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看看這是誰來了?”司徒赫哲的腿從樹上掛下“哦,原來是我貌若天仙,穎悟絕倫,冰雪聰明的——小師妹嘛!”
“如此天氣,你確定要穿成如此?”
司徒赫哲剛想接話,就感覺到他那雙纖細(xì)白嫩又不缺乏肌肉線條的大長腿上貼著冰冰涼的東西。
“婳傾顏!你快將暮雪拿開!若傷了我的腿一分毫毛,我定要讓它回爐重造?!?p> “衣服穿好,下來。”說完,暮雪有乖乖地纏在了傾顏的腰上,質(zhì)地極軟,不像劍更像是腰帶。
“哼!”司徒赫哲心不甘情不愿地扯了扯衣裳就算是穿好了,翩翩而下。
“就你那光滑得能反光的腿想來暮雪也是不能傷及一根毫毛的?!碑吘梗胍粋?,你也得有?。?p> “你!”
“嗯?”傾顏挑眉,腰間的暮雪有抬頭之勢。
原本還怒極了的男子立馬紅袖掩面“小師妹真是無情,空長了這么一副好皮囊,卻沒想到是個(gè)蛇蝎美人……”
“你若哭不出來便不要在此裝弄了?!眱A顏十分克制地移開了眼,將一旁的人護(hù)到身后去。
“你不必理會他,他雖然無腦,但貴在性子好?!?p> “……”無腦?是在說他?
“噗——”司徒赫哲猛吐一口鮮血,連連后退,氣息紊亂“小師妹,你當(dāng)真,你當(dāng)真是見色忘友??!我若無腦,你的腦子豈不是虱子那么大?”
“娘子!”慕君年一臉驚恐的模樣,實(shí)在是想不通為何剛剛還好端端的一個(gè)人轉(zhuǎn)瞬就虛弱成了這樣。
“阿哲,莫要胡鬧?!蹦新暼绱猴L(fēng)一般和煦,很是溫柔。
“大師兄!”傾顏語氣難掩喜悅,回頭,果見卿幽,還有花灼。
花灼撇撇嘴巴“一有大師兄在,小師姐便冷落我!”
“阿灼的醋勁倒是大!”司徒赫哲上前一把壓下了花灼的頭“你這小子!還知道回來!”
“師弟,師妹,我們還是先進(jìn)去吧?!?p> “嗯?!眱A顏點(diǎn)點(diǎn)頭,拉緊了慕君年的手,問道“大師兄怎的突然回來了?”
卿幽淡淡地看向了傾顏拉著的男人“聽說,你大婚,我與阿灼便趕了回來,沒想到還是晚了?!?p> “無事,索性不是什么大事?!?p> “婚姻之事,不算大事?那阿顏眼里,何為大事?”
“……”
“報(bào)恩報(bào)仇之事,所謂大事?!?p> “唉,你……”
“老二,今日你大張旗鼓地撤了所有賓客,為何?”傾顏開口問道,不再剛剛的那個(gè)話題。
“哎呀,都是常事了,咱們又被盯上了唄~”按理說,即便他們要設(shè)宴,也絕對不需要清場,這軒雨閣,多的是地方有人不知。
“煜王那邊的人?”
“嗯?!?p> “讓他們查,他們想知道什么都可,無需遮攔?!?p> 司徒赫哲一驚,看了眼慕君年“慕煜浩那玩意兒給你灌迷魂湯了?小昏君?”要他看來,他小師妹對這旁邊這位也是十分上心的,這不,一路下來都未見她的手松開過。
那這慕煜浩又是鬧的什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