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曲靈蕓總覺得許其寒口中的‘負責到底’另有含義,要問卻又將話咽了進去,不論許其寒是什么意思,都將與她無關。
頓時,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許其寒先開口打破僵局,“小蕓,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
曲靈蕓疑惑的看向身側(cè)的許其寒,“我擔心什么?”一時之間,曲靈蕓沒有明白許其寒話中意思。
許其寒先表明了自己對曲靈蕓的信任,然后,才說出他的擔心,如此做法,只是為了消除曲靈蕓對他的誤會。
然而,曲靈蕓根本不擔心結(jié)果,因為她有自信,這場賭博,她一定會贏,而且還會贏得漂漂亮亮,讓人心服口服。
“三個月后,自會見分曉?!鼻`蕓眼中放光,看起來自信滿滿。
望著神采飛揚的曲靈蕓,最終,許其寒選擇了靜觀其變,并在曲靈蕓需要幫忙時,出手相助。
支了一百兩紋銀的曲靈蕓并非什么事情都不做,她首先要找的是曲凌楓和曲凌奕。
倆兄弟都會手工活,尤其是曲凌楓,是個手藝人,曲靈蕓見過他做出來的東西,做工精致細膩,甚是漂亮,曲靈蕓正是需要曲凌楓來幫她完成某些手工,曲凌奕可幫曲凌楓,盡快完成活計,而且,曲凌奕能說會道,關鍵時刻,能派上用處。
曲靈蕓開口,兄弟二人自然毫不猶豫的同意,只是有一個事還需他們商量后再做決定,那就是他們家今后要住的屋子。
曲靈蕓給他們時間考慮,假若兩位兄長沒有時間,她可另請人做,只是到時,她要多費心了。
然而,令曲靈蕓沒有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許其寒將她與何叔的賭約告訴了曲凌瑜,他并非告狀,而是希望曲凌楓和曲凌奕去幫曲靈蕓,他心中明白曲靈蕓的想法,故而,幫她一把。
“寒哥,你們瘋了嗎?”曲凌瑜錯愕的看著許其寒,然后猛地從座上站起來,低吼道:“蕓兒她可是什么都不懂?!?p> 這不是去送死嘛!他可是記得許其寒口中所說的酒樓,在來年的三月關門了,據(jù)說是被對面的酒樓擠死的,曲靈蕓怎么可能在三個月內(nèi)讓酒樓的生意超過對面的酒樓?簡直是胡鬧嘛!
“寒哥,你怎么不知攔著她?”
許其寒無奈一笑,“凌瑜,你覺得我能攔住小蕓嗎?”
頓時,曲凌瑜無話可說了。
換做是以前,曲靈蕓任人欺負,連村子都不敢出去,更沒有自己的主意,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可自那次死里逃生之后,整個人仿似變了一個人,做起事來利索果斷,有條不紊,最重要的是她有了自己的主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應該做什么。
可即便如此,在曲凌瑜的心里,曲靈蕓還是那個懵懂無知,沒有主見的曲靈蕓,“寒哥,有沒有辦法讓酒樓掌柜解除這次的賭約?”
盡管曲凌瑜知道不可能,但他還是想試一試,他不能看著曲靈蕓往火坑里跳,而不拉她一把。
“沒有?!痹S其寒從懷里拿出之前曲靈蕓和何叔簽訂的字據(jù),遞給曲凌瑜,“你自個兒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