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百花干瞪眼,她倒是也想找些詞來罵人,可她除了鄉(xiāng)下那些婦人的罵架詞,她哪會說什么氣人的話?
這是學校里,若是她像鄉(xiāng)下沒文化的婦女那樣罵街的開口了,她還有臉呆在這嗎?
“簡直不可理喻!我有說你嗎?我有指名道姓嗎?你這么著急對號入座,心虛了吧!我看你就是心虛了!”
看到許百花跳腳,茹果一甩高扎的馬尾,低頭一語:“我也沒指名道姓,你這么著急的回答我,倒是很符合你說的心虛的表現(xiàn)吧!”
許百花眼睜睜的看著茹果大步的離開,胸口起伏不定,這無端端的又被人諷刺了一番,這氣在胸口悶的她發(fā)慌!
要不是楊瓊承諾了自己一張華僑商店的票,她才不這么上趕著找不自在!
“不吃了!”
“欸,欸!你不吃了早說了!害我站這這么久…”
看到許百花負氣離開,小莉眉頭一皺,這人也真是的。要不是因為她站在這想酸一下茹果,自個早就在食堂了。
茹果吃完午飯將家書放在了學校門口的收發(fā)室,那里每天有專門的郵差來收取信件。
當然這是拿信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有的學生將信件放在那她才得知的。
那信封里厚厚的一疊倒不會太引起誰的注意,因為現(xiàn)在這個年代只有靠信件和電報通訊的年代,家書都是厚厚的一封。
這還是家窮貧苦的才會做的事情,因為郵票也是需要錢購買的,為了省一張郵票將想說的話積攢了寫十幾頁的信紙上是常有的事情。
照常的每天早上出攤,到點回來上課。茹果的生活過的充實又有希望。要說有不好的地方就是時不時的那個叫云澤的偽混混時常到校內(nèi)來找她、
但有了之前的警告,對方倒也沒有多出格的事情發(fā)生,頂多就是和她說幾句話,看到茹果不耐的神情知難而退,但過幾天又依舊重演…
“茹果,晚上有事嗎?”
駱青湊了過來,今天是周五,下午下課早,大家基本上都不會有什么事。
茹果聞言側(cè)頭,不明白對方想干嘛…
“沒有,怎么了?”
“我和我外公說了我在班上交了個朋友,他說有時間帶去家里玩玩,我就想著找個時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唄”
駱青家里是冀北省的,剛好考上的大學是外公執(zhí)教的學校。這讓家人分外高興,連住校都沒有住,直接吃住在外公家里。
那天之所以許百花出言說她勢力,后來茹果才知道這駱青的外公是這學校里僅三名教授里的其中之一。
茹果想了想,反正晚上是沒什么事情,就當是走走同學家,也就點頭答應了!
“很好!等傍晚五點我在家屬樓門口等你”
駱青很高興,這段時間和茹果的接觸,發(fā)現(xiàn)她以前根本不了解這個同桌。
甚至還和其他同學一樣誤解了她,認為她是那種拜金了攀附權(quán)貴的女孩子!
以前看著對方雖然有些沉悶,可是這最近聊天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如此的開朗和有趣,甚至見聞和思想都開放,有些見解也很獨特,讓人耳目一新。
所以,她在外公家里提了一耳朵茹果,就讓家人關(guān)注上了。
雖然他們的本意是怕自己結(jié)交了別有用心的人,但她覺得以她這段時間對茹果的了解,茹果根本不像許百花她們所說的那樣勢力和拜金。
反而發(fā)現(xiàn)她很有上進心,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都不會偏激,而且兩人有共同語言。
她還發(fā)現(xiàn)茹果雖然真的比她大那么一丟丟,可是從心理成熟的角度來講,的確是像知心大姐姐一般,很多事情她大大咧咧的忽略的,對方會很細心細致的提醒。
這樣的茹果,外公外婆一定會喜歡的!
小小青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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