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二話不說過去摘了他的帽子,扯了他的皮帶,軍靴利落的踩著他的褲子下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猛地一腳將他踹進浴池。
“蹭蹭的給本教官洗干凈!”
只是,進去之后傻眼了。
“竄天猴”的頭發(fā)孤零零的飄在水上邊!
What?
以前聽說拿熱水燙豬毛,難道這熱水還能燙頭發(fā)?
半疑半惑間,她湊近一步,隨后整個人驀地被帶進水里,沒一會,又浮著兩個蘋果。
“搞什么?不想要命了!”
易湛童掙扎著將頭探出水面。
什么鬼。
那個站在邊上的“人妖”是誰?
他么的腿根子突起一物,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濕了的迷彩勾勒著男人的胸膛,半開未解,他正慢條斯理的在邊上穿著衣服,那雙大長腿,簡直了。
筆直修長,勾人犯罪的料!
半個月后,軍功表彰大會。
兩人再次相遇。
花魂這才知道,原來軍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祁長官竟然冒充女人進了她的部隊考察她。
祁行巖一本正經(jīng)的在上邊說有些教練脾氣暴躁,毫無素質(zhì)。
除過指名道姓之外,所有一切都指向她——部隊唯一一名女教官。
劈頭蓋臉的訓斥與指責,全部朝她砸來。
花魂站在下邊,他在上邊說她,她默默在心中懟他。
正罵的爽歪歪,祁行巖突然下來,面色嚴肅的立在她面前。
她睨著他的肩章,兩杠四星,是大校。
媽的,是自己長官?
怎么可能,這看上去也就20歲左右,而且訓練的時候那種弱雞樣,竟然軍銜比她大?
一定是關系戶!
權貴!
惹不起!
隨后她就被送去英國,美名其曰的交換生,誰不知道是讓她學習什么破禮儀,以及某些生澀乏味的東西。
那會,這名祁長官就上了她的黑名單,每天小本本上寫了無數(shù)次他的姓,然后扔在腳底下踩過來踩過去。
花魂回憶著過去,越想越氣。
以至于她幫男人擦臉的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陷入昏迷中的男人突然悶哼,性感的嗓音夾雜著濃重的鼻音,“疼~~~~”
易湛童雙眸微瞇!
臥槽,還沒死!
......
s國。
清風徐來,萬里晴空。
易湛童已經(jīng)回國一個多星期。
她是坐船回國的,只是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偷偷的跟著她,直到她下了船,他早就在前邊安安靜靜的等著她了。
悲催的是,他失憶了。
不僅失憶,還像腦殘一樣。
當然,這是易湛童給出的評價。
具體情況是——
男人一米八八的個坐在沙發(fā)上,健碩的體格,精瘦還又張弛有力的肌肉,蜷縮著身子,抱著米白色的抱枕,一臉呆萌無辜的瞥向?qū)γ嫠撕婪诺纳倥?p> 易湛童是被他盯醒的。
一睜開眼,就觸碰到他軟弱若無力,呆萌純潔的眼睛。
少女已經(jīng)無奈,床氣很大的她雙眼冒金火:“祁行巖——”
話還未說完,哪知他委屈巴巴的露出一雙眼睛,伸出強有力的臂膀,修長的食指捏著一塊小餅干,湊到他易湛童面前,“吃點······吃點小餅干吧~~”
瞧著易湛童好久沒接,他迅速放到她嘴邊,蹭的一下,整個身子像只貓飛速又蜷縮坐在沙發(fā)上。
這個沙發(fā)有點小,他那體型全部窩在上邊都有點吃力,祁行巖努力的避免著自己的身體不滑落下去,一張清冽迷人的臉憋足了氣,直到憋出緋紅一片。
好吧,易湛童被他這無辜的表情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