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一段時間?!?p> “什么?”喬妤微微怔忪,好一會才察覺到自己反應太大。
不自在的別開臉,“去哪里是你的自由,難道還要跟我報備不成?”
“怎么?不高興?”路時年聽出懷中小女人語氣里的恍然,削薄的唇輕挑,調(diào)侃道。
聞言,喬妤一把推開他,“你想多了!你走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不高興?”
“是嗎?”
“是是是!”喬妤快速點頭,垂著眼顯得有些欲蓋彌彰,“趕緊走吧!”
“嘖,還說沒有不高興……”
腦袋被拍了拍,喬妤不滿的瞪了路時年一眼。
“國外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去處理,多則一月,少則半月??傊?,在你高考之前,我會趕回來陪你?!?p> 男人的語氣很輕,哄孩子一樣。
喬妤莫名想哭,她忍著淚意冷哼,“干嘛跟我說這些?我已經(jīng)成年了,不需要人陪!”
反正那么多年已經(jīng)這么過來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是孑然一身,明白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都靠不住。
“可是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孩子?!甭窌r年鳳眸深邃,大掌摩挲著女生的小臉,緩緩道:“而且,我老婆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試,我怎么能不參與?”
隨著男人尾音沙啞的嗓音落下,喬妤的腦海里轟隆一聲,仿佛有驚雷閃過。
“誰、誰是你老婆!”喬妤傻眼了,路時年未免也太無恥了吧?
“嗯,她的名字叫喬妤?!甭窌r年勾唇,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喬妤又好氣又好笑,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可沒有答應!”
路時年拍拍她的頭,“所以我還在為之努力?!?p> 喬妤哼了哼,低頭踢著地板,一時無話。
時間從指尖溜走,過得飛快。
路時年西裝褲袋里的手機響起,是最原始的手機鈴聲。
“該走了?”喬妤恍然抬頭,認真的看了一眼路時年。
然后一愣,她很少正眼去看路時年,平時跟他在一起都很抵觸。所以,從未發(fā)現(xiàn)過,原來,男人的眼神,始終落在她的身上。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無聲交匯。
路時年取出手機按掉,平靜無波瀾的眸子里,陡然泛起波瀾。
他霸道的一把拽過喬妤,低頭狠狠咬在她的唇上,直到嘗到鮮血的味道為止。
晦暗不明的眸子深不見底,“等我回來,還有——跟那些毛頭小子們,保持距離!”
說罷,男人瀟灑轉(zhuǎn)身,高大頎長的背影在夜色下逐漸遠去。
喬妤摸著又被咬了一口的嘴巴,氣的咬牙切齒,沖著路時年的背影揮拳頭,“路時年,你丫是屬狗的吧!??!”
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男人的身影已經(jīng)徹底消失,喬妤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抬手按了按心口。
她一直捉摸不清路時年這個人,她何其普通,為什么會吸引到路時年的注意?
還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她破例?
是的,喬妤在慫。
她怕重蹈覆轍,落得萬劫不復。
可是某人的窮追不舍,又讓那顆沉寂的心,開始跳動了……
棠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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