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官家小姐也不多吧?”文里問道,這錘子做得精巧,但是不實用,他并不相信會有多少人來買。
“來買的也不都是小姐?!彼妓己鋈环磻?yīng)過來,“公子是擔(dān)心這個賣不掉?”
“你不是說,你覺得買這個是浪費錢?!?p> “是啊,我是這么覺得的,而且我也勸他們不要買。不過先生說得很對?!?p> “他說什么了?”
“先生說,我越是不要他們買,他們就越想買。經(jīng)過幾次,我是真的信了,所以我說先生還是厲害的。”
“阿木現(xiàn)在真是……不得了。”文里聽了是真有觸動了,他對于人心的了解,是他真正長大的證明,文里忽然覺得趙日暮有些可怕。
“不過也許先生說得也不全對呢?!彼妓甲焐险f著,卻是笑著的,“先生說要有備無患,因此他也有別的法子,預(yù)備著其他情況?!?p> “什么法子?”
“公子明天就知道了。”思思卻是賣了個關(guān)子。
“你們還真是……”文里雖然知道思思是有意這么說,好讓他留下,但是內(nèi)心也確實是好奇的。
“既然思思這么說,那就留待明日吧。”文里也不急著問,他又靜靜看了一會兒思思兜售東西。
來人有些是小姐的丫鬟,有些則是小姐帶著丫鬟,對于錘子,仍有不少人來買。
思思真就用著勸解的說辭,一毫未變,但是有人就是因為怕別人買走,而果斷買了下來。
“嘶,現(xiàn)在生意這么好做么?”文里看了半天,忽然覺得有些無趣,便自退到里間去了,他答應(yīng)趙日暮要將自己寫給平兒的東西寫給他,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時間。
他自然對趙家的秘笈有些興趣,借此復(fù)寫自己的感悟,也正好是對自己的所做有一個總結(jié)、反思。
趙日暮回來得很晚,此時文里同思思都已經(jīng)吃過晚飯,文里也不得不承認,還是在思思妥善處理下的晚飯更加好吃,若是為了吃,他還真的愿意一直住在這里。
“師兄,我回來得有些晚,思思沒有什么招待不周吧?!壁w日暮問道。
“你怎么回來得如此之晚?!?p> “我出去看了看,多看不同的鋪子,也有些啟發(fā)?!壁w日暮身上微微散發(fā)著香粉和酒氣,文里似乎有些了然。
不過他只是略微皺眉,也沒說什么。
“師兄,我明天想邀請你,參加我開的課,不知道師兄是否有興趣?”趙日暮沒有過多解釋,便換了個話題。
“課?”
“就是,我給一些客人教一些東西,當(dāng)然在師兄這里,算不得是課了?!壁w日暮還是謙虛地撓了撓頭。
“你這算是收了徒弟?”
“這可不是,我記得師父說過,我可不能收徒的。”趙日暮連忙擺手。
“那就是像私塾先生一樣?!蔽睦锪巳?。
“算是吧。”趙日暮點頭。
“思思說的,你有備無患的法子,便是你的課?”文里忽然想到思思說的。
“思思都跟師兄說了?”趙日暮面上閃過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