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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奇跡志:榮耀聯(lián)盟

第五章:夜晚,一戰(zhàn)

王者奇跡志:榮耀聯(lián)盟 元峻道人 4104 2019-01-09 00:00:00

  “西······西門嗔是誰?”劉蘭芝有些詫異道:“為什么今晚的任務是叫大家去抓一個人?”

  “只能說明此人異常的危險,卻也非常重要?!苯怪偾浯┖昧藨?zhàn)甲,又將刀劍都遞給了花木蘭和劉蘭芝,他挺了挺胸,很是鄭重地說道:“木蘭、蘭芝,今晚之事確實重要,但是咋們不能忘記這任務的危險性。之前的任務,我們都完成的非常好,但是此次任務并不一般吶。據(jù)說那個叫西門嗔的家伙是幾十年來長安城的第一要犯,可不是輕松能夠得手的,咋們還是小心行事才是?!?p>  “這個西門嗔我了解?!被咎m擦了擦自己的雙劍,似乎在回憶一般,道:“我爹以前就和西門嗔作戰(zhàn)過,不過沒討著便宜,反倒被西門嗔重創(chuàng),導致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紀,身體大不如從前?!?p>  “連······連年輕的花老將軍都贏不了嗎?”焦仲卿有些遲疑道:“不如······不如我們選擇另一個任務吧······程將軍不是讓我們二選一嗎?如果不選擇去抓西門嗔,就參與攻擊長安城南部的盜賊賊窩據(jù)點,那個應該簡單許多?!?p>  “兩個都是實戰(zhàn),但是難度卻相差許多?,F(xiàn)在還在長安城內(nèi),如果我們還猶猶豫豫難以前行,未來在戰(zhàn)場上一定會更加困難。”花木蘭沉吟道。焦仲卿看了看她的神色,點頭道:“明白了,咋們總得有些追求不是嗎?簡單的事情就不做了,抓西門嗔要緊?!眲⑻m芝本來還想著去賊窩,聽他也這么說,也不好再反對。

  “今晚挺熱鬧的,西門嗔挑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城里,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背桃Ы饟u了搖頭道:“就不浪費時間了,各自行動去吧。狄大人和秦大人會分別跟隨你們的戰(zhàn)果,有什么問題,你們也可以隨時向我詢問?!闭f到這,他搖身一變,化身成了一副大廚的模樣,一手拿著鏟子一手甩著鐵鍋混進了下方百姓人群之中。

  “這變裝術著實厲害啊!”焦仲卿一邊贊嘆,一邊飛身閃到一處樓房的屋頂,向下窺探起來。

  “西門嗔應該不會在大量人流之中。他此次在長安現(xiàn)身,應該是有其他的目的,只是想通過這大量的人流來幫他隱藏行蹤而已?!被咎m輕輕巧巧的落在焦仲卿身后拍了拍他道:“在這看是看不出來的,必須主動出擊才有機會。”

  焦仲卿的目光在人群之中轉來轉去,把自己轉的暈頭轉向,他奮力甩了甩頭道:“那······那他之前干嘛要露面而被長安守軍發(fā)現(xiàn)?難道他想被我們追逐,從而在戲耍我們之中博取快感?”

  花木蘭點了點頭道:“還真有這種可能。這種世間罕有的賊子的想法,本就不那么容易琢磨透的。”

  “呃······”焦仲卿本來開了個玩笑,聽花木蘭這么說,忽然也覺得有道理起來,不禁煩惱道:“可是我看周圍幾隊來抓西門嗔的也都潛伏在各個房頂暗處,我們除了在這里找人,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找不到他,那就引他出來?!被咎m說著拔出了身背的重劍,道:“此劍乃是我們花家祖?zhèn)鞯谋?,威力無比。我爹說過,當年他憑此劍之寒氣,也曾傷到西門嗔一分,我想公然亮出此劍,應該能夠引西門嗔獻身?!?p>  “這可是你們家祖?zhèn)鞯陌??!苯怪偾溥B連搖頭,拉著花木蘭的手道:“要是丟了,先不說怎么跟花老將軍解釋,木蘭你之后該怎么作戰(zhàn)呢?”他心里清楚花木蘭光憑兩把短劍,戰(zhàn)斗力定是大減。

  “呵。”花木蘭嘴角一揚:“身處于紛亂的世間,若是不冒險,終究只能碌碌無為。仲卿,別猶豫了。”左手輕輕一握拳敲在焦仲卿肩膀上,回身招呼起劉蘭芝。

  劉蘭芝看著兩人的舉動,不由得有些呆了?;咎m叫了她半天,她才回過神來,漫無目的地跟著兩人下了房屋。

  焦仲卿穿著一身黑衣,捧著花木蘭的重劍快步跑到當?shù)厣虡I(yè)區(qū)的廣場中央的高臺,一把將重劍插進高臺上的小臺子,然后雙膝一彎,跪在原地,很虔誠的樣子。

  “這樣能行嗎?”劉蘭芝總算是恢復了意識,手持雙刀和花木蘭埋伏在不遠處的墻角,看著焦仲卿一人在寒風之中佇立,有些難受的說道。

  “沒有別的辦法,西門嗔若是不主動現(xiàn)身,光憑我們自己,根本找不到他?!被咎m說著,另一邊忽然喧鬧起來,竟是有幾組人耐不住性子,直接沖進人群一個個搜查了起來。

  焦仲卿疑惑的看了看混亂的方向,卻看不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時一個身著黑色披風的中年漢子笑瞇瞇的走到了他跟前道:“小兄弟,為何跪在這里?。俊?p>  “啊······我撿到了這把劍,看起來是把不錯的劍,肯定價值連城。劍的主人丟了劍肯定很著急,所以我在這里等著它的主人來取。”焦仲卿隨口說了起來。

  “是嗎?這劍正巧是我以為朋友的,那我就先替他拿回去了。小兄弟你也就不用再在這里跪著了,我跟你說,這劍確實是很寶貴的······”焦仲卿一看他伸手就要拔劍,連忙攔住道:“不不不······正因為此劍很是寶貴,所以還是等它的主人親自來取吧?!?p>  “哎喲,我也是為了小兄弟你著想嘛,這么冷的天在這跪著多不好???”中年人一呲牙,弄得滿臉皺紋和一抹邪魅的微笑,弄得焦仲卿很不適應。

  “沒事沒事,我不在乎這些?!苯怪偾湟矎婎仛g笑的按住了重劍,不給中年人拔出來。中年人一看,忽然一變臉,“刷”的將披風抖開,甩在焦仲卿臉上,喝道:“給臉不要臉!這花家的重劍我要了就是要了!”

  “西門嗔!”花木蘭老遠就注意到了他,立刻和劉蘭芝趕了過來,見他居然想強搶,立刻猜到他就是西門嗔。

  焦仲卿也不是吃素的,剛剛一松手,便從腰間抽出長鋼刀,向上一挑便將那披風削成兩塊,并一刀直刺西門嗔的小腹。

  西門嗔獰笑一聲,一把抓住焦仲卿的鋼刀,猛力一甩將焦仲卿向后推了出去。焦仲卿沒想到他非但不怕刀刃的鋒利,力氣還那么大,被一推向后摔倒。

  “你逃不掉了!”劉蘭芝一把抽出重劍向后一甩,抓著雙刀攔住了西門嗔的退路。

  “喲?人還不少嘛。”西門嗔向上四周看了看,只見各個小隊都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不對,開始朝這邊張望起來。

  “西門嗔!束手就擒吧!”花木蘭一邊接過劉蘭芝丟過來的重劍,一邊大聲呼喊。周圍百姓一聽“西門嗔”三個字,嚇得全部遠遠地跑開,房頂和廣場中的小隊眾戰(zhàn)士一聽,則全都圍了過來。

  “一群鼠輩!”西門嗔冷哼一聲,他又何嘗不知這是陷阱,但是花家重劍對他的吸引了太大,所以當他一眼看見花家重劍之后,他便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趕來一試,即便搶不到花家重劍,他也有很大的把握能夠脫身。

  “喊那么大聲做什么?”劉蘭芝心里很是無語,看著周圍更多的其他隊伍的戰(zhàn)士各個落下攔住了西門嗔的道路,她大為無奈:“這下恐怕是搶不到功勞了?!?p>  西門嗔左臂一甩,不知從何處抖出一條數(shù)丈長的黑色長鞭,還不住地滴落黑色的污濁液體。

  “什么玩意兒?”劉蘭芝橫起雙刀在面前連擋十二下,頂住了西門嗔連續(xù)十二下抽擊。這時焦仲卿也趕到劉蘭芝身邊,他一刀指著西門嗔,同時問道:“蘭芝,沒事吧?”

  “沒事?!眲⑻m芝覺得心頭一熱,微笑道:“光憑他還傷不了我。”

  “天真的小子和丫頭!”西門嗔冷哼一聲道:“還真以為我殺不掉你們了嗎?”右手從懷中一摸,掏出一把由黑水凝聚而成的烏黑色鋼叉,朝著焦仲卿和劉蘭芝猛叉出去。花木蘭早已大步跨到,橫劍架住鋼叉,猛一發(fā)力朝著西門嗔胯下沖去。

  西門嗔反應靈敏,自身也向后遠遠退出,將長鞭卷住鋼叉四散甩動起來,那些黑水飛濺的四處都是,導致周圍圍著的戰(zhàn)士們都騰不出手參戰(zhàn)。

  花木蘭看著自己和西門嗔之間的距離,連續(xù)三個大跨步便迅速追擊到了西門嗔的跟前。西門嗔沒想到她來的這么快,正面彈出一掌,一邊頂住花木蘭突進帶來的沖力,同時自己順勢向后再次退出。

  “休想走!”花木蘭一劍戳向地面,瞬時間將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炙熱了許多,她連帶著身邊籠罩的緋紅霧氣又朝前追出一步。

  “真是難纏??!”西門嗔嫌惡的叫了一聲,正要凝聚新一輪攻擊,忽然“哎喲”叫了一聲,向后翻出兩步。

  他剛一退后便立刻一個跟斗翻了回來,捂著鼻子大聲道:“誰?誰竟敢偷襲我!”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戴著一副黑黝黝眼鏡的程咬金笑嘻嘻的從人群中跳出,又抖了抖右手鍋里的一塊青椒,道:“怎么樣?剛才的紅椒也算是有些重量吧?”

  “是你?”西門嗔瞬間警惕了起來,他心知若是長安一眾能手一起出擊,自己多半就得被生擒了。此刻他不敢再有絲毫托大,對著程咬金一拱手道:“也罷,今日我就不與你們?yōu)殡y了!”向后一動腿,便高高躍起,一口氣便躍上了旁邊的高樓。

  “休想逃!”花木蘭不等程咬金發(fā)話,向前連續(xù)沖刺三段,一口氣也爬了上去。焦仲卿和劉蘭芝一看,擔心她一個人吃虧,便一左一右的跟了過去。

  程咬金喝止了其他想要追過去的戰(zhàn)士,他甩著鐵鍋和鏟子指著周圍一地不住的腐蝕地板并散發(fā)熱氣的黑水道:“看清楚,這都是什么玩意兒?難道要讓它們留在這里?你們把它們清干凈然后回去就行了?!闭f著他也追了過去。

  西門嗔聽了聽身后的聲音,再回頭一看,罵道:“程咬金那廝不來,你們也敢繼續(xù)糾纏?”忽然一轉身,整個人都停在了空中。

  “什······什么?”花木蘭見他突然一張嘴,他的面目瞬間變得青面獠牙,宛如狂獸怪物一般,他背后斗然生出一對鋒銳的翅膀,對著花木蘭便狂扇一下,直扇出一團黑色狂風。

  “小心!”花木蘭隨即停步,用身子擋住追上來的焦仲卿和劉蘭芝,同時她一橫劍,重重一擊砸在身下的瓦片上,將厚重地緋紅色霧氣籠罩在三人身邊。那黑色旋風和緋紅霧氣接觸之后,居然沒有產(chǎn)生什么碰撞,便自行消散。

  “什么?”西門嗔剛剛恢復人形,不敢置信道:“我······我的窮奇烈風居然被你破了?你究竟是誰?”

  “我······乃是此劍的主人,來為我爹報那一箭之仇!”花木蘭喝道,隨即再次突進向前。

  “原來是他的后人!”西門嗔也明白了花木蘭的身份,又豈會再有絲毫大意,雙臂驟然張開,召喚無數(shù)黑色的蛇一樣的怪物在他身邊盤旋。

  焦仲卿擔心花木蘭吃虧,揮刀向前一刀朝著西門嗔彈出的黑色怪物砍去。

  那無數(shù)凝聚在一起的怪物被他一刀劈碎,又同時聚集在一起再次融合。焦仲卿沒完沒了的揮刀,和這些怪物對峙起來。

  花木蘭綻放重劍之鋒,在月夜之中發(fā)出一道亮麗的光芒,朝著西門嗔正面劈下。西門嗔身邊的怪物一起在西門嗔頭頂融合,形成了一張巨大的黑色盾牌,迎向了從天而降的花木蘭。

  “咚咚!”兩人的強攻一起化為了烏有,同時停滯在了原地。西門嗔一看,不免暗叫可惜:“若是那死鬼男的不在,另一處黑靈蛇就會像攻擊她爹一樣傷到她!可惡啊!”

  花木蘭只覺一陣發(fā)懵,捂著肚子原地不住地喘息。西門嗔看著焦仲卿和劉蘭芝一起逼近,擔心程咬金不知會不會突然跳出來再給自己一下,轉身便跑。

  “攔······攔住······咳咳······”花木蘭心里一急,劇烈的咳嗽起來。焦仲卿扶了她一把,便揮刀追了過去。

  西門嗔剛剛越到街市另一邊的房屋之上,忽然天空顫抖了一下,轉而整個街市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一般。

  “怎么回事?”焦仲卿向前一揮刀,卻不想前方的道路似乎已經(jīng)被看不見的一堵墻牢牢堵住,不光是兵器,人也通不過去。

  這便是通天棋局,可以封鎖住任何人、物的棋局,只是三人并不認識。誰又能想到,這般強大的控制領域,居然是由一個躲在暗處角落的少年所發(fā)出的。

  “不錯啊小星?!蹦俏粋髀勚衼碜杂谖饔虻哪档し绞课⑿Φ乜粗约旱耐降埽溃骸敖裢磉@么熱鬧,正是訓練棋盤絕好的機會。甚好,你沒有讓我失望。既然你已經(jīng)可以召喚通天棋局,那么未來,召喚出天元棋局掌控長安的棋盤,也都不是難事。”

  “老師······”少年沉聲道:“是否用棋子攻擊······”“不必了?!蹦档し绞繐u頭道:“我們撤吧,今日只是來試試你通天棋局的棋力如何,既然已經(jīng)得手,我們也沒有再逗留的必要了。而且西門嗔已經(jīng)脫困,大唐的高手估計要來找我們了,把通天棋局取消掉就撤?!?p>  “下面······下面似乎是什么街區(qū)?”劉蘭芝向下看了看,疑惑道:“是什么人弄出的東西把這里全給擋住了?”

  “不要管那么多了?!被咎m緩了口氣,卻還是急于追擊黑無極,走到通天棋局封口處,一蓄力,再次綻放重劍的金光,一劍劈在通天棋局之上。

  這次效果卻并不明顯,通天棋局的壁壘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卻只是隱約出現(xiàn)了兩道裂紋。

  焦仲卿看著花木蘭臉色蒼白,卻兀自還要出擊,連忙攔住她道:“木蘭,抓西門嗔的事情完全不必這么著急······”

  忽然下方劇烈的震動了起來,似乎是受到了強烈的攻擊。劉蘭芝喜道:“是了,一定是木蘭的攻擊傷到了這空氣墻?!币舶纬鲭p刀向前刺擊。

  焦仲卿還在懷疑,忽然又“蹦”的響了一聲,前方的空氣變得舒暢清新了許多,通天棋局已然結束。三人也不管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立刻向前飛躍要繼續(xù)追擊西門嗔。怎奈通天棋局雖然只存在了幾次呼吸的時間,卻已足夠讓西門嗔遠遠跑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追趕不上。

  “唉······”程咬金在一旁紛亂的街市之中搖了搖頭,此時他已經(jīng)恢復了最初的裝扮。因為通天棋局的突然出現(xiàn)打亂了他的部署。他便放棄追逐西門嗔,轉而尋找開啟通天棋局的人,因為那人一定就躲藏在附近,可他也沒找到究竟是誰開啟的通天棋局。他搖頭道:“不行······還是差了些,如果不能提升的話,總是抓不住西門嗔的。得想其他的辦法教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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