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超恩看見劉詩雨的表情,微微搖頭,知道沒準備了,雖然想解一下圍,但也不知道怎么說,總不能說,凌天和劉志遠關(guān)系不好,吃個便飯,送什么禮物。畢竟是岳父岳母,不是普通親戚。
而且,內(nèi)心他還是希望凌天這個姑爺能送上禮物的,畢竟劉志遠再不爭氣,還是自己的兒子。
所以,他也只能當(dāng)作沒聽見了。
“他們兩個不孝子孫,哪會將我這個岳父當(dāng)回事,他就是個開小餐館的,能送的起什么禮物?!眲⒅具h鄙視道,一點都不掩飾,比劉志銘父子還要狠。
衛(wèi)曉慧尷尬的要死,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算了,自己這個丈夫也真是的,這種時候,你裝一下啞巴,就當(dāng)自己沒聽見,混過去不得了,說話還這么難聽。
“天哥,你不會沒準備禮物吧。”劉峰湊過來,聲音很低,外人是聽不到的,但這種時候,誰都猜得出他在說什么。
“當(dāng)然準備了禮物的。”凌天的話很大聲。
劉峰聽了一陣尷尬,自己偷偷去問,人家這么大聲,有種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當(dāng)面點破一般,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嗯,是要準備點禮物的?!眲⒅俱懣攘藥茁?,掩飾尷尬,說道。
“首先,說明一下哦,我不是開餐館的?!弊詮牧杼斐鰢钁?zhàn)就不開餐館了,也沒在江海住了,這次凌天結(jié)婚,凌戰(zhàn)也是特意跑過來,然后就又離開了,否則凌天也不會一直在國外不回來了。
劉家人對凌戰(zhàn)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幾年前。
不過這事不大重要,凌天不是特意說這個的,而是針對劉志遠的。
所以其他人聽到這話,紛紛看向劉志遠。
劉志遠哼了一聲,不說話了,臉皮也是厚的很,一點尷尬也沒有。
凌天拿出了一個扁平小盒子,送給衛(wèi)曉慧,說道:“這是送給岳母大人的禮物,原本是打算吃飯時,飯桌上送的,某人急著想知道,就現(xiàn)在送吧?!?p> 劉詩雨很驚訝,凌天居然真的準備了禮物,這個便宜老公還是有點能耐的,這都能想到。
其他人也一樣,互相對視幾眼,沒想到形勢大逆轉(zhuǎn),這個姑爺真的準備了禮物。
劉志銘不死心,他覺得這個窮姑爺不像是會準備禮物的,或許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是蒙混過關(guān)的,因此問道:“姑爺真是想的周到,送了什么禮物?這是首飾吧?!?p> “對啊,衛(wèi)姨,這盒子,應(yīng)該是裝首飾的,難得天哥送了這么貴重的禮物,你應(yīng)該拿出來戴一下,讓我們看看的?!眲⒎逡舱f道。
“這件禮物,我很喜歡,心意到了就可以。”衛(wèi)曉慧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面打開了,雖然小盒子放在手中有點重,但她也不想打開看,萬一只是很普通的禮物,不是掃了自己女婿的面子。
“阿慧,別人都說了,你就打開看看。”劉志遠又開始犯二了,居然開始催促自己妻子,他其實很想報被凌天扔到小溪里的仇,所以只想讓凌天難堪。
衛(wèi)曉慧被氣的臉通紅,這種時候,還胳膊肘往外拐。
“是玉石項鏈,岳母大人戴一下吧,我覺得很符合你的氣質(zhì)。”凌天說話了。
衛(wèi)曉慧只得打開來,里面就是昨天從玉鳳珠寶拿來的帝王綠項鏈,盒子蓋一打開,一道綠光散發(fā)開來,一條玉石項鏈盤旋著躺在里面。
衛(wèi)曉慧拿了出來。
卻見八顆小型帝王綠翡翠,以不同的形狀,用白金樹葉型托架固定,兩邊成對稱排列,襯托最核心那塊,也一樣被白金托架固定的橢圓翡翠,盡顯雍容華貴。
“好漂亮。”衛(wèi)曉慧驚嘆道。
一方面女人都愛這種寶貝,另一方面,衛(wèi)曉慧也著實驚訝,凌天居然送出這么昂貴的禮物。
“這是上等翡翠,居然有九塊,恐怕要二三十萬吧。”劉薇的丈夫也是識貨的人,一聲驚呼。
“這是帝王綠翡翠,可不僅僅是一般的上等翡翠,八塊小的平均每塊要十來萬,中間大的那塊至少二十萬,加上白金項鏈,本身制作后成品出售價格要高的多,總價估計在一百三十萬以上,這種帝王綠很少,以后還會增值?!?p> 劉超恩對古董玉石是比較懂行的,一下子就估算出了大概價值,也是小小驚訝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孫女婿這么大手筆,一送就是超百萬。
對劉家來說,一百多萬其實也不算什么大錢,但送岳母禮物,就不同了。
一般人送個幾萬的奢侈品包包,或首飾之類的也差不多了,送個十來萬的已經(jīng)是頂天了,倍有面子了。
超過一百萬,這得多大的魄力啊。
“一百三十萬以上!”
眾人也是一陣愕然,比想象的居然還要貴的多。
特別是劉志銘父子臉上都成了豬肝色,很是尷尬,只差找個地縫鉆進去,畢竟剛才他們太明顯了,別人又不是傻子。
但劉志銘被打臉打的腫起來了,還是不死心,繼續(xù)擠出一句話:“也該輪到岳父了。”
“岳父當(dāng)然有了。”凌天邪笑一下,走到劉詩雨那邊,打開了包包,從里面拿出一瓶還沒開封的詩雅香水,劉詩雨包里一直放著幾瓶,凌天看到過多次。
“多噴點?!?p> 凌天將香水塞到劉志遠手中,淡淡道。
好幾個人噗的一聲,笑出來,這意思很明顯啊,就是你說話太臭了,多噴點香水,好出來見人。
劉志遠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當(dāng)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居然送他香水。
剛才凌天拿出玉石項鏈,他就很難堪了,也是被打臉打的紅腫紅腫的,畢竟他剛才還大言不慚的說凌天只是個開小餐館的。
但這瓶香水一送,可不僅僅是被打臉了,這一刀戳的劉志遠有怒也發(fā)不出來,憋屈的要死。
“好了,好了,也該開飯了?!眲⒊鱽斫鈬?,其他人才偷笑著應(yīng)和,一群人去外面正廳,餐桌擺在那里。
不過,無論怎么樣,劉志遠算是聲名遠播了,以后在親戚圈中都要成笑話了。凌天這一招也真夠狠的。
吃飯倒是從頭至尾一派和祥,經(jīng)過送禮這一場,劉超恩對凌天很滿意,劉家那些親戚也沒人敢多事了,連劉志遠也安靜的默默坐著。
下午四點,凌天他們就回去了。
路上,劉詩雨好奇的問道:“你那玉石項鏈哪里來的?”