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山買了個暗黑離子彈頭?買就買了唄,有什么大驚小怪,我們神碑宗又不怕他?!鄙癖诖箝L老長著一個巨大的鷹鉤鼻,雙腿卻是一雙老鼠退。
“大長老教訓(xùn)的是!”侏儒連忙跪在地上,不該抬頭。
“哼!”神碑宗大長老陰沉著臉呵斥道:“讓你去搞定含煙母女,你搞到現(xiàn)在也搞不定!我要你有什么用!”
“可是……可是大長老?。∧呛瑹煹膶嵙?,豈是小的能比的,若是您親自出手的話……”
“廢物,我要是能親自出手的話,還用得著你嗎?我身為大長老,要是親自出手了,另外六個依附國怎么看?我們跟五虎山這種關(guān)系的情況下,若是他們反了,后果你來承擔(dān)嗎?”大長老對著侏儒就是兩耳光。
侏儒哭喪著臉走出大門,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門外流淚。
“哎呦,這不是老三嗎?怎么哭成這樣子了!”一個黃衣青年問道。
“唉,別提了,我就給大長老匯報了一件事情,就被打了一頓!這日子,還怎么過!”
“匯報了什么事情,大長老如此憤怒?”
“也沒什么,就是五虎山買了個暗黑離子彈頭。我以為會有什么問題,大半夜的弄得鬼鬼祟祟的?!?p> 黃衣青年聞言一愣,旋即皺起了眉頭,嚴(yán)肅的看向侏儒老三,厲聲道:“把這件事的詳細(xì)過程說給我!”
侏儒老三一愣,一股火瞬間從脊椎冒出,這是什么說話態(tài)度,不過想到對方的身份后,冒起的火也徹底熄滅,只好將整個過程說給了黃衣青年聽。
“那天,我在城里轉(zhuǎn)悠,聽到人低聲在說五虎山什么什么,然后就聽到個時間跟地址,于是就留了個心……”侏儒娓娓道來,黃衣青年卻臉色大變。
“走!跟我去見宗主!”
“這……這是……”
“沒事!這次你立功了!不過我神碑宗已經(jīng)危在旦夕了,若是處理不好,立刻就是滅頂之災(zāi)!”
天將明,十州通的人通宵工作了一晚上,看著逐漸成型的傳送陣滿是欣慰,就在這時,防空警報大做!
“不好!敵襲!敵襲!”
瞭望弟子坐在高空,看著屏幕不斷傳來的信息,臉色大變。
“所有人緊急撤離!緊急撤離!是暗黑離子炮!”
“什么?”
“快跑!”
想要搭建能夠防御暗黑粒子炮的防御陣法,必須得一個月時間以上,且暗黑粒子炮是一種虛物質(zhì),不能用炮彈轟下來。最終,在一片黑暗如墨的爆炸中,傳送陣法被摧毀!
鶴小樓站在別墅里,脫下黑色斗篷,打開熱水,洗了個澡,接下來,就看事情如何發(fā)展了。那時候,鶴小樓想著如何對付神碑宗的時候,芯腦傳來了一段視頻,是神碑宗的少宗主跟十州通之人斗嘴的視頻,視頻中,那少宗主被罵的臉紅耳赤,熱血上頭,說了一句:了不起啊,信不信老子用暗黑離子炮轟了你的傳送陣。
說完這句話,這位少宗主就被一個穿著黃衣的青年連忙捂著嘴拉走。跟這位少宗主斗嘴的,也不是十州通的重要角色,于是也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但鶴小樓卻多了個心思,
十州通公司負(fù)責(zé)這邊的人,是一個合照九重山的強者。
此刻他正一臉陰沉的看著大堂中的兩個人,手指捏的啪啪作響,壓抑著怒火道:“你神碑宗的意思是,五虎山知道了你們少宗主跟我們?nèi)似鹆藳_突,所以特地去買了一個彈頭,來轟了我們傳送陣,嫁禍你神碑宗?”
柳十三心中嘆息一聲,知道這件事麻煩了,臉上卻異常憤怒道:“不錯,這幫陰險小人!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還我們神碑宗一個公道!”
“放你的屁!”五虎山大當(dāng)家,是一個虎頭人身的壯漢,此刻他怒吼一聲,掏出一把紅刀,咬牙切齒道:“你神碑宗是什么東西,所有人心里都知道,在發(fā)生那件事之后,你們不但內(nèi)心不知悔改,還想利用這件事,反污一手我們五虎山,這樣既報了當(dāng)初你們少宗主受辱的仇,還能除掉我五虎山,哈哈哈,真是一手好算盤!今天,我就為十州通的大人,斬了你這雜碎!”
“好了!”十州通的負(fù)責(zé)人一聲大吼,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宗門的爛谷子事,我十州通不想理會,但煮爛的肉在鍋里,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就是他做的,今天,你們兩個宗門,每個宗門讓出一半的領(lǐng)地跟產(chǎn)業(yè)給我九州通,作為賠償,我們公司會繼續(xù)派人調(diào)查這件事情,一旦真相大白,不但歸還你們的另一半產(chǎn)業(yè)跟領(lǐng)地,還會將對方的領(lǐng)地分給你們!”
兩個宗門的宗主都沉默了下來,無可奈何的接受了這個條件,沒辦法,十州通這種公司,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這背后站的的,可不是一兩個神教。
不過,兩個人看對方的眼神,都恨不得生噬其肉,內(nèi)心不禁罵著對方愚蠢,十州通這種公司,也是你能算計的,這下好了,傷我三千,自損三千!
等兩人前后離開后,十州通的負(fù)責(zé)人連忙起身,將位置讓給旁邊一個白發(fā)青年。白發(fā)青年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良久,問向那名負(fù)責(zé)人,道:“明明再深一步調(diào)查,就能調(diào)查出結(jié)果,為何這樣處理?”
“回少爺,這種事情,無非有兩種結(jié)果,一種是神碑宗下的手,一種是五虎山下的手,這是一筆爛賬,敢算計咱們十州通,他們肯定已經(jīng)銷毀了所有證據(jù),與其跟他們糾纏不休,還不如各打五十大板。不過經(jīng)過這件事情,兩個宗門那是徹底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從咱們這里出去后,他們肯定會開戰(zhàn),等他們兩個宗門分出個結(jié)果,呵呵,那時候,就是咱們出手的時候!”
“怎么出手!”
“自然是將勝利的那一方,那個敢暗算我們十州通公司的卑鄙宗門給清洗掉!”
白發(fā)青年點點頭,領(lǐng)悟到:“這樣兩個宗門,不管是誰下的手,咱們都報了仇,而且兩個宗門的資源,都到了咱們公司手里!哈哈哈,不錯!你很不錯!雖然是蚊子肉,但如果每個人都能在原本賺一個億的基礎(chǔ)上,動動腦子就賺兩個億。那咱們公司何愁未來!”
“不過……還可能有第三種結(jié)果!”
這時,白發(fā)青年旁邊的短發(fā)青年敲著桌子,把腿放在桌子上,玩世不恭道:“如果是咱們十州通的人,我打個比方,就比如眼前這位,在得知神碑宗跟我們手下的對話后,直接安排人,自己炸了咱們自己的陣法,然后順理成章的吞噬兩個宗門!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白發(fā)青年一愣,腦海中最后一絲懷疑也隨之離去,看著那負(fù)責(zé)人仰天大笑道:“哈哈哈!不錯!不錯!你很不錯!這次回去之后,來我這邊報道吧!”
那領(lǐng)頭人一愣,頓時頭上冷汗直冒,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實在不清楚少爺?shù)男乃?,這口鍋背的好就是金鍋,背不好就是黑鍋!
“哈哈,別怕,別怕!手段狠一點沒關(guān)系,但大家都知道,你這樣,是為了宗門考慮,行了,這件事就此打住了,公司也不會派人徹查了,按照你的意思辦就行!”白發(fā)青年在那領(lǐng)頭人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