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感覺很搞笑,易言珂這算盤,打的實在是失算。
中場休息,易湛童感覺渴極了,跑過去拿木寒給的礦泉水喝。
她剛拿起水瓶,驀地一楞,朝著一旁坐的祁行巖道,“你喝的?”
祁行巖沉悶的坐在那,雙手交叉,手臂撐在大腿上,歪過頭,一雙湛澈幽深的眸盯著她的臉。
“對,我喝完了?!?p> 他說的風輕云淡,理直氣壯,毫不內疚。
易湛童無奈的扁扁嘴,這個男人,真是霸道又小氣。
“你喝這個?!彼斐鍪郑f給她一個保溫杯,“喝熱水對身體好。”
易湛童別了他一眼,一把接過,沒好氣的舉起來喝他的水。
祁行巖坐在旁邊,唇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
下午軍訓完。
易湛童伸了一個懶腰,淡淡的攔在易言珂面前,挑眉道:“我們聊聊?”
易言珂一直憋著怒氣,“哼”了一聲,“我和你沒什么好聊的?!?p> 易湛童淡笑不語,她往哪走,她就擋在她面前。
祁行巖欣長的身姿立在她不遠處,目光像頭小獸盯著自己獵物一般,凝著一團寵溺。
“你給我讓開!”
易言珂怒不可遏,一張涂滿防曬的臉在太陽的暴曬下,油膩的可怕。
“姐姐,和我聊聊有那么可怕嗎?”
易湛童雙眼笑瞇瞇的彎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別叫我姐姐!這些天你害我的還不夠嗎?”
“呵呵噠?害你?你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癥吧,捫心自問,哪件不是你挑的頭?”
易言珂不說話,惱怒著往外邊走去。
易湛童瞥了瞥學校的后門。
驀地出手,在她腦后劈下一掌,掌風凌厲,毫不拖泥帶水。
她接住易言珂要倒下的身軀,面上偽裝的笑意悉數(shù)收斂。
朝著那邊立著的祁行巖吼了聲,“過來!”
“做什么?”
祁行巖對她的做法想不明白。
“扶著,我們出去。”易湛童眸里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易言珂像軍訓中暑了一般,被易湛童和祁行巖架著往外走,看門的也沒多說什么。
等到易湛童停下腳步的時候,祁行巖這才觀察到這是一座廢棄工廠。
易湛童早就把鎖子砸開。
她手腳靈活,三兩下將暈了的易言珂綁在木椅上,眼睛蒙上一層布。
綁完之后,拍了拍手,邪惡的挑起嘴角。
“就讓你吃吃教訓,長長腦子!”
易湛童拉著祁行巖出去。
昏暗的工廠,晚上并沒有燈,易湛童考察了好久,才定下這個地方。
但是里邊那個人畢竟是原主的姐姐,為了她的安全,易湛童專門設置了幾道障礙,防止有人進來。
準備好一切的易湛童美美的和祁行巖回到酒店。
夜色美好。
易家。
白素蘭遲遲看不到女兒回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個白家都出動了,偏偏沒有她的一點消息。
易言麒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對于姐姐的未歸沒有一點的驚訝,反而嫌白素蘭煩,朝著她喊道:“媽,你別亂走了,姐姐出去和別的同學玩也說不定啊?!?p> “你這孩子,她玩怎么會不接我的電話?你姐姐是個女生,讓我怎么不擔心?”
“說的好像你擔心她就能回來一樣?”
“要是那個賤人的女兒不回,我當然不擔心,可是你們兩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