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粥熬好了,你和初音小姐可以過來喝了?!?p> 就在這時從廚房里傳來蘭姨的聲音,她擺手讓我和丁俊逸過去喝粥。
不知道丁俊逸是著急還是怎樣,他突然拉著我的手,走向廚房。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前一秒狂風(fēng)暴雨,下一秒又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蘭姨盛好粥放在我和丁俊逸的面前,就離開去做別的事了。我低頭攪動勺子,完全沒有食欲。
我以為丁俊逸一定在低頭喝粥,可是他卻突然奪走我的碗。
“喻初音,快喝?!?p> 他將滿滿一勺粥遞到我嘴邊,我覺得尷尬極了。丁俊逸到底哪根筋不對勁,又要喂我喝粥,而且還是滿滿的一勺子,本就對粥不感興趣,現(xiàn)在更沒有食欲了。
“我從來沒有喂過人吃東西,尤其是女人。你最好識相點趕緊吞下去,否則你自己清楚?!?p> 丁俊逸用命令的口氣告訴我,我不吃他就會折磨我。我被迫只能乖乖張嘴,把這滿滿一大口粥吞了下去。
丁俊逸滿意的看著我,又繼續(xù)喂我,直到整碗粥都喝完了,他才罷休。喝了滿滿一碗粥,我撐得胃難受,實在不想在這里再受他的擺布,就想離開,可是他卻先我一步堵住了我的嘴。
“跟我上樓休息?!?p>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還不讓我走,我的身體早就沒事了,按道理他應(yīng)該放我回去才對。
“我的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我想我該回去了?!?p> 他皺著眉,不悅的看著我,真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一直扣押我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好處。
他也不說話,不同意也不拒絕,只是用那眼神告訴我,如果你要走了,后果自負(fù)。
我實在被逼的沒轍,只能順從的上了樓,他看到我的舉動很滿意,臉色立刻就恢復(fù)過來了。
我躺在這張床上,毫無睡意,今天丁俊逸的種種讓我對這個人有了重新的看法,他對自己的母親事那么尊敬,對蘭姨也是恭敬有禮,也許他原本應(yīng)該也是一個溫暖善良的人。
正當(dāng)我重新審視這個人時,他拎著醫(yī)藥箱進來了,二話不說就開始扒我的衣服。
“丁俊逸,你干什么?!?p> 我推開他,本能的往后退。他繼續(xù)手上的動作,把我肩膀上的衣服扒開,一個血紅的牙印醒目的在上面。
他拿起酒精,消毒,然后上藥。
我痛的秀眉緊鎖,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疼的叫出聲音來。
丁俊逸叫我的表情不是很好,就和我聊天然后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想著盡快結(jié)束減輕我的痛苦。
“以后想彈鋼琴可以,二樓有專門的琴房,下面的鋼琴不準(zhǔn)再動了?!?p> 以后彈鋼琴?這是什么意思?
“我覺得以后可能也不會再有機會過來了吧?!?p> 丁俊逸的手突然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遮掩過去。最后他用紗布把傷口包了起來,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點沒有遲疑。
“早點休息。”
他丟下我一句話就離開了,我的心情有些微妙,他讓我留下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摸著被他包扎好的傷口,有時候我都在想他是不是經(jīng)常受傷所以才練就了這一身的上藥功夫,又快包扎的也沒那么痛。后來我知道事實就是如此,他受的傷遠(yuǎn)比我想象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