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開始硬著頭皮回答,并且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胸有成竹,“暫行報律的全稱是《中華民國暫行報律》……”
好吧,這句是純屬湊數(shù)的廢話,“由南京臨時政府內(nèi)務部參事林長民草擬。”
到底是林長民還是林覺民來著?肯定是林徽因之父林長民啦,林覺民可是寫《與妻書》的那個。
她輕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里面的內(nèi)容主要有三條,一是新聞雜志的出版需要向內(nèi)務部呈明注冊。二是不許流言蠱惑,破壞共和國體,否則酌情處罰。三是調(diào)查失實,毀壞他人名譽者,經(jīng)要求又不更正者,也酌情處罰。我想起來的就這些了。”
其實這些都是根據(jù)大概的印象還有報業(yè)的現(xiàn)行條例糅合而成的,她也不知道回答對了多少。
老師聽了后點點頭,示意葉清婉坐下,隨后開始講暫行報律對當時的影響,還有被取消后的利與弊。
葉清婉松了一口氣緩緩坐下,老師沒有提內(nèi)容哪里不對的事兒,看來是答了個八九不離十。
看來書該看的還是要及時看,該背的還是要及時背,雖然已經(jīng)是大三了,可自己終究還是個學生,還沒有畢業(yè)。有些該放的,確實得先放放。
以擔驚受怕開始的一天,結束的還算是平和,沒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葉清婉還是回去就把筆記整理了,老師留的問題,也急忙查資料解決了。不干完這些事,葉清婉是無法安下心來畫畫的。
這一整就整到了晚上12點,手也有點酸,眼也有點累,腦子也有點乏。腦力勞動果真是十分費腦的。
周六周日該畫畫的畫畫,該寫小說的寫小說??傊畞碚f從上周六到這周三日子過的很平常,很平淡,很讓人無聊。
然而周三,注定又是忙碌的一天。
手機上的日程表從早上就提醒自己,要記著看楚皓陽競選,要記著去領欄目組的快遞,要記著晚上7點直播。
看完這些后,葉清婉整理好自己的衣裝,啟開了繁忙的一天。
她上午先要去上形勢與政策的公共課,下課后直接去學校的快遞點領快遞,然后回家把直播要的東西先準備好,以免下午回來晚了弄得自己手忙腳亂的。
終于到了下午看競選的時候,葉清婉此次來,只為支持一人,但要同時看其余六個人的演講和回答。沒辦法,誰讓楚皓陽排的是最后一位。
要競選的人皆是身著黑色的正裝,里面是白色的襯衫,無論男女都打扮得很干練,給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感覺。
上面的人葉清婉大概都認識,畢竟他們之前都是各個部的部長或者副部長,作為宣傳部和他們打交道是必須的。
里面的人除了楚皓陽,別人只能說“臉熟”,沒有太喜歡的,也沒有太討厭的,對于他們的能力口才也不是很了解。
眼看前面的六個各有千秋,先發(fā)制人,葉清婉不禁為楚皓陽捏了一把汗。
畢竟同樣的一個話題,第一個人說叫新鮮,第二個人說叫還可以聽,第三個人說叫老套,第四個人說大概就沒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