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月曦眼里適時的冒了粉紅色泡泡,興奮道,“公子,真的么,如藍,如藍還有機會回公子身邊伺候么?如藍,如藍……嚶嚶嚶~”
月曦抽回手捂住臉小聲啜泣了兩聲,再抬頭時,果然從君悅眼里看到了果然如此,對此女勢在必得的眼神。
君悅深情許諾,“藍兒,如果不是父親逼得緊,我也不想讓你只身犯險,藍兒應該知道,我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的兄長,弟弟,都巴不得我犯錯,好讓我無翻身之力,藍兒,我知道你會理解我的,對么?”
這真是,好話賴話都讓你說了,那她還能怎么說,月曦一臉心痛,外加堅毅的表情,一雙眼睛深情看著君悅,“公子不必多說,藍兒曉得了?!?p> 君悅似乎很欣慰,拍拍月曦的手就一臉“我不想離開你,但是我不得不走”的表情走了。
月曦看著手上的軟筋散,一拇指大的小瓶子而已,輕輕松松地掂在手上,沒什么重量,幾乎不會給人造成什么負擔。
但就是這樣一個小瓶子,卻輕而易舉毀了一個少年。
君悅說的奴山看重她,她一點也不在乎,也許說奴山看重她是假,給她找個接近他的理由才是真。
奴山不知是何原因,多注意了她幾眼,就成了看重也好,本來就是莫須有的由頭也罷,她終究還是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間諜身份的。
說實話,月曦自打有記憶以來,看了不少小說,也懂了不少人情,知道有些令人乍舌,令人無語的事情非但存在,數(shù)量還并不少,但是這么厚顏無恥的利用別人的感情去加害另一個人的事情,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更遑論,這人竟然是男主,一個小千世界的氣運之子啊,竟然這副德行。
在月曦了解到的劇情講解中,也從來都是夸贊男女主的,那些陰暗,不平之面很少出現(xiàn)在男女主的講解中,基本是月曦依據(jù)事實和劇情將真相推測出來的。
雖然知道,但是實地里感受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上個世界的凌文軒,印象淺了,但好像沒君悅那么厚顏無恥。
這個世界的男主,劇情里把他夸得依然跟朵花似的,真的接觸起來了,誰能想竟然是這般貨色。
哎呦我去——
可惜了君悅的這個好名字了。
快走到仆人房時,月曦才猛地回神,我擦,我擦,我擦擦擦,這周圍太黑了,之前去的時候好歹有個人領路,現(xiàn)在回來路上幾乎沒人,雖然依稀有點月光,但是周圍寂靜一片,對怕黑怕鬼的月曦來說,這簡直是跟走人墳頭似的,尤其是樹葉子特別應景的呼啦啦一陣狂響……
借著朦朧的月光月曦有些磕絆的回到了傭人房,還好她的床鋪是多余的一泥板子敷成的,來去不太能影響其他人,三步并作兩步的爬到床上躺好,輕呼一口氣,沒事兒了,只要一進被窩,將胳膊腿捂得嚴嚴的,就沒那么害怕了。
平復了心情的月曦有點輾轉(zhuǎn)難眠,她只是來做個任務,平復個怨氣而已呀,千萬別整什么大招等她。
……
第二天天不亮月曦就被女子的交談聲吵醒了,支楞著耳朵聽了幾句,大概說的都是女兒家的俏皮話,還有人嫌棄的往她這方向瞅,“嘖嘖嘖,都什么時辰了,新來的怎么那么懶?早就該起來收拾了吧?!?p> 有一個清脆的女聲接話,“也許是藍姐姐第一次來做工,還不怎么適應,巧兒這就把姐姐喊起來?!?p> 月曦一個激靈,壞了,她現(xiàn)在是掃地丫鬟啊。
巧兒正想輕拍月曦的被子喊她起來,被月曦的猛的起身嚇了一跳,略顯慌亂后,巧兒臉上沒有惱怒之意,反而笑意盈盈的喚道,“如藍姐姐,你今天可是第一天做活哦,可快快起床吧,太陽都快全出來了呢?!?p> 月曦感激的一笑,“好的,多謝巧兒妹妹?!?p> 巧兒羞澀一笑,就被同行的一個女子喊走了。
床上的人看著半個屋子都空了的傭人房,再不敢耽擱,抓緊穿衣洗漱梳頭,又匆匆趕到雜物間取了掃把去趕往指派給她的一處小院子。
雖然她只是暫時來奴家做丫頭,但是月曦還是想秉承不給自己自找麻煩的原則,先老實做好自己的活再說,不過是掃個院子而已,她也不是嬌氣的拿不起掃把的女子。
萬一因為她的一時偷懶,被管事揪了辮子,再分發(fā)別的活計,那真是給自己找了閑事兒了,還打亂她原本的計劃。
這掃地的伙計雖然不是很體面,難免飛塵滿天飛,好在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啊。
月曦的五官的確異于常人,尤其是晚上的時候,她所看所聞甚至比白天還要清晰。
這些個東西是什么時候變化的,她也不太清楚,也許是從她發(fā)現(xiàn)自己能上樹開始?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想問,知道對她無害就是了,非要刨根問底干嘛。
月——佛系——曦,從一棵桃樹周圍開始掃,邊掃邊在心里嗚啦啦的唱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內(nèi)心戲是不是太厲害,桃花都被哼的紛紛揚揚飄落了。
滿天紛飛的桃花瓣中間圍著一襲青色衣裙的少女,滿樹的桃花隨著少女明媚的笑容張揚的飄動,化作春意落在少女的頭上,肩上,張牙舞爪的手上。少女似乎對這桃花的飄落有些生氣,雙手掐腰的指著桃樹碎碎念著些什么,讓人看了心生笑意,這丫頭莫不是能通樹語不成,還跟棵不會說話的桃樹較上勁了。
少女似乎覺得她的行為有些逗樂,終于放下掐著的腰,轉(zhuǎn)而雙手捧著臉,一副要好好和滿樹桃花相比較的樣子,看看是桃花嬌艷,還是她這樣嬌蠻的丫頭美麗嬌俏。
奴山停住腳步,摸著跳動的左手腕,這下他真的確定了,那個對著桃樹有點無理取鬧的女子,大概是唯一知曉他手腕莫名出現(xiàn)的月牙印記的人了。
奴山見過無數(shù)紅粉佳人,或嬌或媚,獨獨沒有像她一樣有點——瘋婆子式的蠻橫的。
可是不知怎么的,少女這樣蠻橫的發(fā)瘋似的行徑,竟然惹得他忍不住翹了唇角。也許微風不燥,陽光正好,拂得他整個心臟也綿綿柔柔的吧。
李蘿
還有一天了,就要上架了。不知道是個好消息還是個壞消息,只知道,壓力是會大了些。 鵝鵝鵝,下面的故事繼續(xù)精彩哦,相信俺,俺不哄你噠。來吧來吧。之后會有如藍獨屬的少年故事哦,是一個很溫暖的少年,傾心于原主,只是原主上輩子身死異處,他二人未能得見,這次甜甜的故事補上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