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的毛毛看得我惡心?!?p> “可是旺財也有很多毛啊?!?p> “師父,那是旺旺,不是旺財。那毛不一樣的?!贝奘|姑分辯道。
“春天是真的來了啊。”文里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便覺得有暖暖的風(fēng),舒服得讓人想閉上眼睛。
“師父你看?!贝奘|姑興奮地大叫。
“怎么了?”文里沒有睜開眼睛。
“蝴蝶?!?p> “哪有蝴蝶?”文里終于睜開了眼睛,左看右看。
“剛才蝴蝶停在我的手上了?!贝奘|姑說道。
“沒有啊?!?p> “剛才我一大聲,蝴蝶飛走了。”崔蕓姑有些懊喪。
“你這么說,我也不信?!蔽睦锖傻卣f道。
“師父,你怎么能不信呢?”崔蕓姑急道。
“蝴蝶好死不死,為什么要落到你這里?”
“我怎么了?”崔蕓姑瞪大了眼睛。
“你是花嗎?”文里問道。
“我不是,但是我香啊?!?p> “你這么說,似乎也有點道理?!?p> “本來就是這樣。”聽到文里的話,崔蕓姑不禁暗想,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身上香氣的緣故,是不是要多從對面買點脂粉,好招蜂引蝶。
“既然你跟蝴蝶這么有緣,那不妨就做一些跟蝴蝶相關(guān)的果子吧,你用剛買來的面,做一些不同的蝴蝶樣子給我看,越多越好。”
“這個好像不難?!?p> “每個樣子不能一樣,今天先想想,明天開始吧。”
“遵命,師父,對了,師父。今天是不是做一批潦草酥?”崔蕓姑暗自舒了一口氣,將文里請回,她還是要進行一些心理鋪墊。
“剛回來就使喚你師父,我可以教你做,我也累了?!?p> “真的?師父你要教我?”崔蕓姑驚喜道,最近很多人問潦草酥怎么沒有了,崔蕓姑一直苦惱自己不會做,喪失了很多機會。
“那要看看你能不能學(xué)會,不是教了,就能學(xué)會。”文里瞥了一眼蕓姑。
“師父,你這話太傷人了,我崔蕓姑是那么笨的人嗎?”
“嗯,有自信是好事,那你就準(zhǔn)備一下吧?!蔽睦锎饝?yīng)得也算爽快。
“多謝師父?!贝奘|姑快樂地跑了起來,讓文里微微都有些詫異了。
翌日。
“師父師父。”崔蕓姑叫道。
“蕓姑,你起得是不是有點早。”文里不滿地打著哈欠。
“師父你起得太晚了?!贝奘|姑連連催促,“你不是希望我勤快一點的么?”
“我主要是希望你,自己,整潔一些,不是我勤快?!蔽睦镎f道?!岸易蛱欤愀艺f你學(xué)得很累了啊?!?p> “師父,我們今天早點開始,才能早點結(jié)束,這樣我還能再開了鋪子賣點東西,賺點錢?!贝奘|姑說出了實情。
“原來是無利不起早?!蔽睦锫犃舜奘|姑的話,恍然大悟。
“師父,那我們開始吧?!贝奘|姑說道。
“不忙,你先去洗手?!蔽睦镏笓]道。
“師父,你要我做多少個蝴蝶的樣子?”崔蕓姑洗了手之后開始摩拳擦掌。
“你先做一百個吧。”文里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