足了勇氣抓住了她的手腕,“易湛童,你以后能學(xué)著不討厭我嗎?”
“為何?”
易湛童掙脫開他的手腕,撇頭,周圍人的視線都瞥向這邊。
她倒是不在意,淡淡的盯著木寒,木寒朝著她身后一瞥,驀地一愣,退了好半步。
易湛童回頭,是祁行巖。
他繃緊了臉,面色凝重。
木寒恍若老鼠見了貓,“祁老師,祁老師,對不起,您的警告我會記在心上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倉皇逃竄。
易湛童挑眉,哭笑不得。
明明和她說話,為何要和祁行巖道歉???
天黑了下來,操場的燈光很亮,夏天的蛾子撲朔朔的飛騰在空中。
這已經(jīng)是易湛童打死的第八只蚊子。
她盤著雙腿,低聲喃喃,“怎么老有蚊子想叮本宮?是本宮的肉太鮮美了?”
祁行巖作為班主任,是坐在班級旁邊的。
聞聲,他蹙眉,凝著空中飛過來飛過去的蚊子。
驀地,“嗤拉”一聲,拉鏈拉開的聲音,引起周圍學(xué)生無數(shù)驚羨的倒抽氣聲。
“哇塞,祁老師的身材好棒,那是肌肉嗎?”
“好好看的蜜色……”
易湛童聽著周圍的聲音,微微不悅,一本正經(jīng)的坐著問他,“干嘛脫衣服?”
還那么好身材?
男人穿著一件迷彩衫,歪頭,淺笑迷人,“這樣,蚊子就不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