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野貓的爪子往往有毒,回去后還是叫太醫(yī)給您好好的看一看吧!”桑絕塵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要知道,這可是大秦國堂堂的昭靖王爺呀,他的一根頭發(fā)要比多少人的性命還重,更別說是流血了。
“不必,回去之后讓冰露給我清洗一下傷口,再敷一些傷藥就好了?!鄙晖婪€(wěn)不在意地說道。
可心里卻想著小東西下手還挺狠,不管你有沒有朱砂痣我都和你沒法干休了。
若是真讓太醫(yī)看了,一定會向?qū)ν鈧鲹P本王遇襲。畢竟這石頭砸出來的和貓撓的還是有非常明顯的區(qū)別的。
落荒而逃的姜姜一路上壓根就沒敢停腳,和她一起狂奔的是心里的那一萬匹草泥馬。
“色胚淫棍,不要臉的臭男人!”姜姜一邊跑一邊惡毒的詛咒:“讓你一輩子獨守空房,沾不到女人的邊兒!讓你饑渴而死,全身爆裂!讓你被八十個大丑女輪女干!”
好容易跑出了千云山,姜姜這才敢略微的慢下腳步,她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媽的,也不知道那雜碎被砸死了沒有!”姜姜氣喘吁吁的自言自語:“不過要是被砸死了的話,這算是出了人命官司,該不會查到我頭上來吧?”
“不過要是沒砸死,就更后患無窮,萬一哪天他認出了我,冤家路窄,我可不要死的太難看?!?p> “嗯,對對對,還是砸死了好,一了百了,現(xiàn)在又沒有監(jiān)控,也不能驗DNA和指紋,哪那么好捉到我的。”
想到這一層姜姜又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沒補上兩下子。
“嘖嘖,這大秦國也真夠可以的,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對陌生女子想怎么非禮就怎么非禮,看來我以后還是少一個人上山吧!”
她完全不考慮自己是赤裸著在水潭中洗浴,引得別人獸性大發(fā),當(dāng)然也更想不到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成為了大秦國昭靖王爺?shù)膲糁星槿恕?p> 姜姜回去之后,看到孫小賤正在門口等她,見她回來了,孫小賤埋怨道:“你到底去哪兒了?這么晚還不回來,別以為女扮男裝就安全了?!?p> 姜姜此時累得要死,又渴又餓,朝孫小賤擺了擺手說:“你快先別嘮叨我了,有沒有吃的喝的?”
孫小賤只得壓住心中的疑問,把吃的給她端上來。
姜姜先是喝了一大杯溫水,然后就開始大嚼孫小賤買回來的饅頭和白切羊肉。
“這羊肉是好羊肉,只可惜滋味淡了些,要是再配上新鮮的韭菜花那就絕了。”姜姜邊吃,還不忘點評。
以前她在家里吃飯的時候,她老爸姜一軍和她總是會對所吃的飯菜進行品評,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你到底去哪里了呀?”孫小賤問:“你要是再晚回來半個時辰,我可真要去報官了?!?p> “我去爬山了,就是前面那個天云山?!苯贿叧砸贿呎f:“來回十里地呢,我的腳走的都疼了。”
“你上山讓狼追了還是讓虎攆了?”孫小賤看她這副狼狽相撇著嘴問道。
姜姜不說話,心里卻說:”的確是讓狼追了,還是個色狼呢?!?p> 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會告訴孫小賤的,因為說了之后孫小賤一定又會嘮叨起來沒個完。
這小屁孩兒現(xiàn)在動不動的就約束自己,為了保住自己自己的耳朵能清靜,姜姜打死也不會告訴他。
“你沒事不要瞎跑,這凌天城雖然是京城,可咱們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孫小賤老氣橫秋的叮囑姜姜:“你也讓我省點兒心?!?p> “嚯!教訓(xùn)起我來了,”姜姜把眼睛一瞪沖孫小賤說:“別站在這兒嘮叨我了,快去就看院門關(guān)嚴(yán)了沒有?!?p> 孫小賤嘟著嘴,不情不愿的出去了,把木門關(guān)得山響,借此表示他的不滿。
姜姜吃飽喝足,直接倒在床上。招呼著孫小賤把碗筷收拾下去,再給自己關(guān)上門,然后就呼呼大睡起來。
她這一路狂奔,的確是損耗體力。在加上吃完飯后本就容易犯困,因此這一夜直睡了個昏天暗地。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孫小賤才把她叫醒。
“你昨天上山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孫小賤眼睛圓彪彪的瞪著她,像審賊一樣。
“怎么啦?干嘛這么問我啊?”姜姜疑惑的看著孫小賤:“你還有完沒完?”
“你晚上說了一晚上的夢話,都是‘別過來’、‘打死你’、‘去死’之類的?!睂O小賤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姜姜:“你別是在山里撞客著什么邪祟了吧?要不然帶你去算命先生那里看一看?”
“沒有的事,你別在那胡亂猜了??赡芫褪翘哿?,會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姜姜一臉平靜的站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今天咱們暫且休息一天,明天模具就應(yīng)該做好了,又該忙起來了。”姜姜望著窗外的院子說的。
“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睂O小賤還是不能理解姜姜的意圖,他打不破這悶葫蘆,自然要時不時的發(fā)問,但姜姜偏偏又不告訴他。
“那你就好好期待吧!”姜姜沖他挑了挑眉,與其自己在這里憑空解釋,不如到時讓他親眼見證整個過程。
“咱們再去說書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昨天一個人去集市說書還賺了50個銅板呢!”孫小賤鼓動姜姜。
“我還沒睡夠呢,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反正你一個人說書也能賺錢?!苯蛑?,又回到床上去躺著了,她最近還是少出門為妙,尤其是人群密集的地方,萬一那個打不死的色狼發(fā)現(xiàn)她那可就糟了。
“哦,對了,你今天要是賺了錢,就從集市上多買些細密的竹批回來?!苯獙O小賤說。
“買竹批干什么?”孫小賤不解,姜姜要的東西往往都讓人匪夷所思。
“當(dāng)然是有用啦,順便再買兩把斧頭?!苯f著把頭埋進枕頭里,又呼呼的睡著了。
“那中午要吃什么?”孫小賤問姜姜:“你又要我買竹批,就要我買斧頭,我就不能買吃的了?!?p> 回答他的只有姜姜的鼾聲。
只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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