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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以為我是女配

第三十九章 有些話

別人都以為我是女配 我多福多壽 3107 2018-09-01 22:50:39

  文耀民糾集著一幫身穿孝服的人,帶著幾個連傅將軍都不認(rèn)識的三姨太所謂的遠(yuǎn)房親戚前來吊唁。

  士兵自然不會輕易放他們進(jìn)去。

  一群人在將軍府門口哭哭唧唧,惹的來來往往的人對著將軍府暗地里指指點(diǎn)點(diǎn)。

  正在士兵們要武力驅(qū)散的時候,上頭來了命令,放這幫人進(jìn)去。

  將軍府的主樓門口,傅將軍、傅晚初和傅斯禮已經(jīng)肅穆以待。

  文耀民擺出一臉兇惡的氣勢先走進(jìn)來,后面跟著哭兮兮的三姨太“遠(yuǎn)方親戚”們。

  不像文耀民,他們有的被一波又一波帶槍的巡邏的士兵鎮(zhèn)住,走的越加畏畏縮縮。有的被這美麗庭院里的亭臺樓閣吸引,眼睛四處張望,只覺應(yīng)接不暇。

  所以,一路走來,“哭聲”越來越小。

  這些人被領(lǐng)到洋樓的臺階下,就被士兵給攔住了,示意他們只能到這里。

  此時,除了依舊保持一副氣勢洶洶的文耀民,剩下的人都偃旗息鼓般沒有了動靜。

  見了傅將軍他們,膽大一點(diǎn)的還悄悄瞄一眼,膽小的更是把頭低的低低的,看都不敢看。

  獨(dú)眼的文耀民對傅將軍露出了一個嗜血奸惡的笑。

  傅將軍高高的站在臺階上,俯視著文耀民就如同看著一粒塵埃。傅將軍說:“文耀民,找上門來送死,也好,也省的我的人再出去找了?!?p>  文耀民表面兇狠,但能看出來他的情況并不好。

  因?yàn)楦低砬绲氖拢囊窈透祵④娝闶菑氐姿浩屏四槨?p>  傅晚晴一被解救出來,傅將軍便開始了毫不留情、不遺余力的對文耀民和他的親信趕盡殺絕。

  文耀民本就是靠著陶若華為他擺平上邊權(quán)貴,對他犯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順便幫他排除異己,他才在青幫上的位。

  后來文耀民自以為綁上了日本人這棵樹,認(rèn)為傅大才就算再恨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更加肆無忌憚,哪里會有什么準(zhǔn)備。

  哪知這次是M國出面,向日本人施壓。已經(jīng)在華國戰(zhàn)場上投入太多兵力的日本,自然不想得罪表面中立的M國人。

  傅將軍這次可不是暗殺,而是對外放了話,他傅大才就是要文耀民的狗命,誰還敢救誰,就是他傅大才的敵人!

  這樣的形勢,就連曾經(jīng)和文耀民一條船上的李昊霖,也不敢出頭。

  傅將軍的風(fēng)聲一出,文耀民立馬就被青幫的二把手奪了權(quán),若非跑的快,說不定早死在青幫的內(nèi)斗里了。

  受到青幫和傅大才的追殺,他能活到現(xiàn)在,也不可謂命不大!

  他的臉上一條極深的刀疤從眼角直直到了嘴角,剛剛結(jié)痂,應(yīng)該是最近才受的傷。

  一只眼睛帶著眼罩,想來已經(jīng)瞎了。

  左胳膊甩的很是不自然,左腿更是跛的厲害

  文耀民獨(dú)眼里恨意都快凝成實(shí)質(zhì),卻還咧了咧嘴:“文某得留著這條賤命,來見一見你才甘心呀。”

  傅大才冷哼一聲:“怕你今日,有來無回!”

  “文某這條爛命早就不在乎了,不想我在半路上,竟碰見了府上的三姨太的親戚們,聽說三姨太沒了”文耀民盯著面色未變的傅將軍說到:“死因不明。文某想到自己也差點(diǎn)和三姨太一樣,慘遭不測!所以忍不住來為三姨太討回公道!”

  傅將軍笑了,帶著不屑:“文耀民,同樣的花樣耍兩次就不新鮮了。上次的教訓(xùn),你領(lǐng)的還不夠嗎?”

  文耀民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動的一下,獨(dú)眼嗜血的看了一眼傅將軍,轉(zhuǎn)而看向他身后的那些人。

  跟來的這群人覺得氣氛不對,被文耀民這樣的人盯著,心下越發(fā)發(fā)怵,又有兩三個開始嚶嚶的哭起來。

  這時,幾輛汽車又被放了進(jìn)來,卻在文耀民認(rèn)得,是警備暑的車。

  現(xiàn)今警備暑在文耀民的眼里就如同攪屎棍子,多次壞了自己的事。

  這攪屎棍子又來了,自然沒的好事!

  汽車就在他們跟前停下。

  從車上打頭下來的是面沉如水的范署長和斗志昂揚(yáng)的錢家寶副署長。

  后面又跟了許多警備暑的人。這些人也是第一次來將軍府,走路都帶著些拘束,當(dāng)看到傅晚初和傅將軍的時候,膝蓋更是一軟。

  “一群人在這里鬧鬧嚷嚷的到底怎么了?”

  范署長一個沒攔住,錢家寶就說話了,署長范兒十足。

  這群自稱三姨遠(yuǎn)房親戚的都是一群平頭百姓,看見警察當(dāng)然有著本能的恐懼,你看我我看你,心下有了退意。

  文耀民又一個狠毒加威脅的眼風(fēng)掃過來,這些人心下更是恐懼。無法,一個個重新的哭了起來。

  氣氛一出,文耀民便對錢家寶說:“這都是將軍府的三姨太的親戚,過來吊唁!”

  結(jié)果,不但沒有激起錢家寶的同情心,反而錢副署長來了一句:“三姨太太是你媽還是你老婆,怎么看著你比人死了老婆的都急?再說人請你了嗎,一大早就帶著人跑到人大門口嚎喪!”

  錢家寶可不甩文耀民,本來覺得他這副殘疾人的慘樣還挺可憐的,可看看剛才這人威脅這群人的樣子。

  非明是個地痞惡霸,他錢家寶最看不慣這種地痞惡霸了!

  文耀民受到這么一頓奚落,心里殺意沸騰。

  但一想到今時不同往日,暗道一聲虎落平陽被犬欺,不得不咽下了這口氣:“只這三姨太年紀(jì)輕輕死的蹊蹺,所以三姨太的親戚們找傅府討一個說法!”

  錢家寶咦了一聲:“那個三姨太死了?你看人家家里頭和平常沒啥兩樣,不像是死了人的呀?”

  “所以這才是蹊蹺的地方。若不是心虛,哪里會如此?”

  錢家寶托起下巴,對文耀民的話做出沉思狀:“照你這么說,的確………”

  “誰說我的三姨太死了?”

  一聲冷哼,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到了傅將軍身上。

  “那沒死,就出來見見唄?!?p>  錢家寶剛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腳。

  不用想,錢家寶也知道是誰動的腳。

  錢家寶臭著臉轉(zhuǎn)過身,果然看見背后“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范署長,他暴躁的說道:“不是,署長,你踹我干嘛,我說的哪里又不對了?”

  范署長惡狠狠的要開口,傅將軍卻搶了先:“錢副署長說的很有道理。既然諸位說是我們家三姨太的遠(yuǎn)房親戚,那讓諸位見一見人也好。斯禮,去吧你三媽媽叫出來吧?!?p>  “是!”傅斯禮聞言而去。

  很快,傅斯禮身后就重新回來,身后跟著著一身素色旗袍的三姨太。

  三姨太走到人前,斯斯文文的像這些人行了一個禮。

  傅將軍說:“好了,諸位人也見了,這下可以放心了吧?!?p>  文耀民盯著來人,這哪里是那個三姨太?這是陶若華!

  兩個人固然長得像,但細(xì)看還是有些不同的。

  如今陶若華作三姨太日常的打扮,可是和陶若華這么久了的文耀民怎么會認(rèn)錯!

  陶若華怎么會答應(yīng)?肯定又是傅大才逼迫了。

  文耀民獨(dú)眼瞅了一眼三姨太,見對方避開了他的眼光,心里越發(fā)篤定,便道:“呵呵,別人看不出來,我文耀民可不會看不出來。這明明就是陶公館的陶若華,哪里是你的那個三姨太!”

  “文耀你眼瞎了傅某的眼可沒有瞎,傅某難道還會認(rèn)錯自己的小妾嗎?素秋,你來說你是誰?”傅將軍沉沉的看著“三姨太”。

  “三姨太”眼睛快速的閃了閃,她說:“我自然是程素秋了。我自己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了?”

  “若華,這么多年我還能認(rèn)錯你嗎?我知道你被傅大才脅迫才會如此,你這么幫他,你別忘了,你的丈夫齊潤初是誰殺死的!”

  “三姨太”的睫毛不自覺的顫了顫,藏在袖子里的手緊了緊,聲音比剛剛低了一些,卻仍舊說到:“我就是程素秋。齊潤初是誰,我不認(rèn)識。”

  “你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我對那個三姨太是不熟,但我對陶若華熟的很?!币娤騺韺λ月犛嫃牡奶杖羧A竟然如此不配合,文耀民心里怒急,嘴卻笑了,帶著無恥:“她身上有幾顆痣我都知道。到底是三姨太還是陶若華不如我們現(xiàn)場驗(yàn)證一下如何?”

  初聞這話,“三姨太”猛地瞪大眼,似是不認(rèn)識般,看著文耀民。

  “真是好生無恥!”一道女聲從傅晚初的身后傳了出來。

  傅晚初讓了讓,主樓里走出來的是傅晚韻。

  她一改以往的粉嫩素靜,穿了一件深黑色的長群,畫著濃厚的妝容,涂著艷紅的唇,配著她的短發(fā),多了幾分凌厲的氣勢。

  “你是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我娘驗(yàn)明正身?”傅晚韻一步一步走向文耀民,眼神壓迫:“如此不要臉的話你真有臉說出口!就算證明我娘的真假,以后我娘的清白卻要受人非議!你欺負(fù)人欺負(fù)到我傅府女眷的頭上了,你當(dāng)我們這些做兒女的是死人?還是當(dāng)我父親是死人!”

  “傅三小姐真是唱的一出好戲。”文耀民也不退,獨(dú)眼只逼傅晚韻:“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明明自己親娘的尸體就停在府里,轉(zhuǎn)眼就認(rèn)了另外一個人當(dāng)娘。不知你那死于非命的人親娘知道后,會不會氣的從地上跳起來!”

  文耀民眼里的毒氣四溢:“傅三小姐,你娘還沒有下葬呢,她現(xiàn)在就在府里看著你呢。有些話,你可得好好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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